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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年把姜云舒抱到床上。

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西装下摆被小心翼翼的抓住了。

姜云舒仰着小脑袋,漂亮的眼睛噙着零星泪光,小巧的鼻头也红彤彤的,望着他的眼神带着祈求,看着可怜极了。

“阿年,我不要离婚……”裴知年看着小姑娘的样子,放缓了语气:“你不是不想再看到我吗?

姜云舒,你想要什么?”

只要是我有的,都可以给你。

但他要的何其简单,无非一个姜云舒!

可是他的小姑娘却为了一个狗东西,和他针锋相对。

甚至不惜以死相逼也要离开他。

姜云舒蓦地俯身抱住裴知年,像是怕他跑了一样,紧紧抱着他劲瘦的腰。

“我想要你!”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一僵,深邃的黑眸里倒映着姜云舒以一种亲密的姿态抱着自己。

“你不是小孩子了,别闹了。”

“阿年,我没闹,不要丢下我,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姜云舒眼眶发热,声音低低闷闷的说。

裴知年的镇静自若,此刻全然消失,眸底一片茫然。

一起回家?

他无数次在梦里梦到的场景。

姜云舒知道自己前后态度的转变巨大,但是她又解释不了重生这么离谱事情。

不然裴知年一定认为她是疯了。

所以她打算耍赖到底。

只要她装可怜,裴知年一定会心软,不管如何她一定不要再把裴知年弄丢了。

姜云舒把头埋在裴知年的腰间,“阿年,之前是我识人不清,没有看清顾延的真面目,才会被顾延蒙骗。”

“我保证以后我再也不会去找他了,乖乖听你的话。”

说完,还讨好的蹭蹭自己的小脑袋。

男人深吸一口气,看着那颗埋在自己腰间毛茸茸的始作俑者,狠狠地攥紧了拳头。

在姜云舒发现异常之前,将她推离自己。

姜云舒不解的看着裴知年微微侧过身子。

“阿年……你怎么了?”

裴知年故作镇静的维持着表面的冷静,眸底却暗流涌动。

姜云舒讨厌他的亲密碰触,他们结婚一年,仍然是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

如果让姜云舒发现了他的异样。

会不会吓到她?

鸦羽般的睫毛垂下,裴知年狭长的凤眸紧紧盯着姜云舒的脸。

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只能往上看,嗓音低哑的道:“你是在和我做戏……可是,我会当真。”

姜云舒赶快摇头,:“阿年,我说的都是真的,以前是我不懂事,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情,只要你肯重新接纳我,我任由你打。”

姜云舒十分豪气的,在泰拳冠军面前,做出口头承诺。

裴知年紧绷的神色一松,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我可是泰拳冠军,十个男人都不是我的对手,小丫头,你就不怕被我打到床上起不来?”

“我很抗揍的。”

姜云舒抬起手,就要给裴知年表演一下胸口碎大石。

随后被一只大手握住了手腕。

“这么会儿,就忘记手腕上有伤了,真是一会儿都不让我省心。”

姜云舒瘪瘪嘴,巴掌大的小脸皱在一起。

“所以要阿年时刻看着我呀。”

裴知年满是伤口的心脏,渐渐地开始愈合起来。

“好丑。”

他口不对心的说道。

姜云舒知道裴知年态度松懈下来,她握住他一根手指,一双漂亮的眸子含着水雾:“阿年,咱们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她不想待在冰冷的医院。

好怕这只是她一场美好的梦。

醒来裴知年又在她的世界里消失不见了。

裴知年没有回答,脚步却是转向门边。

vip套间病房,外面客厅里的两个人被请了进来。

贺子之和江淮两个倒霉蛋,不但在会所里目睹了姜云舒“***”的全过程,还在外面听了一场十分狗血的剧情,然后确定了一件事。

就是裴知年是个恋爱脑。

姜云舒都癫成啥样了,跟被夺舍一样,说话颠三倒西的。

可三哥说忘就忘,还能宠成那样。

不是恋爱脑是啥?

裴知年对着贺子之抬了抬下颌,“子之,你帮云舒检查下伤口,顺便给她做个脑ct。”

贺子之嘴角抽了抽,没说什么,走过去给姜云舒检查。

本来不是致命的伤口,裴知年却弄得兴师动众,他还第一次见到裴知年那么有失风度的样子。

江淮一首在暗暗观察着姜云舒,听到后,一脸懵逼的问:“她伤的是手,又不是脑子,为什么要做ct?”

裴知年微微蹙眉,“你想替她做?”

江淮摇摇头,“不了不了,一点都不想。”

他脑子又没病,做什么脑ct。

裴知年谢过贺子之后,抱起检查完的姜云舒,往外走。

江淮看着裴知年尾巴翘的老高的背影,撇撇嘴,“三哥这是什么意思?”

贺子之:“知年大抵是觉得今天姜云舒的行为,太过反常了。

说到这个江淮就开始愤愤不平。

裴知年在他小时候曾救过他的命,因此江淮从小就崇拜裴知年,是他的小跟班。

“子之,以前姜云舒为了离开三哥费尽心思,不断作死,怎么一朝之间变得像个温顺的小绵羊了,这不会又是什么新型的圈套吧?”

“确实有点怪。”

贺子之掐着下巴思考,“不过倒是希望姜小姐是真心的,知年也不用再借酒消愁,喝到胃出血。

”江淮哼了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好心。”

三哥要不是因为姜家的那点破事,哪里会窝在江城那个小地方那么多年。

结果那个小白眼狼却被别人忽悠走了。

贺子之:“你是说她在演戏?”

江淮撇撇嘴,一副大聪明的样子。

“很大可能是!”

贺子之:“对了,我前些天听说顾延不知犯了什么差错,被顾家老头子在众目睽睽下罚跪。”

江淮咬牙道:“顾延那厮真是八百个心眼子,知道三哥被姜云舒完美拿捏,硬的不行,来软的,说不定姜云舒就是受了他的怂恿。”

小白眼狼蠢蠢的,好人坏人分不清,说不定就是听了顾延的话,又来给裴知年设套。

江淮觉得三哥和姜云舒就是现代版的纣王和妲己。

裴知年虽身居高位,雷厉风行。

可是一遇到姜云舒就无药可救,骗身骗心都是可能的。

所以他要帮三哥看紧了姜云舒。

---黑色的宾利,碾过月光下的道路,一路穿过城市的街道,平稳的前行。

姜云舒小脑袋搭在裴知年的肩膀上,微微闭着双眼,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像是小扇子在人的心头撩拨着。

裴知年静静凝视着姜云舒,他表面上虽不动声色,但心底却悸动且不安。

他好怕这是一场梦,明天姜云舒又用那种嫌弃的眼神看着他。

小云舒,你要乖乖的。

即使是骗我,也希望你骗的久一点。

裴知年想的入神,不自觉的低头吻上姜云舒的头顶。

可是这时,怀里的小丫头的呼吸慢慢的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