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的脸上，却驱不散她眼底的阴霾。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助理发来的消息："林总监，新来的CEO十分钟后到。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会议室。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个声音让她想起五年前的那个雨夜，她也是这样踩着高跟鞋，在雨中追着程昱的背影。
推开会议室的门，林悦愣住了。
那个坐在主位上，西装革履的男人，赫然就是程昱。
五年不见，他比记忆中更加挺拔。
剪裁考究的深灰色西装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在喉结下方。
他的五官依旧深邃，只是眼角多了几分凌厉，下颌线条更加分明。
程昱抬起头，目光与林悦相接。
那一瞬间，林悦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的眼神依旧漆黑如墨，却比五年前更加深不可测。
"林总监，好久不见。
"程昱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林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她能感觉到程昱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如芒在背。
会议开始后，程昱的表现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他对公司的业务了如指掌，提出的问题一针见血。
林悦不得不承认，这五年来，程昱确实脱胎换骨了。
"林总监，"程昱突然点名，"关于新项目的风险评估报告，你有什么看法？
"林悦抬起头，发现程昱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清了清嗓子，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
说到专业领域，她渐渐找回了自信，语速平稳，条理清晰。
程昱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点头。
但林悦注意到，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和五年前一模一样。
会议结束后，程昱叫住了林悦。
"林总监，能麻烦你带我去办公室吗？
"他的语气礼貌而疏离。
林悦点点头，带着他走向电梯。
狭小的空间里，她能闻到程昱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那是他惯用的香水。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想起他们第一次约会时，程昱也是喷着这款香水，在她耳边轻声说："这是专门为你选的。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林悦率先走出去，却听见程昱在身后说："林悦，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