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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夜班的第一天,苏晚在更衣室发现前任留下的字条。

泛黄的便签纸上字迹潦草得像是癫痫发作时的产物:"别去404病房,那个病人根本不存在"。

她嗤笑着将纸条揉成团,金属柜门合拢的瞬间,镜中倒影似乎比实际动作慢了半拍。

消毒水的气味在午夜变得粘稠起来。

七楼护理站的挂钟指向两点十七分,墨绿色橡胶地板吸收着脚步声。

苏晚推着药品车经过709病房时,突然听见清晰的滴水声。

她抬头查看天花板,却看见老人枯树般的手正抓着床栏颤动。

"张姨?

"她轻轻按住病人嶙峋的肩膀。

失智老人浑浊的眼球突然转向门口,喉间发出溺水般的咯咯声。

苏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指示灯在雨幕中泛着诡异的青。

玻璃药瓶在推车里相互碰撞,叮咚声混着逐渐急促的呼吸。

当苏晚终于把镇定剂注入老人发青的静脉,突然发现布满皱纹的脖颈上浮现出五个青紫的凹陷——像是被孩童大小的手掌狠狠掐过。

监控录像显示两点到两点半期间,709病房没有任何人进出。

晨光熹微时,苏晚在储物柜最深处摸到块坚硬的东西。

褪色的黄符用朱砂画着扭曲的图案,背面潦草地写着日期:1999年3月4日。

这正是医院因丑闻关闭前一个月。

更衣镜突然蒙上雾气,苏晚用袖口擦拭时,镜面映出她身后站着个穿病号服的小女孩。

转身的瞬间,天花板的老旧灯管发出电流过载的噼啪声,等光明重新降临,空荡荡的走廊里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消毒棉球滚落在不锈钢托盘里,发出细小的碰撞声。

苏晚第三次核对林修远医生开出的处方单,0.5mg的劳拉西泮剂量在昏黄台灯下洇出水渍。

她转头看向蜷缩在床角的老人——自从七天前那个雨夜后,张姨就再没说过完整的句子,只是不断用指甲抓挠着颈部的淤痕。

"要按时吃药哦。

"苏晚托起老人冰凉的右手,突然发现对方小臂内侧浮现出蛛网状的黑斑。

那些细密的纹路像是某种真菌在皮下生长,随着脉搏跳动呈现出诡异的韵律。

值班室打印机突然自动启动。

苏晚抓起还在发烫的纸张,1999年的入院登记表在墨粉味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