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林夕的指尖触到冰凉绸缎时,手术刀坠落的脆响仍在耳畔回荡。急救室的无影灯化作雕花宫灯投下的光晕,浓重的血腥气被沉水香取代。她盯着铜镜中陌生的少女——柳叶眉间点着时兴的芙蓉花钿,锁骨处却残留着尸斑特有的青灰色。

"小姐,该饮药了。" 丫鬟捧着黑陶药碗的手指在发抖。

法医的本能先于理智苏醒。林夕接过药碗时,指甲在釉面上刮出细微响动。汤药表面漂浮的油膜呈现诡异的虹彩,当归苦味下藏着熟地黄不该有的金属腥气。她突然捏住丫鬟腕间尺动脉:"这药渣里,是不是多了一味朱砂?"

瓷碗砸碎在青砖上的声响惊动了廊下的画眉。小丫鬟瘫跪在地,发间银簪的茉莉花苞里渗出暗红粉末——那正是研磨至三百目的辰砂。

纷沓脚步声从游廊传来时,林夕已用金簪挑开妆奁暗格。羊皮账本里夹着半张药方,墨迹在"安神汤"三字后洇开大团污渍。当朝宰相嫡女的记忆如破碎的CT影像在她脑中闪回:每月初七宫中赏下的雪蛤膏,总伴着太阳穴针刺般的疼痛。

"圣旨到——"

尖锐的宣召声刺破雨幕。林夕将染毒的银簪插回发髻,瞥见菱花镜中浮现重影。现代急诊室的心电监护仪与古代更漏的声音诡异重叠,病床上的自己正被除颤器击得弹起,而此刻跪接圣旨的这具身体,后颈已渗出中毒所致的冷汗。

"咨尔林氏嫡女,柔嘉淑顺......" 太监拖着长腔展开明黄卷轴,绢帛上的五爪金龙在烛火下宛如活物。当"赐婚三皇子"几个字砸下来时,林夕突然按住心口。这不是心悸,是原主残留的肌肉记忆——三个月前百花宴上,那位三皇子腰间玉佩,分明与她现代解剖的死者颈间胎记形状相同。

暴雨冲刷着琉璃瓦,林夕在青石板上叩首的瞬间,瞥见传旨太监皂靴底沾着的紫堇花粉。这种只生长在西域雪山的花粉,上周刚出现在她经手的跨国贩毒案物证袋里。

"臣女斗胆。"她的额头贴着沁凉的地砖,喉间泛起的铁锈味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