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脑袋像被大铁锤敲了一样。我挣扎着睁开眼,眼前是一片灰蒙蒙的视野,耳边传来几声刺耳的鸡鸣,混杂着雨点打在破旧屋顶上的“嗒嗒”声。
“这是哪儿?”我伸手去摸枕边的手机,却摸到了一把干草。我愣了一下,翻身坐起,入目的是一间快塌了的茅草屋,墙壁上满是风雨侵蚀的痕迹,阳光透过屋顶的破洞照在地上的泥土上。整个屋子空荡荡的,除了几件掉漆的破木家具,连个像样的东西都没有。
“真人密室逃脱?”我喃喃自语,自嘲地笑了笑。“主办方还挺用心,这服化道搞得这么逼真。”我下意识理了理头发,准备去找游戏的主持人。
踢开脚边那双破草鞋,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彻底愣住了——几块枯黄的田地,一条泥泞小路上散落着牛粪,路边鸡鸭悠闲地踱步,远处是几间破旧得像要倒塌的房子,几个人正蹲在墙角修补着什么。
“这布景也太用心了吧?”我感慨着走了出去,冲路边正在捆柴的一个中年男人挥了挥手。“嗨,问一下,这里有出口吗?还是需要解谜才能出去?”
那人放下手里的木杵,抬头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头说:“出口?你是说哪块地?村头的王富贵刚圈了一块荒地,不让种庄稼了。”
我愣了一下。“哥们,演得挺好啊!连剧本都记得这么清楚,厉害!”我忍不住点了点头,“话说回来,主持人呢?总不能真让我在这住吧?”
话音刚落,一个妇女端着一篮子野菜从旁边走过,听到我的话后停下脚步,瞪了我一眼,“凡小子,你脑袋又烧糊涂了?什么主持人?不是前几天地主催租,你被吓得病倒了吗?”
“地主?租?”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里一阵凉意。我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感觉脊背发凉。“这不会……是真的吧?”
我拖着腿走进村子,四周破败得让我怀疑人生。到处是补丁摞着补丁的泥墙,几头瘦骨嶙峋的牛懒散地踱步。几个村民蹲在墙角捡野菜,偶尔抬头朝我看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