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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的雨总带着股缠绵的湿意,沈知夏站在实验室的落地窗前,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白大褂口袋里那枚鎏金香囊。

手机在操作台上震动第三回时,她终于划开接听键。

"大小姐,老爷今早咳血了。

"管家陈叔的声音裹着电流声,"仁心堂的坐诊大夫说...怕是撑不过这个月。

"离心机发出细微嗡鸣,玻璃器皿里的琥珀色液体正在分层。

沈知夏望着培养皿中自己培育了三年的当归细胞株,恍惚看见父亲书房里那个紫檀木药柜。

每个抽屉上都刻着烫金小楷:当归、沉香、决明子,墨香混着药香,是她整个童年的底色。

三十小时后的浦东机场,沈知夏拖着登机箱疾步穿过廊桥。

箱子里除了一套换洗衣物,全是实验数据与细胞样本。

接机口的男人举着"沈氏药业"的牌子,藏青色西装上别着银杏叶形状的胸针。

"程景言?

"沈知夏猛然顿住脚步。

男人转过身,金丝眼镜后的眉峰微微挑起,与记忆里那个总在图书馆角落写处方的清瘦少年重叠。

他腕间沉香手串泛着温润的光,那是程家独有的七分沉水香。

"沈伯伯在慈安医院。

"程景言接过她的箱子,消毒水味里混进一缕广藿香,"婚约的事,等你见过他再谈不迟。

"急救室的蓝光刺得人眼眶发涩。

沈知夏望着病床上插满管子的父亲,他枯槁的手背上还留着长期试药留下的褐色针孔。

床头柜摆着个红木匣子,匣中婚书上的泥金小楷写着两人生辰——原来二十年前程家出手相助沈氏药铺时,这纸婚约就已成契。

"现代制药才是出路。

"沈知夏将细胞培养报告拍在程景言办公桌上,窗外陆家嘴的霓虹映得他侧脸半明半暗,"你们还在用铁锅炒白芍?

知道细胞级微粉化技术能让药效提升40%吗?

"程景言慢条斯理地沏着功夫茶,白瓷盏里浮沉着几朵杭白菊:"上个月仁心堂接诊了个孕妇,西药过敏,靠七剂保胎汤撑到足月。

"他推过茶盏,茶汤里晃着实验室的冷光,"你知道那方子里最关键的药引是什么?

"沈知夏盯着杯中自己晃动的倒影。

窗外忽然飘进一阵炮制熟地的焦香,混着程景言身上若有若无的沉香气,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大学解剖室。

那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