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处分之后,他就在校外一个人租房住了。辅导员巴不得他搬出去,生怕他又惹出什么是非来。
真是好笑,没有人关心事情的起因,但谣言却可以越传越广、越传越凶。
送时鸢回宿舍的路上,那个女孩子还在安慰他说不要担心,她的语调很轻很温柔,但又很坚强。
可俞枫晚总觉得事情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
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名额?真的那么轻易就可以放弃吗?
一想到这些他就很烦躁,就算是冲冷水澡也压不下去那股火。
走出淋浴间时,他的头发还在滴水。散乱的黑发贴在耳边,水珠渐次往下。他随意地搭上一条毛巾,然后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机。
有一个新的好友申请。
加他好友的人是原晴——备注说从表白墙下面找到的联系方式。
俞枫晚皱眉,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几秒,这才把这个名字和刚才系主任办公室里的人对上了号。
他点了通过,对方发来了一条消息,语调颇为公式化。
俞同学,我是时鸢的室友,也是校学生会的副主席,分管宣传部。现在我在安排学弟学妹联系发贴的人,尽快删除内容并减少扩散。
谢谢。俞枫晚回复道。
即便只有刚刚的一面之缘,俞枫晚也能看出来,原晴是很向着时鸢的。
很快,对方又发来了几条消息。
我不知道后来你和时鸢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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