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暴雨砸在铁皮雨棚上的声响像有人在头顶倒石子。
陈默把泡面碗推到床头柜边缘，发霉的工装裤滴下的水渍在催缴单上晕开，那个用红笔圈住的日期已经糊成血块似的污斑。
老冰箱突然发出哮鸣音，他敲了敲键盘，屏幕上的《都市怪谈实录》文档停在第三行："每个城市都有这样的房间——"天花板传来敲击声。
陈默看了眼手机，23:17。
敲击声保持着精准的秒针节奏，来自正上方502室的位置。
他抄起晾衣杆往天花板捅，水泥板却发出橡胶般的闷响。
"空置三年的房子哪来的人？
"他摸到玄关准备上楼，手电筒扫过门缝时突然僵住。
猫眼里透进的走廊灯光正在抽搐。
"电压不稳？
"他凑近窥视孔，闪烁的间隙里，402的铜制门牌在锈迹中扭曲成404。
背后突然传来冰箱弹开的响动，冷藏室最里层躺着一只沾满泥巴的童鞋。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屏幕自动跳转到电子书界面，《都市怪谈实录》的文档正在自动续写："他听见梁柱深处传来棺木移动的声响..."顶灯在陈默关掉的瞬间，天花板浮现出蛛网状的荧光。
那些幽蓝的脉络像活物般起伏，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忽明忽暗。
"这他妈是霉菌？
"他举起手机，镜头里的荧光却消失了。
屏幕突然跳出满屏噪点，有个光脉节点在他头顶鼓胀起来。
"啪"的一声，荧光炸成黑斑。
陈默抹了把脸，指尖沾着冰凉的黏液。
防盗网外的雨声中混入了纸页翻动的响动，窗台上多了架湿透的纸飞机。
展开的租房合同第四页缺了角，残存的血字写着："租客需保证每日23:00后..."后面被撕掉的部分正在渗水。
他突然撞向大门，额头却磕在倾斜的门框上——原本两米高的门洞矮了足足一掌。
猫眼外的走廊灯光仍在痉挛，402门牌在某个黑暗间隙彻底变成了404。
门把手结着白霜，脚底却踩到一滩温热的液体，手电筒照过去时，那滩水正倒映着天花板上的三个模糊人影。
"谁在那儿！
"陈默抄起晾衣杆转身，荧光脉络已经熄灭。
老冰箱发出第三十七次哮喘音时，文档自动跳转到新段落："建议立即检查承重墙裂缝数量..."
陈默把泡面碗推到床头柜边缘，发霉的工装裤滴下的水渍在催缴单上晕开，那个用红笔圈住的日期已经糊成血块似的污斑。
老冰箱突然发出哮鸣音，他敲了敲键盘，屏幕上的《都市怪谈实录》文档停在第三行："每个城市都有这样的房间——"天花板传来敲击声。
陈默看了眼手机，23:17。
敲击声保持着精准的秒针节奏，来自正上方502室的位置。
他抄起晾衣杆往天花板捅，水泥板却发出橡胶般的闷响。
"空置三年的房子哪来的人？
"他摸到玄关准备上楼，手电筒扫过门缝时突然僵住。
猫眼里透进的走廊灯光正在抽搐。
"电压不稳？
"他凑近窥视孔，闪烁的间隙里，402的铜制门牌在锈迹中扭曲成404。
背后突然传来冰箱弹开的响动，冷藏室最里层躺着一只沾满泥巴的童鞋。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屏幕自动跳转到电子书界面，《都市怪谈实录》的文档正在自动续写："他听见梁柱深处传来棺木移动的声响..."顶灯在陈默关掉的瞬间，天花板浮现出蛛网状的荧光。
那些幽蓝的脉络像活物般起伏，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忽明忽暗。
"这他妈是霉菌？
"他举起手机，镜头里的荧光却消失了。
屏幕突然跳出满屏噪点，有个光脉节点在他头顶鼓胀起来。
"啪"的一声，荧光炸成黑斑。
陈默抹了把脸，指尖沾着冰凉的黏液。
防盗网外的雨声中混入了纸页翻动的响动，窗台上多了架湿透的纸飞机。
展开的租房合同第四页缺了角，残存的血字写着："租客需保证每日23:00后..."后面被撕掉的部分正在渗水。
他突然撞向大门，额头却磕在倾斜的门框上——原本两米高的门洞矮了足足一掌。
猫眼外的走廊灯光仍在痉挛，402门牌在某个黑暗间隙彻底变成了404。
门把手结着白霜，脚底却踩到一滩温热的液体，手电筒照过去时，那滩水正倒映着天花板上的三个模糊人影。
"谁在那儿！
"陈默抄起晾衣杆转身，荧光脉络已经熄灭。
老冰箱发出第三十七次哮喘音时，文档自动跳转到新段落："建议立即检查承重墙裂缝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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