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绑在床头的四根柱子上,口中被一块污秽的碎布塞得严严实实。
就在我惊慌地四处张望时,门“吱呀”一声打开,沈翊走了进来。
我求助的望向他,却见电闪雷鸣之中他的脸阴恻恻的散发着寒气。
我惊恐的看着他举起匕首朝我狠狠刺了下来,一阵剧痛袭来,我陷入了黑暗。
再醒过来的时候,耳边丝竹管弦奏着靡靡之音,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妇人笑着看向我:月见姑娘,你醒了?”
“月见?
谁是月见?
我叫阮清辞。”
那夫人嘴巴一撇:“到了这里就忘却前尘吧,这里是扬州最大的青楼,我是这里的老鸨,你叫我琴姨就行,以后你就叫月见,伤养好后挂牌接客吧!”
我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你说什么?
这里是扬州?
是什么人把我送过来的?”
我之前明明在将军府我的闺房里,沈翊用匕首刺了我,我以为我已经死了,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琴姨显然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我不知道你之前是什么人,经历过什么,我只知道你是我花钱从客商手里买的,你的伤也是我治的,你得帮我赚钱。”
我冷漠道:“你做梦,我宁死不从,你杀了我吧!”
琴姨冷哼一声,“啪啪”击了两下手掌,房间里立刻进来两名女子,她们一人摁住我,一人用长针在我的大腿处猛刺,一针一针,毫不留情。
我疼得冷汗直流,仍死死咬紧牙关。
大约半炷香的时间,我的白色寝衣上就布满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琴姨示意她们停下,居高临下的对我说道:“我原本可以让人直接给你下***的,但是我琴姨从不强人所难。
以后每个时辰我都让她们换个花样招待你,我等着你求饶的那一天。
你记住,你的清白保不住,等我没了耐心,把你丢给谁可就是我说了算!”
我咬着牙没吭声。
过了一个时辰,那两名女子又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抬着一桶冰。
她们将我从床上拖起来摁进冰桶盖上盖子,只露出我的头,不到一刻钟,我的脸就变得惨白,嘴唇也开始发紫,整个人犹如摇摇欲坠的枯叶。
第三天,她们说要玩一出请君入瓮,在碳盆上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