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铭,你说什么?”
“我说,跪下!”
张侍君被付铭夏突如其来冷漠的语气呵得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不情愿的跪着,这宋铭平日里不是最宠自己吗?
给她一个眼神都能开心很久,今日这是怎么了,他都喊她阿铭了。
“殿下!”
……剩下的三人听见付铭夏的声音也跟着跪下,看来公主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不过也正常,谁鬼门关里走过一遭还能当没事人似的。
“是主动说还是我说?”
虽然身体很虚弱,但是气势丝毫不减,除了原身自带的气质以外,还有付铭夏的怒气。
犯了错还一脸笑嘻嘻的,一点也没有做错事了反应,最讨厌这种人了。
再一个,如果不是因为原身被毒死,付铭夏觉得自己都可以在自己选的地方美美躺平。
几人无一人出声,整个屋子静悄悄的,可以听得见浅浅的呼吸声。
“唉……灼月,说吧。”
付铭夏看了一眼几人,周侍君事不关己,张侍君一副有恃无恐,贺序竹看不出情绪,李慕勍惊慌的低着头。
“是,殿下。
昨日辰时,张侍君以要亲自为殿下做早膳为借口,支开膳房做事的人,趁机投毒。
而后,又假借身体不适要回房歇息,让李侍君将早膳端到殿下那去。”
“是本君做的又怎样,现在不也是好好的没事,再说了,本君说了那是要给殿下的吗?
那里不止一份早膳,怎么不说李慕勍偏偏端了有毒那一份?”
“殿下,臣下并不是有意将有毒的早膳呈给殿下的,还请殿下明查!”
虽然害怕得身体颤抖,但还是用力的为自己辩解,“臣下发现早膳异常之时己来不及回膳房更换,又不知剂量只能试着解,待臣下返回时早膳己经被人拿走了,若殿下要责罚还请不要牵连臣下的父亲……”李慕勍认真的解释着,只希望付铭夏就是生气也不要迁怒于他的父亲。
虽然在外他是父亲偏爱的孩子,人们都说他给公主做侍君可惜,可是外人不知道的是,兄长处处都压他一头,也是父亲亲自让殿下允他入宫的。
若是这事牵连到父亲,他不知道父亲私底下会怎样对待他,现在只是后悔,若是当时小心一点也不会端错……“张志尧心肠恶毒,试图谋害本宫性命,按着纪国律令,当是谋反大逆罪,念在陪伴本宫这些年还算用心免你一死,送去刑部吧!”
“凭什么,送去刑部?
宋铭你太过分了吧,什么大罪,你现在不是没事?”
张志尧忽的站起来,他知道这次是不可能轻易的逃过,他也不怕处罚,但是平时围着自己转的人,现在居然要给自己安个这么大的罪名,还要送去刑部,这也太过分了。
“看来张大人官大家教却不怎么样嘛,张大人教子无方,谋害皇族,恐难当大任啊……”“你一个公主,有什么权利参手朝政之事?”
“德公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