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保持安静才是好孩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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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建议16岁以下儿童观看,内含作者发癫实录,请不要举报。

不喜请退,求别举报)高一开学刚西个礼拜,我的主治医师就建议我留在临床心理科这个温暖又和谐的大家庭。

我叫白三月。

普通单亲家庭的高中牲口一枚。

我身边发生的怪事,是从我入院后的第二个星期日开始的。

……今天临床心理科来了一个很奇怪病人。

冬天早上冻的吓人。

一想到昨天做治疗时睡了很久,现在早上不太困了。

我就恨不得弄死那个昨天的我。

我妈昨晚有事,没来陪护。

病房住着三个人,在走廊尽头第三间房间就是了。

进门左手边是厕所,走过厕所后才能对房间中的三张床一览无余。

我的床位就在靠墙靠门的一侧,看不清楚一点门口,按理来说应该很安静,可是柜子刚好在我旁边。

早上三个人收拾东西的时候最折腾我。

隔壁床的那因学习压力导致焦虑症住院的长发飘飘姐姐,像个女鬼一样阴暗且轻飘飘的,我倒不介意她飘来飘去。

靠窗那床是个靠打游戏来麻痹自我被家暴的现实的阿姨。

我要是她——恐怕会和家暴男同归于尽。

而我?

我是个先天自带黑眼圈,有着经典鲶鱼须刘海扎低马尾的臭脸阴暗黑蘑菇。

老阿姨每天大早上的就开始打游戏。

游戏声不断的喧哗,明明只是一个单机游戏,却反复的回味着。

清晨空气的清新虽然在临床心理科的封闭下没有体现,但寒意可是一点不减。

***脆一边面无表情的瑟瑟发抖,一边裹好大衣来到我们病房门口,准备看看护士发药发到哪个病房了。

明明是一大清早……我却看见被几个疑似是家属的人拖进来的,穿着不符合现在季节的短袖的怪男人。

那男人似乎三十岁上下,但瘦的离谱,满脸的毛发蓬乱……他坐在地上一边痛哭一边嚎叫,好像很害怕的上下挥着手踢着腿。

怪异,我虽然只在临床心理科住了半个月,但从没见过像他这样的家伙出现。

“我没病!

我真的没病啊!!!

到处全是那东西!!

它们将会吞噬一切!

无处不在!

相信我啊!”

伴随着他的动作,酱黑恶臭且瘦的可以看见肋骨的躯干被暴露出来。

他疯狂的扒着光滑的地面,旁边是两个疯狂撕扯他的两个男子“咦……”我忍不住眯着眼睛瘪了瘪嘴。

妈的,臭死了。

那股恶臭而浓烈的汗臭隔大半个走廊都能闻到。

这他妈……是能在临床心理科出现的病人吗……“我没病啊!

不要带我进来!

我说的……呜……都是真的啊!!!”

我对门的那个抑郁的阿姨最癫的时候也只是挨个病房看窗户找位置COS飞人。

不过一楼也没的COS。

这条走廊奇怪的格外安静,隔壁那个天天大吵大闹折腾的失眠老大爷也没出来凑热闹。

那男人满地上哭着喊着,挣扎着祈求离开。

手指深深的抓在光滑的地板时,留下一层又一层的污垢。

妄想症绝对是精神卫生中心该收容的玩意吧……怎么会送到临床心理科?

门口的护士推着轱辘轱辘转的小推车把药递给我。

“不用担心……这是因为最近有几家精神卫生中心因为虐待病人被曝出,有一些暂时无法转院的低危病人来了这里。”

护士的话很冰冷,不像是我昨天看见的她和其他护士打趣的样子……她低着头,只是安静的在药品单上对了一遍我的药,就给我了。

她的步伐有我最严重时的样子了,机械而僵硬。

可悲的护士,一定因为工作的操劳也抑郁了。

我一口闷了苦的能杀人的甜梦就窜回去喝水去了。

人家什么玩意,关我屁事。

不过……今天的护士们都很话少,甚至有些冰冷。

每天饭后的集体做操时间虽然我从不加入,但是今天却没有动静。

怪。

母亲也一整天没有给我回复消息……电话保持着关机。

怪。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要的。

因为当天夜里,我就开始怀疑妄想症是否会传染了。

……实不相瞒,我是个破画画的。

深夜的病床只有我在平板上绘画的笔声和大妈的单机游戏声。

可我闻到了一股巨大的……血味。

这出现在临床心理科……应该正常?

估计是那些***的护士入院检查时没查出谁带了刀具,然后让病人愚蠢的画横线了吧。

我闻到这股味还挺大的,感觉是斜对面昨天住进来的小妹妹。

我替血味的主人祈祷最好画的是竖线,要不然不光折磨自己,还死不了。

可是……那股血味还在不断的加重。

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出现一些怪异的黏糊糊落地的声音,味道还越来越腥臭。

夜里是漆黑的,只有走廊的灯光透过门玻璃洒在三张床位的过道上。

那怪异的声音和气味在冬日冷清的空气中弥漫着,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好了,这下我应该怀疑是哪个弱智把例假片当破片手雷西处乱撒了。

护士似乎依旧没有出现……今晚的送药和查房也没有人来,虽然听说几个房的人去闹了,但还是没有个结果。

我无所谓,只是没法吃到药感觉精神过于兴奋了。

大半夜的,那一路缓慢且黏糊糊声音犹如巨大吧嗒嘴声,就这样折磨人的不断回响。

“……”突然感觉好恶心,好想吐……我躯体化复发了?

我宁肯怀疑自己都不愿意怀疑是这声音让太恶心。

只好关了平板,一把用枕头捂住脑袋。

估计也就是无趣的人类在进行可悲而愚蠢的情绪发泄……这个声音很是清晰响彻着,比上一个半夜在走廊大喊大叫的男的还要大声。

只能听见那恶心的声音从远到近般越来越大声。

果然,可悲的只会用扰人安眠来完善自己不存在的存在感的愚蠢东西出现了。

吧嗒声停下了。

我抬起头,就要看看状况。

站在床尾的可能是要去厕所的那个阿姨沉默的看着外面的门口。

走廊灯光通过门口的玻璃窗投射下来一个扭曲的人影。

缺了半个脑袋的人影。

……虽然游戏声依然在播放着,但令我恶心的游戏声恐怕很快就要永远和吧嗒声一起消失了。

真是太好了。

……可惜今夜我还不能向这个恶心的世界晚安。

那扇窗户犹如一个被撕裂的伤口,微微露出一条缝隙。

窗外,一个身形扭曲得如同被拉长的橡皮人般的血肉身躯,正拼命地挤在窗户上,仿佛要将自己紧紧如吸盘般贴在墙上。

一只拉长能看见骨节的手,穿透的抓住了隔壁因失眠总大闹折腾的老大爷的腹部。

哈哈,那老大爷终于知道安静才是好孩子了。

然而,不幸的是,我却瞥见了它那紧紧贴在玻璃上的、被挤扁得如同被压扁的气球一般的眼球,以及那扭曲成诡异笑容的面庞。

它在对着我笑。

……妈的,它配吗?

……草。

我宁肯相信得妄想症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