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站在医院走廊的窗前，看着楼下花园里盛开的樱花。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像极了五年前那个春天。

那一年，她和程砚还在一起。

记忆不受控制地回到从前。程砚总是穿着白衬衫，袖子随意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打篮球时，汗水顺着下颌线滑落，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每当这时，林夏就会坐在场边的长椅上，抱着他的外套，看他运球、突破、投篮。

"夏夏，等我打完这场，带你去吃冰淇淋。"中场休息时，程砚总会跑过来，揉乱她的头发。他身上有淡淡的汗味，混合着青草的气息，是林夏最熟悉的味道。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程砚家住在她家楼上，每天清晨，他都会准时敲响她家的门，然后两人一起上学。放学后，他们会在小区的琴房里练琴。程砚拉小提琴，她弹钢琴，琴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夏夏，我们以后一起考音乐学院吧。"高二那年，程砚在琴房里对她说。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他的侧脸上，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星星。

林夏记得自己当时心跳得厉害，手指在琴键上微微发抖。她轻轻"嗯"了一声，低下头掩饰发烫的脸颊。

然而这一切，都在高考前夕戛然而止。

那天晚上，林夏在琴房练琴到很晚。她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她以为是程砚来找她，正要开口，却听到一个陌生的男声："程砚，你真的要放弃保送医学院的机会？就为了那个林夏？"

林夏的手指僵在琴键上。

"她值得。"程砚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我想和她一起考音乐学院。"

"你疯了吗？你爸要是知道了......"

"别说了。"程砚打断对方，"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林夏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她一直以为程砚和她一样热爱音乐，却没想到他为了她，要放弃自己的梦想。

那天晚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