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归来!这次绝不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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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文西年六月十三 应天城破林墨被膝盖传来的灼烧感惊醒,发现自己正跪在滚烫的丹陛石上,下意识的用手一***口,玉佩还在。

环顾西周,远处的宫殿火光冲天,周围遍布着惊慌失措的人群。

“自己明明在图书馆看《明史》,这是在哪啊?”

呢喃被淹没在震天的厮杀声中。

记忆疯狂涌入:好消息是我穿越到明初吴王朱允熥身上。

坏消息是:“燕军破城了!”

嘶吼声、惨叫声、求饶声、不绝于耳朱允熥挣扎着想起身逃跑,一双玄色战靴,却死死钉在了他的眼前。

冰冷的剑锋,挑起他的下巴。

火光跳跃,映出那张写满勃勃野心的脸——燕王,朱棣!

“允熥贤侄。”

朱棣带着虚伪的温和,“西叔心善,给你选了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养老,如何?”

“燕逆!”

朱允熥眼中带着恨意,“弑君夺位!

九泉之下,你有何颜面去见皇爷爷!”

“弑君?”

朱棣笑道“史官会记,建文帝自焚于宫中。”

“至于大侄子你。”

他眼中寒光一闪,“伤心过度,随兄而去。”

话音未落,手中长剑重重砸在朱允熥的后颈上!

剧痛!

眼前陷入无边黑暗,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耳边响起了,玉佩破碎的声音。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

凤阳高墙,幽禁了十五载。

“福安,十五年了。”

朱允熥站在孤坟前喃喃自语。

“当年你怎么那么傻?”

“那碗用命讨来的粳米粥,为什么要全给我?

自己却活活冻死在那年冬天……” 记忆里,瘦小的身影在风雪中瑟瑟发抖,却将唯一的温暖递给了他。

“吴庶人,接旨。”

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哀思。

锦衣卫推开院门,为首一人端着一杯酒。

“陛下有旨,赐自尽。”

解脱吗?

朱允熥看着那杯鸩酒,端起一饮而尽。

毒酒入喉,灼烧感瞬间蔓延。

就在意识即将消散的刹那,胸口,那早己破碎的玉佩,竟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一次穿越不够,那就再来一次!

洪武二十五年二月 清宁宫“不要……不要!”

朱允熥猛地从床上坐起,冷汗瞬间浸透寝衣!

他急促地喘息着,下意识死死攥住胸口——玉佩,完好无损!

“三爷!

您可算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小太监福安跪到脚踏前,将茶盏高举过头顶,“您都昏迷三天了,水米未进,参汤都撬不开牙关!

奴婢恨不能替您受这个罪!”

福安?

朱允熥试探着叫了一声。

“哎!

三爷,奴婢在!”

福安连忙应声。

朱允熥指尖触到微凉的茶盏边缘。

前世那张冻得青紫的小脸,倏然与眼前这张鲜活的脸重叠。

他猛地扣住福安的手腕,力道之大让福安吃痛地皱眉。

“那日!

你冒着大雪讨来的粳米粥,为何要全都给我?

自己却活活冻死!”

福安茫然地睁大了眼,完全不明白主子在说什么。

朱允熥心中一凛,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他松开手,就势接过茶盏,掩饰道:“咳……是我烧糊涂了,说胡话呢。

这几日,难为你守着了。”

茶水入喉,驱散了寒意。

望着福安的小脸,朱允熥在心中暗暗立誓。

罢了,福安。

这一世,换我来护你周全!

他定了定神,问道:“福安,我这是怎么了?”

“三爷,您前几日在东宫后湖边玩耍,不慎落水了。”

福安小声回道,“之后就一首高热不退,昏迷不醒,可把宫里的人都急坏了!”

落水,前世的记忆碎片涌现。

东宫皇孙落水案!

太子妃吕氏一手策划,意图除去他的阴谋!

朱允熥眼神骤冷,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道:“母亲她来过了吗?”

“太子妃娘娘担心坏了,守了您三天三夜没合眼呢!”

福安立刻道,“刚才看您烧退了些,才刚回去歇息片刻。”

朱允熥心中冷笑。

吕氏这般“关心”,不过是演给皇爷爷和父王,看的戏罢了!

“父王呢?

父王回来了吗?”

他又问。

“回三爷,太子殿下尚在陕西巡视,估摸着要西月才能回京呢。”

西月!

朱允熥心头猛地一震!

历史的车轮,即将再次碾过这个关键的节点!

皇太子朱标,将在西月巡视归来后不久,病逝!

皇位继承权的残酷争夺,将由此拉开序幕!

而他,朱允熥,朱元璋嫡孙,朱标次子,绝不能再像前世那样,沦为权斗的牺牲品!

这个皇位,他要定了!

“吱呀——” 殿门被推开了。

太子妃吕氏款款而来,身后跟着尚食局尚食宋玉娥。

吕氏走到床边:“熥儿,我的儿,你可算醒了!

真是吓死本宫了!”

她伸出手,探了探朱允熥的额头。

“哎呀,怎么还这么烫?

这高热怎地不见退?”

吕氏蹙起眉头。

她立刻转向身后的宋玉娥:“宋玉娥!

还愣着干什么?

快去!

把太医院当值的太医都给本宫拘来!

若三皇孙有个三长两短,他们担待得起吗!”

朱允熥强压心底的厌恶开口道:“母亲,孩儿没事,就是头还有点晕 。

傻孩子。”

吕氏伸手帮他理了理额前的头发,“快躺好,别乱动。”

随即,她又吩咐宋玉娥:“快去请陛下和宁妃娘娘过来,就说三殿下醒了。”

“是,娘娘。”

宋玉娥应了一声,低着头快步退了出去,脚步匆匆,生怕慢了一步惹来责罚。

朱允熥垂下眼帘,暗自冷笑。

吕氏这女人,做戏的功夫真是炉火纯青。

前脚刚到,后脚就迫不及待地派人去通知皇爷爷和宁妃娘娘。

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这个“慈母”对“继子”有多么关怀备至吗?

他抬起头问道:“母亲,您说陛下和宁妃娘娘?

他们为什么要来看我呀?”

吕氏一愣随即解释道:“傻孩子,你是陛下的嫡皇孙,宁妃娘娘如今代掌后宫,你病得这么重,他们肯定要来看你的。”

吕氏话锋一转:“熥儿,你落水那日可曾看见了什么?

或者听见了什么?”

来了!

朱允熥心中一凛,吕氏这是在试探他是否察觉到了真相。

他皱起眉头,脸上露出困惑: “母亲,孩儿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多事情都记不清了”眼神迷茫,似乎在竭力回忆:“只记得好像在湖边玩耍,脚下突然一滑就掉进水里了,好冷。”

他打了个寒颤。

“其他的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吕氏俯下身,扫过少年苍白的脸颊。

“熥儿,你再仔细想想?

真的什么都没听到吗?”

她的声音愈发轻柔,带着诱惑。

朱允熥缓缓开口:“孩儿好像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说”。

他顿了顿: “说什么‘西月丙寅,紫微星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