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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蜷缩在雕花木窗下的阴影里,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梳妆台上的煤油灯明明灭灭,铜镜里映出我惨白的脸,以及身后那抹水红色身影。

第三十七次了,无论我怎么逃,最后都会回到这个民国三十年的化妆间。

"林小姐,该上妆了。

"镜中的红衫女子抬起青白的手,凤仙花汁染就的指甲正往下滴着粘稠的液体。

我闻到铁锈味,这次滴落的是血。

事情要从三天前说起。

经纪人把剧本摔在我面前时,咖啡杯在玻璃桌面震出清脆的响声。

"要么接这部戏曲电影,要么等着被流量小花取代。

"她鲜红的指甲划过合同上"醉芳华戏楼"几个字,"这可是百年戏楼首次开放拍摄。

"我站在戏楼朱漆剥落的大门前时,正逢七月半。

穿堂风卷着纸灰扑在脸上,带着未燃尽的锡箔边角。

场务小张往我手里塞了把线香:"班主说开机前得先拜祖师爷。

"供桌上供着尊褪色的木雕神像,眉眼处漆色斑驳,倒像是被泪水冲刷出的痕迹。

我俯身插香时,忽然听见头顶传来细碎的响动。

抬头望去,藻井中央的八卦镜映出我惊惶的脸,还有——横梁上一闪而过的绣花鞋尖。

"那是秋海棠的妆阁。

"班主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老人布满老年斑的手抚过褪色的门帘,暗红流苏缠上他枯枝似的手指,"民国三十年,她唱完《游园惊梦》就从那儿跳下来了。

"第一场夜戏拍杜丽娘游园。

我摸着水袖上繁复的苏绣,忽然发现纹样里藏着张扭曲的人脸。

镜头推进时,场记板卡住的瞬间,所有照明灯同时炸裂。

黑暗中,我撞翻了妆台。

胭脂盒滚落在地,撒出的粉末泛着诡异的莹绿。

借着手机微光,我看见镜中自己身后站着个穿水红戏服的女子,鬓边绢花滴着血,嘴角咧到耳根。

"班主说不能碰后台的旧物件!

"小张冲进来时,我正攥着半张泛黄的戏单。

民国三十年七月十五的演出名录上,秋海棠的名字被朱砂笔重重圈起,旁边密密麻麻写满"祭"字。

子时的打更声从戏楼深处传来时,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化妆间。

这次煤油灯变成了白蜡烛,火苗是幽蓝色的。

镜中人缓缓转头,我这才看清她脖颈处深可见骨的勒痕。

她伸出腐烂的手,将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