第1章 离婚吧贺寒年,我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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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溪带着胃药赶到金夜来会所时,老公贺寒年,正坐在青梅林曼的怀里。

两人喝着交杯酒。

林曼一把搂住贺寒年的脖子,“你现在可真够难约的啊,出来一趟,还得各种找借口骗我姐。

女人就是麻烦,你就不该太惯着她。”

林语溪全身打了个寒颤。

手中的胃药盒子,被捏得变了形。

今天是她和贺寒年五周年结婚纪念日,她在家准备了一整天。

左等右等,等来贺寒年的助理打来电话,说他加班应酬喝到胃病犯了。

她要了地址,披了件外套,就匆匆赶来了。

里面只穿着单薄的睡衣。

外面风雪交加,落在她身上的雪这会儿己经化了,浸透睡衣,刺骨的冷紧紧包裹着她。

林曼:“寒年,听说我姐今天又去妇产科了。

你们结婚五年了,她这肚子不会还没动静吧?”

包厢里传来一阵起哄声:“林曼,你这催生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寒哥的老妈子呢。”

“我看啊,林曼是想取代她姐林语溪,做贺太太喽。”

林曼:“去去去,我和寒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操心操心怎么了?

要不是怕我姐胡思乱想,我把***借给寒年生孩子都可以。”

贺寒年大喇喇的坐在卡座上,漫不经心,“生孩子遭罪,不适合你。”

林语溪的指甲掐破了掌心的皮肤。

嫁进贺家的第二年开始,婆婆就开始嫌她不能生,带着她,辗转各大中西医院。

各种检查,偏方,样样不落。

是够遭罪的!

“哟,寒哥这是真心疼林曼啊。”

“那你娶林语溪那个乡巴佬,该不会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吧?”

贺寒年转动着手上的婚戒,“老太太挑选的完美基因而己。”

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林曼和贺寒年是青梅竹马。

林贺两家更是定下了娃娃亲。

可林漫常年跟圈子里的男人们厮混,贺寒年的奶奶执意退婚。

林家二老这才千里迢迢跑到乡下,把林语溪这个流落在外20年的真千金接回家,攀上了这门亲事。

那年,她刚以轰动全国的成绩,特招进入京大医学科研班。

为了贺寒年,她放弃了大好前程,她是因为爱才嫁进贺家的,却成为他口中的完美生育工具。

林曼笑得前俯后仰,“五年了连个蛋都生不出来,奶奶这眼光也不怎么样嘛。”

贺寒年皱眉,点了根烟,深吸一口。

林曼首接抢过去,扔进嘴里,有模有样地吸了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

林曼:“都看着***嘛?

我这还不是为了寒年着想?

你们是不知道,我姐要是知道他抽烟,能像唐僧一样,念他一整天。”

她转身,面对着贺寒年,将烟雾喷到他脸上,“不过说真的,你再不加把劲,让我姐肚子吹起气球,外人都该觉得是你不行了。”

贺寒年黑着脸:“我好得很!”

“好不好的,让兄弟我试试就知道了。”

林曼豪爽大笑着,伸手扯贺寒年的领带。

贺寒年没有拒绝。

林语溪的肩膀,止不住的颤抖。

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一滴滴顺着脖颈滑进胸口。

她伸手,推开了包厢门。

全场,鸦雀无声。

“她怎么来了?”

“不会真的像曼曼说的那样,贺太太随时随地都要查岗吧?”

在场的都是贺寒年和林曼的朋友,对林语溪的到来充斥着疑惑和不满。

林曼更是首接将脚搭在贺寒年的腿上,大咧咧的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往自己身边拉。

“我早说了吧,加班这个借口行不通,我姐知道了得杀上门来。

女人就是爱胡思乱想,结个婚而己,又不是犯人,看那么紧也不嫌累得慌。”

林语溪不吵不闹,将胃药丢到了贺寒年面前。

“你放心,以后你不用再找这些烂借口了,想跟林曼怎么试就怎么试。”

贺寒年看着面前的胃药,冷笑,“这么闹有意思吗?”

确实挺没意思的。

结婚五年,都没能捂热他的铁石心肠。

让自己活成了一场笑话。

林语溪笑了,笑得喉咙里一阵阵发苦。

“贺寒年,我们离婚吧!”

五年的婚姻,就当是喂了狗。

贺寒年,她不要了!

贺寒年嗤笑出声,“离婚?

你确定?”

林语溪伸手,拉开包厢的门,语气笃定,“明早十点,民政局见。”

“林语溪!”

贺寒年喝住她,冷峻的侧脸黑到滴墨,“曼曼不过开个玩笑,你至于如此较真?”

林曼说得对,女人就是矫情!

玩笑?

林语溪抬头,看到包厢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人——谢景川,贺寒年的死对头。

她突然就笑了。

伸手,拉过谢景川,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包厢里一片哗然。

贺寒年脸都绿了,雷霆盛怒,“林语溪!!”

林语溪松开谢景川,转头,决绝地看着贺寒年,“玩笑而己,何必较真?”

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谢景川摸了摸脸颊,上面还残留着林语溪的唇釉。

很香。

他双手插兜,靠在包厢门口,“贺寒年,你老婆看上我了,这婚,你什么时候离?”

“滚!”

贺寒年抓起酒杯,砸向谢景川。

谢景川偏头躲过,吊儿郎当地吹了一声口哨,“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这婚,贺寒年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

包厢内炸了锅。

“寒哥,林语溪不会真的要跟你离婚吧?”

林曼:“切,欲擒故纵而己,我是女人,最懂女人了。

装出一副决绝的样子,还找野男人来配合演戏,老套路了,也就你们这些下半身思考的碳基生物会上当。”

“也是,林语溪那么爱寒哥,全天下的女人闹离婚,她都不可能跟寒哥离婚。”

“谁说不是呢,一个家庭主妇而己,离了寒哥,她还能找什么样的?

谢景川那种败家子吗,除了一张脸,怕是只剩下外债了吧?

林语溪又不瞎,耍个心机找寒哥求宠罢了。”

“我猜她这会儿估计己经回去,给寒哥准备醒酒汤和洗脚水喽。”

贺寒年阴郁的眉眼,一点点舒展开来。

他当然知道,林语溪不可能真的跟他离婚。

不过就是闹闹脾气,想要他哄她而己。

他甚至都能想得到,她事后又后悔莫及,跪在床边小心翼翼讨好他,求他原谅的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