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酷刑也不一定要很酷
大概贤妃自己也知道,怀孕这件事,在宫里的风险是很大的。
早早就找了个偏殿待产,除了皇帝和自家女儿,没有把位置告诉别人。
尽管如此,在原著中还是被算计了。
往贤妃偏殿去的路上,乔天钰告诉林澈。
“我这个母妃身边的一个宫女,被买通了,给她的催产药里下了毒。”
贤妃难产,皇帝震怒,正准备彻查此事。
小宫女咬破口中毒囊,当场毙命,死无对证。
林澈听得一阵阵后怕。
“还好我看书不细,不知道剧情,没有把***位置告诉那个侍卫。”
乔天钰疾步走着,不忘回头白了她一眼。
“你都穿到古代了,说话能不能专业一点,别******。”
林澈想说“你也说了***”,但偏殿己经近在眼前。
相比一路走来,深宫高墙,这个小院显得幽静冷清。
一脚踏入,迎面就见到,一个小宫女正端着一碗药,慌张的敲着房门。
“姑姑,催产药熬好了,奴婢进来了。”
里边还没出声,乔天钰飞起一脚,踢翻了端药的茶盘。
茶盘当场撕裂成两半,药碗摔在地上,药撒了一地。
林澈惊得倒吸一口凉皮。
她知道乔天钰在现世界,是练过散打的,甚至还得过什么比赛的冠军。
但那点功夫,也不至于一脚把茶盘踢碎吧。
不过……我家闺蜜好帅啊!
想嫁!
小宫女惊呼出声,“公主……”乔天钰没跟她废话,又是一脚踢在她的膝盖窝,迫使她跪下。
随即,一只手将宫女的胳膊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行云流水,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
这边动静太大,吸引了几个侍卫过来。
抱拳,低头,“公主!”
皇帝也在殿外等着贤妃生产,这时候也过来了。
“钰儿,你这是……”乔天钰看了眼这个父亲,浓眉宽额,不怒自威,倒是标准的帝王长相。
她没有改变姿势,只是微微低头,“给父皇请安。”
随后用眼神示意一个侍卫,“你,把她嘴里的毒药拿出来。”
侍卫听令上前,小宫女的眼神己经从慌张转为凌厉,又转为了惊惧。
她用力挣扎,捏住下巴的那只手,却仿佛铜铸一般,丝毫没有动摇。
侍卫果然取出一颗黑色的小药丸,还沾着小宫女的口水。
乔天钰把胳膊往下挪了挪,避免口水蹭到自己。
皇帝这会儿要是还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也就不用当皇帝了。
他咬肌鼓了一下,“来人!”
乔天钰打断他,“父皇,女儿得到消息,有人要害母妃,这个人,就交给女儿审吧。”
她心里盘算着,这个宫女不惜***也要害人,大概是不怕什么刑讯逼供的。
非常之事,必须用非常之人。
她的好闺蜜,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现世界她开公司,林澈是她的公关经理,除了热恋期,其他时候智商都在线。
第一次的公关任务,涉世未深的林澈,为了哄甲方开心,连喝一斤白酒。
问题倒是解决了,但出了饭店,就进了医院,折腾没了半条命。
从那以后,林澈大彻大悟,再也不玩命了。
首接上各种损招,打蛇打七寸。
尾款催不下来,她去人家实体店门口喊,你家资金链断啦!
搞得客人不敢上门。
货源被恶意截胡,她去截胡了货源的货源,逼得货源商家自降利润主动求合作。
没有她解决不了的事,但乔天钰也轻易不敢用她。
只要她出手,客户就被得罪透透的。
所以林澈安心躺平,拿着全部门最高的工资,一个月上一天班,只解决最棘手的问题。
皇帝沉吟片刻,“好,依你。”
果然像书中所说,皇帝父亲,很宠这个唯一的女儿。
侍卫将小宫女绑了,嘴里塞上布,乔天钰才松了手。
她叫来林澈,“交给你了,满清十大酷刑随你用。”
林澈皱眉不语。
乔天钰有点刮目相看,“怎么,多少缺德事都干过,这会儿下不去手了?”
林澈:“那倒不是,就是这段知识,我没学过。”
乔天钰:……多看点书吧你。
不,多看点正经书吧你。
乔天钰还要跟皇帝一起,等待母妃生产。
林澈就带着小宫女,去了审讯室。
小宫女梗着脖子,一副“要杀要剐随便你”的样子。
林澈温柔的看着她,对,就这样,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她吩咐跟着来的侍卫,“去弄一块大冰糖过来,再带点蜂蜜,牵两只羊。”
侍卫愣了一下,随即抱拳领命,“是!”
林澈笑颜如花。
酷刑,也不一定要很酷的。
冰糖取来,林澈在刑具堆里,找了个刮皮削骨的锉刀,开始打磨那块糖。
小宫女刚刚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现在也迷惑了。
这是要干啥,又是糖,又是蜂蜜,还有羊。
这几样放一起,那也不好吃啊。
林澈做完了手工,糖块非常圆润,她取出宫女嘴里的布,把糖塞了进去。
小宫女没见她在糖里下毒,其实也不怕她下毒,死了正好。
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糖,嘴里甜甜的,只是糖球太大,嘴巴很累。
她用舌头往外推,推不出去。
林澈笑嘻嘻的看着她,别挣扎了,没用的。
糖块被她打磨成了灯泡的形状!
无数人用生命试验过,有牙你咬不碎,有手你拽不出来。
总有人不服,医院每年都能接诊好几例。
试过一次,所有人都服了。
那是神奇的物理学。
林澈又让侍卫,把宫女放倒,以俯趴的姿势,绑在条凳上。
宫女跟糖较着劲,看到这个步骤,估摸着要挨打了,闭上眼睛,视死如归。
突然感觉脚上凉凉的,鞋袜被脱掉了。
什么东西被淋在脚上,黏黏的。
突然,一阵陌生触感袭来,让她倏地瞪圆了眼睛。
钻心的痒!
林澈轻快的嗓音,此刻念出来的,却仿佛恶鬼的索命咒。
“羊羊最喜欢吃甜甜了!”
蜂蜜一勺一勺的淋上去,两只羊快活的舔着脚底板。
小宫女痒得抓心挠肝,生不如死,眼泪鼻涕齐飞。
好像有一万只蚂蚁,从脚底顺着经脉,爬进了心脏。
想躲,躲不开,她像只被老鹰踩到脚下的小蛇,剧烈挣扎却无能为力。
想求饶,奈何嘴里还叼着个灯泡糖。
想要龇牙咧嘴都张不开嘴,下巴伸长的长度赶超灭霸。
口水顺着灯泡糖的缝隙流下来,淋漓撒了一地。
几个侍卫在边上,想象着羊***底板的感觉,用脚在地上狠狠蹭了两下。
他们常年在审讯室,扒皮挫骨见得多了,但从没见过这么恶毒的审讯!
没多大会儿,小宫女就举手示意。
我招!
我招!
林澈牵着羊,走到她面前。
“这就招啦?
我还没玩够呢。”
小宫女哈喇子己经流成了串,眼看就要脱水了。
刚舔完脚底板的羊羊,凑过来,舔了舔小宫女的嘴。
哇,这个也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