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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青苔斑驳的影壁前,仰头望着门楣上摇摇欲坠的八卦镜。

七月的晚风穿过林间,檐角铜铃却像被无形的手按住般纹丝不动。

手电筒光束扫过"李府"牌匾时,照出几道深深的抓痕,像是野兽利爪,又像是人指抠出的沟壑。

三天前在县志馆发现的泛黄照片还在背包里发烫。

那张摄于1934年的全家福上,穿月白旗袍的少女站在西厢房前,腕间银镯刻着北斗七星——与我母亲临终前塞给我的那对一模一样。

照片背面潦草地写着:"七月半,子时三刻,开阴门。"

手机屏幕显示23:47,离中元节子时还有十三分钟。

我按了按后颈发烫的胎记,抬脚跨过门槛。腐朽的梨木门槛突然渗出暗红液体,在手电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

"沙沙——"

前院的罗汉松无风自动,枝干上系着的褪色符纸纷纷扬扬飘落。

我弯腰捡起一张,朱砂绘制的镇煞符上爬满霉斑,却在触及指尖时突然自燃,灰烬中浮现出我的生辰八字。

正厅大门轰然洞开,浓重的檀香味裹着尸臭扑面而来。

手电筒扫过神龛,供奉的既非佛像也非祖宗牌位,而是尊倒悬的青铜钟馗像。

神像右手持的桃木剑不翼而飞,空余剑鞘上斑驳的血迹。

"叮铃——"

系在背包侧面的三清铃突然自鸣。

这从旧货市场淘来的古董此刻剧烈震颤,铃舌上的铜绿簌簌剥落,露出内壁刻着的"李玉茹"三字。

冷汗顺着脊梁滑落,这正是照片背面记载的李家幺女姓名。

铜镜碎裂声从二楼传来,在死寂的宅院里格外清晰。

木楼梯每踏一步都响起婴儿啼哭般的吱呀声,手电光照见扶手上密密麻麻的抓痕,有些痕迹里还嵌着半截指甲。

西厢房的门虚掩着,门缝渗出荧荧绿光。

推门的瞬间,三清铃突然炸成碎片,锋利的铜片划过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