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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医院走廊狂奔,手臂的伤口渗着血。

十分钟前周瑾来电说麦球又吐了,可我正在做紧急止血,手臂刚缝了七针。

“我处理完马上回。”

“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习惯?麦球都这样了还在工作?”

三小时前,我在摄影棚剪片时被器材划伤。

为了赶这个片子,我已经熬了几个通宵,电话那头传来忙音,我苦笑,这个月第几次了?

自从周瑾捡到麦球,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在不断拉大。

冲出医院,大雨倾盆,手机还在响,是催片的甲方。

作为剪辑师,工期对我至关重要,但此刻,我只想快点回家。

三年前这个季节,我和周瑾刚领证,那时他还在做广告导演,常和我熬夜讨论镜头和剪辑,约定要一起拍一部属于我们的电影。

可现在,他的全部注意力都给了那只猫。

推开家门,周瑾的责备迎面而来:“南笙,你知道麦球等了多久吗?”

我顾不上擦脸上的雨水,刚要抱起麦球,它突然嘶叫,一爪子挠在我手背上。

"你干什么?!"周瑾推开我,"麦球现在很敏感,你不知道吗?"

我愣在原地。明明每天都是我照料它的饮食起居,可这猫从没给过我好脸色。

周瑾抱起麦球转身离开:"我带它去宠物医院,你工作去吧,反正你最在乎的就是工作。"

2

突然,手机震动起来,我以为是周瑾,赶紧接起来,却是物业:

"您好,是1505的住户吗?您家猫在楼道里乱窜,挠伤了502小孩,他父母现在在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