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住少年布满淤青的下巴,用银链穿过他脖子:“看门犬就要有看门犬的样子。”
直到父母灵堂上,我的恶犬第一次在深夜露出獠牙。
他把我抵在停尸房角落,指腹碾过我的唇:“姐姐教得好——看门犬认主,只认一个。”
后来我光着脚踩在二楼窗沿,铁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曾经跪着给我系鞋带的人,此刻将锁链一圈圈缠上自己手腕。
“地上凉”他仰头露出我最爱的温驯笑意,喉结上的银环随着喘息轻颤,“主人要不要,踩着我跳下去?”
铁链擦过地板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时,裴酌正用犬齿啃咬我后颈的软肉。
他西装革履从董事会归来,身上还带着血洗三家公司并购案的硝烟气,指尖却温柔地拨开我汗湿的碎发。
“昭昭,今天在家有没有乖?”
我盯着他领带上歪斜的温莎结——那是昨夜我发狠咬住他喉结时抓皱的。
就像十岁那年,我把父亲送他的新领结扔进喷泉池。
他湿淋淋爬出来时,喉结处也留着这般暧昧的红痕。
我蜷缩在角落,铁链随着动作发出刺耳的声响。
“你能放我离开吗?”
腰间的手陡然僵住,紧接着,那双手臂如同铁箍一般,将我紧紧锁在怀里。
他的声音好像带着一丝颤抖,眼神变得暗沉。
“为什么呀,昭昭,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我蜷缩在月光切割出的菱形阴影里,生锈铁链刮擦大理石的声响像指甲划过黑板。
我看着地砖第八道裂痕.那是他第一次把我铐在这里时,我砸碎青瓷花瓶留下的。
我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小声说道:“我们这样的关系是不对的?”
“什么关系?”
他在我耳边呢喃,呼出的气息打在我的耳廓。
我不禁冷颤,疯狂挣扎起来,铁链碰撞出沉闷又清脆的响声。
他蹲在我面前,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将我牢牢地圈在他的领地之中。
铁链突然绷直,我撞进他怀里。
他胸腔震动出低笑,掌心贴着后颈那处陈旧烫伤。
“乖一点不好吗?”
说罢,就牵住我的双手,将我往沙发上带,挣扎的时候。
“啪——”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一片死寂中,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记忆在灼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