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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冷宫破败的庭院里炸响,惊飞了屋檐下打盹的麻雀。掌事嬷嬷捂着脸跌坐在青石板上,浑浊的老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我甩了甩发麻的右手,居高临下看着这个昨日还敢往我饭里掺沙子的老虔婆:"本宫再落魄也是天家血脉,你算什么东西?"

青砖缝里钻出的野草沾着晨露,我赤脚踩过潮湿的石板,绣着金线的裙裾拖过满地狼藉。原主这副身子骨太弱,昨夜刚穿来时发着高烧,被褥里还爬着虱子。但此刻胸腔里跳动的,可是在职场厮杀十年的林夕。

"公、公主饶命......"嬷嬷抖如筛糠,昨日还趾高气昂的嘴脸此刻涕泪横流。我蹲下身,用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挑起她油光发亮的下巴——这老货没少克扣冷宫的份例。

"听说你儿子在御膳房当差?"我凑近她耳边轻笑,"你说本宫要是告诉内务府,他偷运宫里的燕窝......"

嬷嬷瞬间面如土色。昨夜趁着高烧迷糊,原主的记忆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过。这深宫里的腌臜事,可比公司茶水间的八卦精彩多了。

三日后,冷宫偏殿飘出桂花油的香气。我挽着袖子搅动陶罐里的皂液,十指被碱水灼得发红。墙角堆着从御花园偷摘的月季,还有让小太监从宫外捎带的猪胰脏。

"公主,贵妃娘娘往这边来了!"贴身宫女春桃慌慌张张冲进来,打翻了一罐子干花。我头也不抬,将最后一块凝脂倒入雕花模具:"来得正好,本宫新制的玫瑰香胰子,正缺个试用的。"

话音未落,朱漆门扉被人一脚踹开。鎏金护甲拂过我的工作台,价值千金的南海珍珠在贵妃鬓边乱晃:"本宫当是什么宝贝,原来是在弄这些***玩意儿。"

我慢条斯理地用绸布包好香皂,忽然盯着贵妃的衣襟惊呼:"娘娘的蜀锦裳子怎的沾了墨?"趁她低头查看,我猛地把辣椒水泼向她的眼睛——这可是用御膳房的红番椒萃取的。

尖叫声惊动了整个冷宫。我拎着裙摆跨过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