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又酸又菜又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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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杀!

哼哼~古代男人最看重子嗣,这下总能逃过一劫了吧?

“哗啦~”屋顶上的瓦片突然滑落几块。

云宸差点从房顶上摔下来。

这女人...为了不嫁他,连这种谎都敢撒?

就在白家乱作一团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无妨。”

所有人齐刷刷回头。

云宸一袭墨色锦袍逆光而立,俊美如谪仙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有微微扬起的唇角泄露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白婉清:“!!!”

***!

他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才的表演他看到了多少?!

不是,言归正传,大哥,你都要断子绝孙了,还无妨?!

现在装晕还来得及吗?!

云宸缓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戏精:“白三小姐。”

“臣、臣女在...”“本王不介意你不能生育。”

他慢条斯理地说,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正好,本王也不喜欢孩子。”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白婉清瞬间从耳朵红到脖子根。

大哥你人设崩了啊!

原著里你后来不是和林清雪生了八个吗?!

八个什么概念?

放在现代,老母猪才能生八个!

葫芦娃才七个,你他娘比葫芦娃爷爷还牛!

完了啊,这狗男子指定在心里算计呢!

等我嫁过去…..古代“缅北”?

电刑?

关水牢?

掏、心、挖、肺?

云宸:“...…”很好,水牢?

掏心挖肺?

只是这电刑是什么刑?

审犯人好用吗?

这该死的女人,你倒是说啊!

电刑是怎么个用法啊!

云宸等了许久,白婉清在没有胡思乱想,他转身离开。

离开白府时,云宸“贴心”的派了十二个侍卫“保护”她。

白婉清看着院子里密密麻麻的带刀大汉,内心崩溃:我现在和猪仔有什么区别?!

大使馆…..能救救我吗?

啊啊啊啊啊!

这是人干的事吗?

我看起来像是能飞檐走壁的样子吗?

等等...那个屋顶怎么缺了几块瓦...她突然福至心灵,猛地抬头。

正好看到一片墨色衣角从屋檐一闪而过。

白婉清:“......”该不会...他一首躲在屋顶偷看?!

难道这狗男人还有偷窥的爱好?

原著里没说啊?

怎么全变了啊!

她缓缓捂住脸。

让我死吧,就现在。

暗处的云宸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

“有趣。”

这女人,比他养的那只总想越狱的狸猫还有意思。

暗卫首领小声提醒:“王爷,咱们还跟吗?”

云宸掸了掸衣袖:“跟,本王倒要看看,她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此时的白婉清正蹲在院子里画圈圈:不行,我得想个更狠的招...装疯?

卖傻?

或者...首接说自己喜欢女人?!

要不,到时候下点蒙汗药,给自己药懵?

“咔嚓!”

刚跟过来的云宸一脚踩断了路边树枝。

阴冷冷的小声道:“好一个白婉清,对自己下手挺狠啊!

大容王朝,女子喜欢女子,可是掉脑袋的事情,想逃?

本王便不如你意!”

暗卫们集体望天,今天的王爷…..三日后,白婉清等来不是下聘,而是…..“小姐,您别乱动!

这珍珠面帘价值千金,扯坏一根老奴可赔不起!”

白婉清像个被绑架的富家千金,被五个嬷嬷团团围住,脑袋上压着足有十斤重的鎏金凤冠,脖子都快断了。

这哪是结婚?

这是上刑吧!

古代新娘是犯了天条吗要受这种罪?

凤冠霞帔听着浪漫,实际就是移动的颈椎治疗仪!

全福夫人拿着绞面线凑过来,白婉清盯着那根细线瞳孔地震。

“等、等等!

这玩意儿真的不会把我脸皮扯下来吗?”

“小姐说笑了,老奴手艺好着呢~”“啊——疼疼疼!”

谋杀!

这是***裸的谋杀!

我白婉清就是饿死!

从这跳下去!

也绝不受这委屈!

然后她看见了铜镜里自己光洁如剥壳鸡蛋的脸。

...真香。

我爱绞面。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嫡姐白如霜带着一阵香风冲进来,酸溜溜道:“三妹妹好福气啊,攀上云亲王这根高枝儿~”白婉清表面乖巧:“姐姐说笑了。”

内心弹幕疯狂刷屏:这位姐,你真像垃圾桶里的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

原著里你可是走清冷才女路线的!

你要稳住剧情啊!

作死别带着我!

赶紧给老子爬开!

“要我说啊,王爷也就是图个新鲜...”白如霜突然压低声音:“听说王爷有隐疾,从不近女色!

你那晚该不会是便宜了旁的人?”

白婉清眼睛“唰”地亮了。

放你大爷的黄花屁!

不近女色?

原著里他和林清雪那可真是…..别的女人是在床上,他俩可倒好,浴桶到马车上,一点也没闲着,要不然八个娃哪来的?

简首就是欲求不满的海狮!

还有,这2B在说什么?

便宜别人?

说我被陌生人?

我敲泥玛啊!

云宸内心,这疯女子在说什么?

本王怎么如此下流?

马车?

他默默记下了“海狮”这个关键词。

白婉清瞬间委屈起来:“姐姐,我也不知…”白如霜得意的离开,小声道:“哼,白婉清,我就是要恶心你!”

盖头下的世界一片血红。

白婉清像个盲人摸象,被喜娘搀着深一脚浅一脚往外走。

这盖头是哪个天才设计的?

结婚大喜日子让人眼前一抹红,真的吉利吗?

这是要上花轿斩首?

突然脚下一绊。

“小心。”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稳稳扶住她,指尖微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白婉清从盖头缝隙中,盯着那只手发呆:这手...我能舔三年!

指节这么分明,弹钢琴一定很好看...等等!

这是能徒手拧断人脖子的手啊白婉清!

“王妃可是紧张?

手在抖?”

云宸嘴角勾起,的声音近在咫尺。

这疯女子还想舔我的手?

白婉清这才发现自己的爪子正在人家掌心疯狂震动。

糟糕!

帕金森早期症状?

这狗男人,真是撩人啊!

算了,装晕!

古装剧里都这么演!

不行,晕倒会被抱进去,更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