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

她不会是武则天吧？

我紧张地盯着缓缓走来的少女，她身着窄袖短襦，腰间系着绣金云纹的绯色绸带，内着窄袖抹胸，下着叠裥裙，配着一条窄长披帛随风轻拂。眉宇间的凌厉霸气侧漏，手上铁鞭闪烁冷冽的光芒。她一步步向我逼近。。。

第一章：求仁得仁

今晚我们要聊职场动物园！

脱口秀红人李诚儿开始跟观众互动，"各位社畜们，累吗？"

累！观众整齐回应。

想辞职吗？

想！

那你们辞了吗？李诚儿突然压低声音。

全场沉默。

我坐在台下第三排，不自觉地扯了扯领带。 今天被 William 训得太惨，这领带仿佛还在勒着我的脖子。

早上九点，我刚在工位上坐下。

Tim，帮我打印个文件。市场部的 Em*** 冒出来。

好。我站起身。

哎，Tim，行政部的 Susan 也凑过来，"帮忙去前台拿下快递呗？"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

William 就在办公室喊："Tim！进来一下！" 一进办公室，冷气扑面而来。

William 西装笔挺，我却感觉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

这报表，重做。他连眼皮都没抬。

台上的李诚儿渐入佳境：

牛马有免费棚，咱有房贷苦。

牛马吃草能饱腹，咱吃外卖怕中毒。

牛马工作累了能躺土，咱加班完了还赶路。

牛马不用懂世故，咱得处处装糊涂。

观众笑得前仰后合。我也笑，但总觉得眼眶发酸。

演出结束已是深夜。地铁车厢轻微晃动，像是在草原上慢跑的马。 要是真能变成匹马该多好，至少能自由奔跑，不用看人脸色。

我望着车窗里疲累的自己，满是苦涩和无奈。

出租屋还是那么逼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