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一脸兴奋的说着,男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麻烦你了,大姨。”
老板娘拍着男孩的肩膀说道:“这有啥麻烦的,你来了我们秀华镇就知道我们这的人有多热情了。
对了,孩你才来我们这儿有地方住吗?
没地方住,住姨这!
正好大姨这儿热闹一点,不然就我和你大爷两个人在家太冷清了。”
“那真是谢谢您了,大姨。
正好我教师宿舍还没有打理呢。”
男孩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没事哈,你就当来了,我们这儿就跟自个儿家一样,不要太拘束了。
哎,老头子,咱们把那屋收拾收拾。”
老板娘转头对着他的老伴说。
“婆娘,今儿是怎么回事?
之前也没见这么热情,咋感觉被人下蛊了呢?”
老板娘的老伴嘀嘀咕咕的声音被男孩听到了,男孩隐晦的看了一眼他的方向。
“诶,大爷,您好!
我们想问问那栋房子还有人住吗?”
李典谟向坐在路边晒太阳的老大爷道,“啥?
你说啥?
我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你声音大一点。”
罗燕京被大爷这大嗓门一吓,“我说我们想问问那栋房子还有人住吗?”
李典谟边指方向边问,“哦,你们问那栋房子啊,早就不住人了,他们家呀真的是造孽哟。”
大爷的语气好像透露着一丝惋惜,李典谟和罗燕京对视了一眼,“那您知道那栋房子发生啥事儿了吗?
不瞒您讲,我和我兄弟打算开间店,看这房子地理位置挺好。”
李典谟又继续问道,“那家呀,那家儿媳妇是拐来的,那男主人呢?
又是个重男轻女的,而且还家暴他老婆。
就因为他家暴他老婆导致他老婆难产了,当时听说这男的陪老婆去产检前对他老婆好了点。
谁曾想?
产检完之后某天他喝醉了对着他老婆肚子暴踢,我听当时他们隔壁人家说那男主人边踢还边骂道你个没用的东西,老子要女儿干啥?
老子要儿子,也不瞧瞧你生的头一个。
啊,说是什么?
有先天性的精神疾病!
老子就想要个后,你看看你这生出来的是什么玩意儿?
”说到这,大爷端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长叹一声道:“唉,真是可怜那姑娘,被拐来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块好的,还遇到这么个人。
后来逃了几次,被那家男主人用狗链栓在那大院里几天,后来好像听说这姑娘服软了,这才自由了一点。
没成想就这么的被这男的弄得难产而死了。”
听完,李典谟和罗燕京的脸都黑了下去,问道:“那为什么不报警呢?”
听到这话,大爷打量了一眼他们,面部表情微僵,“啥?
你说啥?
哦,报警啊?
报警人不管,我看这天快下雨,我老伴让我早点回去!
你俩去别处打听吧,慢慢走啊!”
说完,这老大爷迅速的收拾好东西,走路像个小伙子似的走了。
“李队,这什么情况?
这老大爷是不是有点问题?”
罗燕京看着大爷的背影,挠了挠头向李典谟问道。
李典谟深深的看了一眼大爷的背影,“小罗,我们先回去,调点人过来。”
说完他们俩就转身往车的方向走了,不曾想,大爷在拐角处正盯着他们俩。
“滴,滴,滴....”医院里工作人员的家属正在歇斯底里地吼着,“老天爷啊!!
你不长眼啊!!!
城频啊,你这样了我和孩子怎么办啊!!”
“这位家属,请你冷静!
我们一定会给周城频同志一个交待的!!”
局长望了眼床上西肢缠着纱布的工作人员。
男人叫周城频,2159年在丘城出生,己经50岁了。
女人是周城频的老婆刘博览,是名家庭主妇。
他们还有个儿子,在政法大学上学。
局长转身离开了,在门口对着小声人吩咐,“一定要确保周城频同志的安全,等他清醒了立刻告知我。”
“滴!
滴!
滴!
我去,这什么破路,这么难走?
车都不好开。”
罗燕京气急败坏道,“李队,你说这大爷他是不是瞒了什么事儿呢?
总觉得有点问题,要不我们再去查查?”
罗燕京转头问道。
“不用,我们先去调集一些人手,其他的之后再说。”
李典谟眼下神色有一些颓废,“我们先把这些带到局里。”
他看了看,放在车后座的黑皮袋子,里面装着他们在柴豺家找到的一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