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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铭远带着他资助的女学生回家了。

在我的生日宴上,他护着那女人的肚子,小心翼翼。

“柔柔怀孕了。

你去给她做个暖宫汤。”

我无言离席,系上围裙,走进厨房。

宁铭远的朋友们揶揄道:“宁总真是好福气,有一位上得厅堂的知心鸟,一位下得厨房的美娇妻。”

他满脸嘲讽:“下得厨房?

谢伊凝确实好用的很,自从娶了她,我们家连保姆都省了。”

看着宁铭远与谢柔柔宛如聚会主人一样,在我的生日宴中推杯换盏。

我甩甩洗净的手,在卧室内留下签好的离婚协议。

五年已到,这段婚姻,我愿赌服输。

1我背着包,即将走出别墅大门。

宁铭远突然叫住了我。

“这么晚了,你去干什么?”

“暖宫汤还差一味药材,我去买。”

闻言,宁铭远放开了手。

就好像我深夜出门为小三买药煲汤,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事一样。

“柔柔说,想和你学做我最爱吃的那道雪霞羹。

你早点回来,别让她等急了。”

雪霞羹?

我差点笑出声。

那是我父亲留给我最重要的遗物。

我无依无靠,家族流传下来的两份菜谱配方是我最重要的立身之本。

我家祖上是宫中御厨,要不是父亲欠宁家老爷子一个人情,他也不会将两份祖传秘方之一作为嫁妆送给宁家。

仅一份菜谱,就让宁家成为餐饮企业巨头。

现在,竟然因为你宁铭远“爱吃”就要让我将最后的立身之本交给她吗?

我一不小心笑出了声。

宁铭远,真不知道你是在装傻,还是真傻。

听到我的笑声,宁铭远皱起了眉。

“谢伊凝,你别闹。

柔柔也是想为你分担。

她不想我在她那里吃不到想吃的东西。”

听听。

在她那里。

说得多么光明磊落。

明明我才是他的妻子。

他却能正大光明地在她那了。

我掐着自己的指节,努力在宁铭远面前露出一个体面的微笑。

接着,在众宾客惊讶的目光中,走向那个已经被抹上谢柔柔鼻头,变得破破烂烂的蛋糕。

吹熄了蜡烛。

生日快乐,谢伊凝。

今天是你永离伤心地的第一天。

我朝宁铭远晃了晃手机,扬起明艳的笑。

“我走了。”

记忆中,我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宁铭远愣住了。

他下意识掏出车钥匙,想抓住我的衣袖:“还是我送你去吧。

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