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推开酒吧的门，扑面而来的是一阵混杂着酒精和香水味的热浪。她习惯性地眯起眼睛，目光在昏暗的灯光中逡巡。这是她常来的地方，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直到她听见那个声音。

清澈，干净，像是山涧的溪流，又像是清晨的露珠。林夕循声望去，看见舞台上的女孩。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抱着一把木吉他，微闭着眼睛轻声吟唱。灯光打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林夕不自觉地走近吧台，要了一杯马天尼。她的目光无法从那个女孩身上移开。女孩的歌声里有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纯粹，仿佛能穿透她层层包裹的心防。

"那是新来的驻唱，叫苏暖。"酒保擦着杯子说道，"唱得不错吧？"

林夕没有回答，她的注意力全在苏暖身上。女孩唱完一首歌，台下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她腼腆地笑了笑，低头调整吉他的琴弦。这个笑容让林夕心里某处轻轻颤动了一下。

接下来的几首歌，林夕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却觉得越来越清醒。她看着苏暖在台上唱歌的样子，看着她微微晃动的裙摆，看着她偶尔抬眼时清澈的目光。林夕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专注地看过一个人了。

演出结束，苏暖收拾好吉他准备离开。林夕站起身，却因为酒精的作用踉跄了一下。她扶住吧台，看见苏暖朝门口走去，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冲动。

"等一下！"她喊道，声音有些沙哑。

苏暖回过头，疑惑地看着她。林夕快步走过去，却在靠近时被自己的高跟鞋绊了一下。她失去平衡的瞬间，苏暖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她。

林夕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苏暖的手很凉，却让她感到一阵温暖。她站稳后，苏暖立刻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

"你没事吧？"苏暖轻声问道，声音比唱歌时还要轻柔。

林夕这才看清她的样子。苏暖的皮肤很白，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几乎透明。她的眼睛很大，却总是微微低垂着，像是害怕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