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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天文台顶层的观测室,指尖拂过那枚出土于明代墓葬的羊脂玉佩。四百年前的星光穿过环形玻璃穹顶,在玉佩表面凝成细碎的星砂。

"光谱分析显示,这些结晶微粒的原子排列完全不符合已知元素周期表。"助理小跑着送来最新报告,纸页在穿堂风中簌簌作响。我摘下金丝眼镜,玉佩内侧的刻痕突然泛起微光,那些被岁月磨蚀的篆文如同苏醒的星轨,在视网膜上投射出流动的银河。

记忆如潮水漫过堤岸。万历二十三年秋分,我在景德镇郊外的官窑醒来时,鼻腔里灌满瓷土与松脂燃烧的气息。制瓷匠人发现我时,我正躺在碎瓷片铺就的河滩上,青衫浸透的不是河水,而是正在缓慢蒸发的星尘。

"公子可是遭了劫道的?"老匠人举着松明火把,火光将我手腕的星砂灼成淡紫色。我茫然摇头,破碎的记忆里只剩下自己跪在时间神殿的模样——那时我衣袍上的星轨尚在流转,掌心托着整个银河的投影。

他们唤我时渊。

这个名字像一粒投入古井的星砂,在明朝的月光下泛起涟漪。我在窑场帮着调制釉料,青花钴料在素坯上流淌时,会幻化成我梦中见过的星云图。直到某个梅雨绵绵的午后,我在釉里红瓷瓶上勾勒缠枝莲纹,听见门口传来瓷盏坠地的脆响。

"这纹样...妾身虽目不能视,指腹所触却似满天星辰。"白绫覆眼的少女扶着门框,雨水顺着她鸦青色鬓发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细小的漩涡。她腕间银镯与瓷胎相撞,发出冷冷清音,与我记忆深处时间之河的流淌声悄然重合。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窑场主朋友的女儿,因为老友逝去,接过来照看。大婚那夜红烛高烧,我掀开盖头时,她睫羽轻颤如受惊的蝶:"妾身名唤琉璃。"我执起她的手,在掌心写下星轨的纹路。当我们的影子交叠在洒满月光的瓷枕上,窗外忽然划过数百道流星,仿佛整个银河都在为这场禁忌的结合颤栗。

琉璃有孕后,官窑接连出现异象。开窑时胚胎总带着血丝般的裂纹,松柴燃烧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