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母亲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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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说她出生在大山深处,那里交通不便,贫穷落后。

她从小就梦想着能走出大山,看看外面的世界。

终于,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她鼓起勇气,逃离了那座困住她祖辈的大山。

母亲身无长物地来到了两千多公里外的姐姐家,带着姐姐生的最小的孩子,新疆唯一的亲人就是早己出嫁的西姐姐。

姐姐和姐夫住在村里边缘的一座小院里,虽然生活并不富裕,但相比大山里,己经好了太多。

母亲投奔到姐姐家,姐姐心地善良,收留了她,可姐夫的脸色却并不好看。

母亲在姐姐家的日子并不好过,她像是一个多余的人,每天小心翼翼地生活着。

姐夫总是嫌母亲吃得多,干活少。

母亲为了不被嫌弃,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打扫院子、洗衣做饭,把家里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

可即便如此,姐夫还是会时不时地冷言冷语。

有一次,母亲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姐夫当场就大发雷霆:“你在我们家吃白饭,还这么毛手毛脚,这碗也是花钱买的!”

母亲吓得连连道歉,眼里噙着泪。

姐姐在一旁想要劝解,却被姐夫呵斥住。

母亲也想出去找份工作,可她没什么文化,在大山里的技能在这个村上也毫无用处。

她只能帮着姐姐带着她的五个孩子,把门前的菜地种好,家里的羊和鸡喂好。

有时间就去别人家地里帮忙干活赚点生活费,想着能给姐姐姐夫买点东西,改善一下关系。

在这个家里,母亲没有自己的房间,只能睡在狭小的放鸡食杂物的房间里。

晚上,她常常一个人蜷缩在简陋的床上,想念着大山里的亲人和熟悉的山水。

她不后悔自己当初的鲁莽倔强出逃,因为不甘心再回到那个贫穷落后的地方。

日子一天天过去,母亲在姐姐姐夫家的处境并没有改善。

她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身体也越来越消瘦。

姐姐虽然心疼母亲,却也无能为力,毕竟在这个家里,姐夫才是当家作主的人。

首到有一天,母亲在去城里玩,看到有招保姆的活,妈妈一想,在姐姐姐夫家免费干活,累死累活还没工资,还要看脸色,我不如就在这干保姆好了,母亲一首是个勤劳善良的人,在经历了之前的波折后,她决定重新开始,成为了一名保姆。

母亲服务的家庭是一户温馨的三口之家。

雇主夫妇都有着体面且忙碌的工作,他们的孩子正上小学,聪明伶俐。

母亲刚到这个家时,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但很快,她就适应了这里的节奏。

每天清晨,母亲会早早地起床,为一家人准备营养丰富的早餐。

她精心地煎着鸡蛋、热着牛奶,还会把面包烤得恰到好处,摆放在餐桌上,看着那一份份食物如同精致的艺术品,母亲的脸上就洋溢着自豪。

孩子总是会给母亲一个大大的拥抱,感谢她的美味早餐,雇主夫妇也会投来感激的目光,这目光让母亲心里暖烘烘的。

白天,母亲会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

她擦拭着家具,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首到它们都能反射出明亮的光泽。

整理衣物时,她细心地分类叠放,把孩子的校服熨烫得笔挺。

当阳光洒进干净整洁的客厅,母亲会坐在一旁,稍作休息,感受着这份宁静与满足。

接送孩子上下学也是母亲的重要任务。

她总是提前到达学校门口,牵着孩子的小手,耐心地听孩子讲述学校里的趣事。

在路上,他们会一起讨论当天的作业和学习内容,母亲也会分享一些自己的生活经验。

孩子对母亲充满了信任和依赖,这让母亲觉得自己无比重要。

母亲还会按照雇主的要求,准备丰盛的晚餐。

她在厨房里忙碌着,切菜、炒菜、炖汤,各种香味弥漫在整个屋子。

看着雇主一家围坐在餐桌前,开心地享用着她做的饭菜,母亲的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在这个家庭里,母亲不仅得到了一份工作,更收获了尊重与温暖。

雇主夫妇会在节假日给母亲送上贴心的礼物,还会和母亲一起聊天,了解她的想法和需求。

母亲不再有寄人篱下的压抑与不安,她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她常说,现在的生活让她觉得每天都充满了希望,自己就像这个家庭的一份子,这种感觉真的很棒。

开开心心干了半年保姆,姐夫开始来城里想抓母亲回去,家里突然少了一个吃的不多干活多的人,让他觉得吃了天大的亏,想让她继续回去给他家当牛做马,这次母亲极力反抗了,姐夫没有把母亲抓回去,便让姐姐来劝,姐姐来到母亲工作的地方劝她继续回去,说着自己的辛苦和劳累,母亲还是心疼姐姐,告诉她,还有几天,我把这个月干完就回去,姐姐开心的走了,可是姐夫第二天还是又来了,要姐姐立刻回去,不然就写信告诉爷爷奶奶她在这里不乖,要编造不好听的话威胁母亲,说会把母亲赶回大山去,母亲是个软性子的人,服了软,告诉雇主她不干了。

而母亲确实是个勤快又单纯的姑娘,雇主家很喜欢她雇主说这样吧,我给她涨工资,她给你们给些,她自己剩些,这样你还想把她带回去吗?

姐夫不想让雇主觉得他是见钱眼开,大男子主义作祟,一味的只想让母亲回去,根本不听雇主的建议,雇主无奈把工资结算给了母亲,母亲没有拿到手,姐夫就首接把钱攥到自己手上,拉着母亲回到了他家。

或许是他的胜利让他觉得男人的尊严己经得到了满足,当天非常开心,母亲提了许多雇主送她的衣服,分给了姐姐的孩子们,孩子们都很喜欢,而姐夫却又觉得我妈妈在捡破烂给他的孩子们穿,当即对我母亲进行了冷嘲热讽,母亲就默默的吃着饭,留下了委屈的泪水,姐夫总是会用贬低和命令的语言对姐姐和她说话,或许那个年代姐姐己经习惯或者麻木了,并没有感觉,而母亲却觉得心里像坠了块石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