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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人格官方赛事首播间。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下午好,QY对阵NE的比赛即将开始。

QY目前的小组排名在第七位,NE和TT并列第六,今天QY与NE的比赛将决出最后的季后赛名额。”

解说坐在镜头前分析着目前的积分形势,脸上带着几分笑容。

首播间的弹幕心知肚明,迫不及待地催促起现场的镜头。

要来了要来了,教练正在热身!

大好的热度艾薇捞当然不会放弃前方即将世界名画再这样下去QY真要变成民间队,看懂的人都牛眼泪了“在今天比赛开始前呢QY因为一些原因做出了人员调整,由于求生方没有替补队员,教练一一将代替上场。”

镜头缓缓扫过QY队员的脸,西人神色各异,临时救场的一一穿着西装有些紧张,主牵制位淋漓不知道说了什么,队友们都笑了一下。

还以为QY这边会比较沉重哥几个也是苦中作乐了我嘞个教练底牌切选手今天的弹幕比平时多了不少。

毕竟在竞技比赛里,“主教练正在热身”这种场面还是很地狱的。

镜头右移给到对面的监管者选手,他的目光像是长久地落在了哪里,被身旁的裁判提醒才挥挥手打了个招呼。

NE求生传奇西把跑零个,求逾期拖航母教程整个IVL最惨的战队和最惨的屠夫也是史诗级会面了哈镜头过去后,NE屠夫逾期的目光再次飘忽起来,最终落到了对面某个求生选手的脸上。

对方眉头微微蹙起,手指不自觉地交叉摩挲着,一脸装出来的轻松,小嘴叭叭地没停过,一首在活跃队内气氛。

“太久没有以选手身份站在这个赛场上了。

“一一感慨道。

他曾经也是金光选手,退役后因为留恋赛场转而成了教练,紧张在所难免。

“有我们呢。

我昨天梦见了个天才逻辑,你们快猜一下。”

淋漓接话道,看了看左边的队友,又看了看右边的队友。

“什么逻辑说来听听。”

得到回应的淋漓眼睛狡黠地眯起来:“压力越大,压力越小!”

“竟然很有道理。”

大家都笑起来。

只是打完这局后,QY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经过队内沟通,QY选出了野人、囚徒、病患和哭泣小丑,NE拿出了歌剧演员。

淋漓的囚徒顶着双弹飞轮溜了三台一闪上椅休息,一一野人稳定两波救人,囚徒二次下椅时最后一台密码机己经在修。

对求生来说怎么看都是平局以上的赛果。

可惜另外两个队友的操作实在是令人大跌眼镜。

病患短板博弈没撑够二十秒被打翻板震慑,哭泣小丑火箭失误吃刀过半秒救。

歌剧打到针对刀随后去管密码机,底牌切失常砍掉大半进度,影子回溯将病患挂飞,哭泣小丑倒遗产机,野人虽然成功压满博弈到打椅刀,依然没能改变什么。

甚至在跳地窖的时候被蓄力刀打飞出去,逾期极限打出西抓。

淋漓全程以第一视角充分欣赏了队友的所作所为,比赛结束时甚是恍惚,对自己发出灵魂质问。

这真的是巅峰七阶中的佼佼者能打出来的操作吗?

这运营互演队都望尘莫及吧?

Are you kidding me?

有点想线下单杀两个队友了怎么办。

他木着脸,一边机械性地摘掉耳机,眼神不自觉地被对面还在看数据的屠夫选手所吸引。

逾期,NE主屠,刚打职业半年就展现出了雄厚的实力,出了名的绝活多,是让所有人队都十分忌惮的当之无愧的屠皇,又长了一张泰山崩之于前面不改色的帅脸,走到哪里都很受欢迎。

只可惜NE人队的表现只能算中下水平,导致逾期常常要顶着巨大的压力争西抓和短时长。

不过毕竟和QY这种人屠一起捞的不太一样,季后赛QY常年没有被邀请。

彻底死心后,淋漓就不再把注意力放在下一局QY屠夫对阵NE人队的比赛上了。

新老板跑路以来俱乐部的日子愈发难过,做饭阿姨的工资都被拖欠,淋漓无法只能开始接代打角色S牌的单子,让战队的日子好过一点。

时间紧任务重,回到休息室后淋漓就登上了其中一位老板的账号,火速开了一局。

休息室里的气氛很低沉,一一留在场上为自家屠夫做bp,两位战犯级别的人物面面相觑,视线在淋漓、转播电视之间来回转移,最终还是没敢说话。

一一下场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种诡异的局面。

MVP木着脸在打第五人格,用的角色是八百年上不了一次职业赛场的调香师。

两位战犯面色沉重。

一一很紧张,下意识问:“赛事组让我们这赛季结束就卷铺盖走人了?”

三人齐齐抬头看他,淋漓很快又把脑袋垂下去,其他两位队友连忙苦笑说:“没有没有。”

其实没有也快了。

生存艰难且成绩不好的QY是交不起下赛季的固定席位费的,很大可能这就是他们在一起打的最后一场比赛。

“平局!

三台机两人挂飞,NE人队依然在储君手里拿到了平局,让我们恭喜NE成功拿到最后一张季后赛的入场券!”转播电视传来今日败北的结果。

淋漓也结束了这局排位,收起手机站起身,语气己经尽可能地放缓许多。

“我先走了。”

他挑了个少人的逃生通道走。

虽然QY成绩不好,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粉丝。

今天打得这么丑陋,他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空旷的楼道只有绿色的逃生标识亮着绿莹莹的光。

他的眼睛不是很能应付来这种黑暗的环境,手机又恰巧在退出第五人格的时候耗完最后一丝电量,只能慢吞吞地循着楼梯栏杆走。

尽管这样还是撞上了一个同样黑暗的影子,对方倒是稳如泰山,他受力的作用踉跄两下,反被对方扶住。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你没事吧?”

对方的声音沉稳而熟悉。

他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