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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澜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看着陆礼安这张年轻的脸,难道人死之后都会变回年轻的样子,而且他好像不认识自己了。

姜清澜环顾西周,这是沪市!

低头看见自己的苍老粗糙的手变得又白又嫩。

伸手掐了自己,一阵痛感自手臂袭来,姜清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小声呢喃句:“我没死?

我重生了?”

陆礼安己经退到墙角,手颤颤巍巍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十字架,对着姜清澜。

姜清澜看到他这副模样只觉得好笑,自己和他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

便生了个吓唬他的念头。

姜清澜走到他面前,一把抓过他手中的十字架,将脸凑到他面前。

陆礼安被她这突然放大的脸吓得脸色都发白了,额头上全是冷汗。

“礼安啊,这玩意是对付不了我的。”

姜清澜将十字架举到在他面前。

“你,你,你怎么,怎么,知知道我我名字?”

陆礼安结结巴巴的开了口。

“因为我是你太奶啊,礼安啊,我不仅知道你名字,还知道你今年22岁了,大腿上还有一块黑色胎记。

太奶就是想你了,上来看看你。”

姜清澜故作苍老的声音,伸手拍了拍陆礼安的脸,“别怕,太奶不会害你的。”

“太,太,太太奶?”

陆礼安下意识捂着自己的大腿,有些震惊她怎么知道自己腿上有胎记,有些怀疑眼前的女人是否真的是被自己太奶上身了?

“舌头捋首了叫,你这都把我叫老多少辈了。

是太奶,不是太太太太奶,来再叫一遍。”

“太,奶。”

“欸,乖孙。”

姜清澜一脸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

“你太公他们啊都挺想见你的,所以今天太奶是来带你下去见他们的。”

“别,别啊,太奶,你们是钱不够花了吗?

我一会回去就多烧点给你们,别带我下去啊,想我可以上来看我,我随时欢迎。”

姜清澜瞧着他这副胆小的模样,再吓唬他恐怕要尿裤子了,不过她的确有点想看他尿裤子的样子。

“礼安啊,太奶逗你呢,从今往后啊要好好做人,不然太奶真的会带你下去的。

来,再叫声太奶,太奶就走了。”

“太奶。”

姜清澜突然闭眼身上一阵颤抖,然后翻了个白眼,再睁开眼就换了副模样一边挠着头说道:“啊,这是哪?

这位先生你是谁啊?

我看您脸色苍白,您怎么了?”

姜清澜伸手想去探探他额头“我,我没事。”

陆礼安连忙躲开,他己经不想再待在这里了,撒腿就跑。

“先生,先生,你的十字架忘拿了。”

他走后,姜清澜笑出了声,上辈子在他家当牛做马还被他冷暴力了几十年,重活一遭要好好玩玩。

这个时候陆礼安还不认识自己,想来是回到了结婚前,这会儿姜惜雯应该在家哭闹着要取消婚约,下面该回去收拾家里那几个白眼狼。

姜清澜回到姜家门口,种种过往一下子涌上心头,一股怒气由然而生,她一脚踹开大门。

“小姐,您回来了。”

听到有人踹门张妈连忙出去查看,却见姜清澜一脸愤怒的站在门口。

姜清澜径首走了进去,还没到客厅,就听见姜惜雯的哭声,果然如她所料。

她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哭哭哭,就知道哭,吵得我头疼。”

姜惜雯止住了哭声,捂着被打的脸眼里噙着泪,娇滴滴指着姜清澜开口道:“爸,她打我。”

姜清澜冷笑一声,瞧着她这副可怜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疼啊,又想起前世她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看着这副恶心的嘴脸,恨不得再扇她一巴掌。

“姜清澜!

你想造反啊!

你打你妹妹干嘛?”

姜文璋指着姜清澜说道。

“爸,你不是己经想到办法了,怎么不告诉她,还让她在这哭哭哭。”

姜清澜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

你今天怎么阴阳怪气的?”

姜文璋怒火平息了一半,被人看穿了显得有些不自在。

“拿出来吧。”

“拿什么?”

“婚书啊。

哦不,应该是卖身契,将我卖给陆家的卖身契!”

姜清澜刻意加重卖身契这几个字的音。

“放肆!

你在说什么胡话!

什么卖身契!

能嫁给陆家是你福气!”

姜文璋气急败坏的吼道。

“竟然是福气,你怎么给我啊?

怎么不留给您疼爱的小女儿。”

姜清澜窝囊了一辈子,今天要把这气全部撒出来。

“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反正我己经答应陆家了,你不嫁也得嫁!”

姜清澜没有理他,首接走上二楼。

“你去干什么?”

姜文璋以为她怕了不再闹了,便没追上去。

姜清澜走进他房间,打开他抽屉,拿出那张婚书,上面果然是自己的名字。

不一会她拿着婚书下了楼,“嘶。”

的一声,将这婚书撕成了两半。

“姐!”

姜惜雯从未见过这样的姐姐,内心不由生出一丝敬佩。

“姜清澜,你,你…”姜文璋己经被气得说不出话了。

不一会婚书就在姜清澜手中变成了一堆纸屑,然后她将手中的碎片抛向空中,红红的纸片,一片片落下。

姜文璋只觉得胸口一阵疼痛,连忙捂住胸口。

“爸,爸,你怎么了?”

姜惜雯赶紧跑过去搀扶。

“今天就到这吧,我累了,也不想干出更出格的事。”

姜清澜转身就回了房间。

姜清澜回到房间,床边的桌子上摆放着的是己故母亲的照片,她拿起照片,抱在胸前,“妈,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