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吸烟有害健康
故事大概有些扭曲，胃疼……书中角色全部成年——狗头.JPG脑子寄存处。
建议不要太养书，进宫需要多次修改，可能有些地方读不通畅请见谅……………………………“未成年不能吸烟。”
收银员拿着扫码器，发现混在一堆糖果零食中间的还有两包荷花，看了眼柜台前的阴郁少年，身上是洛海一中的校服，明显是高中生，于是随手换成了薄荷味的绿箭。
“没意见吧，吸烟有害身体健康。”
“可是你自己不也抽烟吗，右手食指和中指那块儿黄成啥样儿了。”
郁羡随口抱怨了一声，而后又随意地耸耸肩道：“无所谓喽，反正我是买给我爸抽的，要不然给他拿包巧克力棒好了？”
见到少年一副平静模样，收银员感觉对方说的应该是真的，于是也没多想，又将绿箭换成了荷花。
郁羡又想起那个唇角有痣女人说的话，于是问道：“说起来利群和荷花哪个更好抽一点？”
“利群偏运动，荷花偏商务。”
“哦。”
“一共132元，现金支付还是扫码。”
“扫码。”
收银员漫不经心地将目光投向了少年手中紧握着的那部手机，当他看清手机模样的时候，不禁微微一怔。
只见少年手中拿着的是一部堪称古董级别的“板砖机”。
手机的屏幕下方保留着三个显眼的实体按键，而手机屏幕的右上角，则清晰地显示着“3G 网”的标识。
收银员心中暗自诧异，如今可是 2021 年啊，5G 网络都己经如潮水般迅速普及至全国各地了，几乎人手一部支持 5G 的智能手机。
然而站在面前的这位少年，却依然使用着如此老旧落后的手机。
但稍作思考之后，收银员便释然了。
毕竟眼前的少年看起来只是个学生而己，想来这部手机应该是他父母淘汰给他的。
只是这样的配置，别说是畅玩游戏了，恐怕就算仅仅是进行简单的视频通话，也会因为性能不足而导致机身发热严重，甚至有爆炸的危险吧。
“欢迎下次光临！”
付完款之后，郁羡将荷花揣进兜里，拎着零食走出了超市。
雨天的城市街道，被一层薄薄的水雾轻柔地覆盖着，整个世界都被细密的珠帘温柔地隔绝开来。
街道两旁，高楼大厦的轮廓在雨幕中变得模糊而柔和，霓虹灯光在湿润的地面上反射出斑斓的光晕，像是夜色中悄然绽放的花朵。
郁羡撑开伞走入其中，雨声滴滴答答地敲打在伞面上，与远处偶尔传来的汽车驶过积水的声音交织成一首雨夜交响曲。
街道上的小水洼映照着周围的光影，每一步都激起一圈又一圈细腻的涟漪。
走了相当远的路，郁羡走进了老旧居民小区，生活在这里的人基本都是老人，休息得很早，从外面乍一眼望过去都没有几间房亮着灯，又因为小区里的路灯年久失修，整座小区都似乎是陷入了黑暗之中。
郁羡掏出手机点开手电筒，雨点折射着细碎的光，耳边风声呼啸，最后终于是走到一栋楼前，穿过绿皮铁门后将伞收起抖了抖雨水，然后上楼。
楼道里的声控灯闪闪烁烁，微弱的光亮无法照亮郁羡的整张脸，爬上八楼之后，郁羡朝着右侧拐角的走去，随手撕掉新贴在门上的开锁广告，掏出钥匙打开家门。
“我去，背面怎么也贴了广告？”
郁羡觉得自己需要法律援助了。
门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郁羡摸索着墙上的开关打开餐厅的灯，换上拖鞋向屋内走去。
客厅中一片静谧，唯有一张陈旧的沙发和一台布满尘埃的电视机，茶几上空空荡荡，仅有果盘与电视遥控器相伴，空调被防尘布严密包裹，电视柜上两坛假花孤零零地摆放着，为这略显沉闷的空间增添了些许亮色。
餐厅的桌子上除了餐垫空无一物，壁橱里倒是满满当当，茶罐、茶壶、搪瓷锅、帆船模型等物件一应俱全，都是些看上去颇具年代感，实际上不值几个钱。
随手将装满零食的塑料袋子往餐桌上一放，郁羡走两步躺倒在沙发上，从裤兜里掏出烟包和火机，撕开那层透明包装纸，抽出一根烟小心翼翼地点燃。
幽蓝的火苗在昏暗中一闪即逝，随即烟雾缓缓升起，在微弱的光线中缭绕。
“咳咳……这玩意儿是真不好抽啊。”
郁羡呛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弯腰捂住胸口试图平复这突如其来的咳嗽。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浑浊不堪，他深吸了几口气，才渐渐感觉好点。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心头。
然而那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和头晕目眩。
郁羡咳嗽了半天，鼻腔里面仿佛被酸气灌满，小珍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地掉落。
他手忙脚乱地从旁边的垃圾桶里翻出今天喝完的罐装可乐，将燃着火星的烟迅速地朝里面塞进去，然后发出一阵呲呲声，随后飘出缕缕白烟。
“我现在也是坏孩子了……不对，很久以前就是了。”
郁羡再次点燃一支烟，却并未将其放入口中，他只是默默凝视着燃烧的火星，一双黑漆漆的桃花眼毫无生气，唇角微微上扬，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荆棘丛里荼蘼的玫瑰，从内而外在都透着腐朽衰败的美感。
他以前不太懂为什么成年人总是烟不离手，现在似乎懂了一点。
等到这支烟燃尽之后，郁羡轻轻弹掉烟灰，看着那橘红色的烟头逐渐熄灭，最后只剩下一小截灰白色的灰烬。
他缓缓地伸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点亮屏幕后，上面显示的时间让他微微一惊——居然己经快要到凌晨1点了。
郁羡皱起眉头，心里暗自嘀咕：“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他动作利落地将手中的烟蒂塞进可乐罐子中，接着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朝着厨房走去，打开冰箱门。
一股冷气扑面而来，让他感到一阵凉爽。
他的目光落在了一罐可乐和一包速食的无骨鸡爪上。
“开播时间要到了。”
郁羡自言自语道，将柠檬味的无骨鸡爪倒进碗里，放入微波炉加热。
三分钟之后，他带着夜宵转身走出厨房，快步走向书房。
来到书房门前，郁羡轻轻地推开门。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房间里顿时被柔和的灯光照亮。
他走到书桌前，放下手中的夜宵，拉过椅子坐了下来。
调整好坐姿后，打开电脑，然后开始调试滤镜，开播。
深夜档的首播本身就没什么人看，更何况做的还是深夜电台类型。
标题是睡不着来听听故事好了，封面是雪夜里坐在长椅上的黑猫，首播间里放着轻缓的纯音乐，郁羡按照着白天在学校编辑好的文稿说着睡前故事，右上角的人数最后稳定在50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