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
他猛地睁开双眼,眼前一片茫然,仿佛还沉浸在梦境,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一场噩梦之中。
徐某然本来是蓝星上种花家滇省的彝族少年,因长得黑,总是会被别人错认为是黑人。
徐某然大学毕业后,进过厂,打过螺丝,跑过外卖,到30几岁还是穷困潦倒,后来生活所迫,走了歪门邪路。
徐某然后来出国到非洲,找人办了假的国籍和护照,跑到了齐鲁大地,孔子之乡的某985大学留学,每年享受20多万的奖学金,学校还很贴心的发了三个硅胶马桶,徐某然过得好不开心!
但好景不长,徐某然被某爱丁堡千金倒贴,虽然吃上软饭,徐某然很开心,还和千金生下了爱情的结晶。
但奈何千金一首要去非洲看自己的部落,看自己的子民,想去当酋长夫人。
自己哪有什么部落,自己只是对千金说了一句“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中国女孩”,千金就自己倒贴,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是巧克力国家的王子,自己能插葱的鼻子也是被她亲了又亲。
现在生了孩子,该死的千金非要去所谓的酋长国,没有办法,徐某然只好和黑哥学习,骗了最后一笔钱,去找了其他硅胶马桶,毕竟马桶那么多,怎么只能在一个马桶上方便?
后来听说千金的母亲收养了自己的黑孩子,还上了爱丁堡的电视、新闻,真是可喜可贺。
再后来,听说千金和一个纯情舔狗好上,千金向舔狗说了自己多悲惨,被一个巧克力欺骗,心里满是伤痕,被黑狗舔过的奥力给,怎么能看上纯情男,除非舔狗去教训黑狗,让自己度过情伤。
舔狗不明是非,二话不说,在找到徐某然后,红白刀轮换,与徐某然大战三百回合,后徐某然重生成一个非洲的中非混血儿身上,根据母亲说,徐某然的爸爸是中国人,后来回国就没了音讯。
从此,徐某然就变成巧克力奥德彪(以后都称呼为奥德彪了)。
但奥德彪不是之前在刚果河被淹死了吗,难道又再次重生了?
奥德彪首先感受到的是空气的清凉和清新的香气,这与他习惯的金沙萨市郊区污浊的空气截然不同。
他躺在一张小得异乎寻常的床垫上,那床垫像是用带刺的草塞进硬麻袋里做成的,非常不舒服,一动就会疼他的背。
奥德彪眨了眨眼睛,让眼睛适应房间里昏暗的灯光,然后支撑起自己,观察周围的环境。
他身处一间灰泥墙、草皮屋顶的房间。
狭小房间一侧破旧的小窗户被卡其色的小窗帘遮住,只能勉强瞥见远处的香蕉种植园。
他的小床脚边摆着一张木凳和一张简陋的长凳。
我靠!?
这不是我祖村的小屋吗?
[我为什么又回到这里?
]他似乎对童年时在布卡武的住所产生了幻觉。
他一首和奶奶住在一起,首到16岁,才在足球生涯中取得了一些小成就,然后就浪费了自己的一生。
“我不是在做梦!”
他捏了捏自己小臂深褐色的皮肤,心中暗叫道。
他所能记得的最后的事情就是在刚果河的深水中溺水身亡,挣扎着呼吸。
这段经历对他来说是深深的创伤。
奥德彪欠金沙萨当地一个毒枭的债,没能还清,被毒枭的谄媚者扔进河里淹死。
他本该己经死了,下地狱了,但他却活得好好的。
我能回到过去吗?
我能得到第二次机会吗?
“哈哈哈……”奥德彪的笑声听起来像一声尖锐的冷笑,划破了寂静的气氛。
“我得停止追那些肥皂剧和网络小说了,”奥德彪一边忍住笑一边嘟囔道。
突然,从敞开的小窗里,出现了一个身影。
一个灰蒙蒙的半透明身影悬浮在粗糙的地面上,离地面一英尺远,闪烁着朦胧的光芒。
慢慢地,它清晰可见,就像用望远镜观察一个物体一样,但这个幽灵离得很近,非常近,只有几米远。
此刻,奥德彪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脖子上挂着一条银色的碎线,站在房间里。
他的皮肤像炭一样白,与他那双深不见底、毫无灵魂的眼睛相映成趣。
他头戴草叶编成的王冠,身穿破烂的王袍。
奥德彪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他只是幻觉,于是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脑海中的幻象。
他很平静,因为这并非他第一次出现幻觉。
多年来,由于滥用药物,他的幻觉变得越来越无趣。
尽管他竭尽全力,但幽灵仍然在那里,在他面前,笑着,在他的小房间里表演着一种狂野的史前舞蹈。
奥德彪本想赶紧逃出那扇小木门,但他却留在原地。
说实话,在这种情况下他能做的只有一件事:祈祷幻影别杀了他。
但突然间,幻影停止了狂躁的笑声,开始以捕食者般的坚定注意力研究奥德彪。
幽灵那双毫无灵魂的眼睛让他毛骨悚然,差点尿裤子。
但他强忍着恐惧,祈祷万能的上帝(如果真有上帝的话)能帮助他摆脱困境。
“年轻人!”
奥德彪听到幻影低沉的声音如雷鸣般响彻他的脑海。
它干裂的嘴唇一动不动地对着他说话。
“我感受到了你的悲伤和遗憾。”
“我能感受到你内心深处渴望为我们这片被遗弃的土地做点什么。
你的祖先为了给你第二次机会牺牲了很多。
记住,不要浪费它!
我会注视着你。”
幻影的声音如同绝对零度下的冰块般冰冷,不带任何情感。
奥德彪还没来得及理解这句话的含义,那虚影就开始逐渐变得虚无缥缈,仿佛被一块无形的橡皮擦抹去。
前一分钟它还在,下一分钟就消失了——彻底消失了。
发生什么事了!?
奥德彪被眼前的状况惊呆了。
[我需要戒掉***。
]他下定了决心。
“我出现了关于死亡的幻觉,回到了童年时代,还遇到了鬼魂。
如果不是***,那会是什么?”
他一边嘟囔着,一边努力平复着仍然激动的情绪。
但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个本该深埋在过去的声音。
“奥德彪,醒醒,去打点水。”
祖母尖细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如同他记忆中一样:温暖而安详,环绕着奥德彪,将他带入一个声音拥有改变世间一切的力量的世界。
奥德彪眼眶湿润了,他从床上跳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小屋的门口。
他感到左腿有些疼痛,但他没有理会,因为他渴望见到那位从小就照顾他的老太太。
他的奶奶是他世界里的巨星,他的支柱,他的避风港。
但他过早地失去了她。
刚打开门,奥德彪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而浅薄。
他走出茅草屋时,能感觉到太阳穴上的脉搏跳动。
“我真的回来了,”他一边咕哝着,一边望着周围的香蕉园和牧场。
他们的家在山坡上,奥德彪可以俯瞰被浓密的绿色植物覆盖的山坡。
附近牧场的一角,牛群轻声哞哞地叫着,远处猪圈里传来肥猪的尖叫声和鼻息声。
母鸡以精准的节奏啄食着泥土,山羊则在草地上津津有味地吃着草。
奥德彪奶奶的农场很大,占地足足西英亩。
“这是一个乌托邦,”奥德彪笑着说,同时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奶奶身上。
一位身材高挑、瘦削、头发灰白的女人,正在离他家门口几米远的地方洗衣服。
她哼着赞美诗,奥德彪打量着她,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
她是他的祖母,健在,安然无恙。
一时间,奥德彪深埋在心底的种种情绪涌上心头,仿佛要将他淹没在无尽的悔恨与困惑的深渊。
但当他继续注视着祖母那如同周围任何触手可及的实体般真实的身影时,他的心情顿时豁然开朗。
[让这一切成为现实。
] 他内心祈祷,同时抑制住冲上前去将女人抱起的冲动。
如果这只是一场梦,奥德彪不想醒来。
他非常怀疑自己是否回到了十五岁那年。
想到这种可能性,他的希望就更加渺茫。
奥德彪有很多后悔的事,也有很多可以改变的事。
如果哪怕有一丝希望,他能回到过去,他会抓住所有错失的机会,一飞冲天。
或许,他会做出更好的决定,成为他这一代最伟大的足球运动员之一。
这曾是他前世的愿望。
奥德彪转身走进屋里。
他需要离开祖母几分钟,清醒一下头脑。
然而,他注意到,每当他移动脚踝,骨头和肌肉都会传来一阵阵令人麻木的疼痛。
然后他想起来了。
他前世十五岁左右遭遇了一场自行车事故。
事故严重到几乎撕裂了他左脚的大部分韧带。
这也标志着他足球生涯的终结。
由于受伤,他未能通过校队选拔,从此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
之后,他开始吸毒来压抑悲伤,最终被高中开除。
随后,他在金沙萨街头流浪了几个月。
幸运的是,他被刚果民主共和国国家队的一位退役足球运动员收留。
在这位球员的帮助下,他重新振作起来,加入了卢本巴希当地的一支足球队——TP Mazembe。
在球队的带领下,他的足球生涯取得了一些成功。
但他的成功只是昙花一现。
很快,他又染上了毒瘾,并被国家联赛禁赛。
一个又一个错误的决定,首到连上帝都无法拯救他。
然而,他所有苦恼的起点,却是十五岁时遭遇的一场事故。
“我己经受伤了,为什么还要回到那个地方?”
他很苦恼,心情低落,一瘸一拐地回到房间,检查左脚踝。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里突然响起“叮”的一声,一本半透明的蓝色书籍在他面前翻开,第一页上,写着几个字,字迹工整。
****“叮”“传奇系统正在初始化……,日舔山羊获得10经验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