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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与皎洁的月色一同编织着夜的宁静。

天空中,星星稀疏地点缀着,仿佛是宇宙深邃眼眸中的点点光芒。

月亮高悬,它的光辉柔和而清冷,洒在大地上,给万物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轻纱。

街道上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与月光交织在一起,为夜行的人们指引着回家的路。

偶尔有车辆驶过,车灯划破夜的寂静,随后又迅速融入到夜色中,只留下渐行渐远的引擎声。

公园里的树木在晚风中轻轻摇曳,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低语,又像是在吟唱着夜的颂歌。

长椅上,或许有孤独的旅人,静静地思考着人生。

河流在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水面上偶尔跳跃起几尾鱼儿,打破了水面的平静,却又很快恢复如初。

河边的柳树垂下柔软的枝条,随风轻摆,仿佛在与河水嬉戏。

住宅区的窗户透出温暖的灯光,家家炊烟袅袅,饭菜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

孩子们的欢笑声、父母的叮嘱声、电视的背景音,构成了一幅温馨的画面。

偶尔,一扇窗户打开,有人探出头来,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感受着夜的宁静。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后,江瑜风来到小区的天台,感受为数不多的寂静。

看着面前灯火阑珊的城市,江瑜风突然想对着吼一嗓子。

把自己心中的郁闷,无限的烦躁,连同对未来的期盼一同吼出来。

说干就干,他爬上天台边的墙,这里并不高,还有一段半米多高的铁制栅栏,所以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应该不会有危险。

他站在老旧的铁桥上,双手紧紧抓住冰冷的栏杆,目光穿透夜幕,凝视着远方灯火阑珊的城市。

晚风拂过他的脸庞,带来一丝凉意,也带来了河水的湿润气息。

他深吸一口气,胸中积压的情感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正打算用一声长吼来释放内心的压抑。

“轻舟己…………”就在他准备用力,让那声吼叫划破夜空的瞬间,一声尖锐的尖叫划破了夜的宁静。

“你别想不开,啊!”

随着那声尖叫的余音在空气中回荡,他感到腰间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撞击,仿佛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击中。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他的呼吸一窒,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

疼痛迅速蔓延开来,他的眼前闪过一片金星,几乎让他失去了平衡。

“我,你,我……c!”

江瑜风被撞得一下子翻出栏杆,向着高二十三层的地面坠去。

天台的边缘,他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支撑,重力无情地将他向下拉扯。

在这自由落体的一瞬间,时间仿佛变得缓慢,他的心脏猛烈地跳动着,血液在耳边轰鸣。

他的身体在半空中翻转,不由自主地转头向身后看去。

在天台的边缘,一个身影半跪在地上,那是一个女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她想来扶我,却被自己绊倒,由此导致撞在了我身上。

想到这里,江瑜风心里暗道一声倒霉,倒霉,倒霉!

一阵失重感随即出现。

坠楼的感觉比蹦极更***,不过票价是生命。

听着风声在耳边呢喃,世界十分吵闹。

随着一种强烈的震感从脚底传递到上身,呢喃着的吵闹声消失在了耳畔。

我死了吗?

死后是这个感觉吗?

浑身有劲,但却使不上来,口腔中净是鲜血和内脏,牙齿碎裂。

鲜血裹挟着尸体,留下一地的狼狈。

(东一块,西一块。

)……..…….耳边传来人的声音,吵吵闹闹的。

我……我没逝吗?

正当江瑜风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的腿一下子被别人抓住,然后整个人被倒挂了起来,同时还有一只巨手用力拍打着自己的***。

疼!

疼!

疼!

不是,你怎么这么使劲啊,急救也不带打***的吧!

同时,他还感觉自己的肺里有液体堆积着,以至于自己难以呼吸。

他呵嗤呵嗤着,在吐出一大堆东西后,呼吸终于顺畅起来了。

做完这一切后,周围先是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然后又到有人拿着温毛巾给自己擦拭着身子,温热的毛巾让他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自己又被什么人抱了过去,同时有一张嘴对自己说着什么。

奋力地睁开眼后,世界却是一片模糊,只能隐隐看到一些光和轮廓。

不仅看不见什么,听力还不正常。

“哎呦,我的小………嘞……”“妈,给小月…………见着孩子嘞。”

“行行行,…………像不像你。”

这话刚说完,立马就有另一双手把自己抱了过去。

妈?

孩子?

这种被人抱着的感觉,这些声音,这些称呼…………爸!?

妈!?

我回到出生的时候了!?

————时间一晃过去了一个月,江瑜风也逐渐意识到,此时此刻所经历的不是人生的走马灯,自己确确实实是重生了。

但是有些记忆却是在这个婴儿的大脑中遗忘了一些。

一月二十五日,当江瑜风的视力能看清二十厘米以内,物体的轮廓时,他也迎来了自己的满月席。

来来往往的宾客有很多,通过声音,他大致能分辨出一些。

包括但不限于舅舅姨姨,姑姑们。

在出生后的一个月里,江瑜风主要的活动地点除了父亲母亲,外公外婆,爷爷奶奶的怀抱,就只剩下床了。

他过上了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婴儿生活。

哦,对了。

除了吃喝睡以外,他偶尔还要配合母亲,去做一些有利于她虚荣心的事情,譬如说现在。

“我们家小江可乖了,一点也不吵闹。

每天除了饿了、拉便便了才会哭,平时只会咿呀咿呀的叫。”

柳月溪怀抱着自己,很是骄傲地对房间里的亲戚们讲述道。

“而且啊,我前几天发现,只要一喊他名字,他就会‘啊啊啊’地笑着回应我。”

是的,虽然身体是个小baby,但头脑还是一十八岁的陈冰当然跟普通婴儿有所区别了,除了平时的发呆或者咿呀叫几声以外,他只有饿了和屙了(大便,e,一声)尿了的时候才会用哭的方式提醒柳月溪。

如果对方误判了,他就会摇摇手表示不对。

这些神奇的表现让柳月溪深感自己的儿子是个天才,并通过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让家庭中的其他人也深信不疑。

对于这些,江瑜风并没有什么想法。

一个母亲想炫耀自己的孩子,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想法。

而且背负天才之名,对自己未来在家庭中话语权的提升也很有帮助。

过去无法改变,他想过了,既然老天爷给了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那他一定要利用重生的信息差优势改善家里的生活,这样才不枉自己来人间重走一遭。

想做到这一点,首先就是在父母面前,建立起比较智慧的形象。

唯一难受的恐怕就是要重走来时路了,12年啊,我刚走完就重来一次,老天爷,我谢谢你昂!

“我给你们表演看看哈。”

说着,柳月溪就开始像往常一样,亲切地叫自己的小名了。

“小江,小江。”

自己也一如往常地“啊啊啊”地回应她,不过这次,自己还摇头晃脑,顺便加了点手脚动作。

做完这些后,他想了想,又嘻嘻笑了几声。

江瑜风小朋友出色的表现赢得了在场观众的一致赞叹,如果只是平时不吵不闹的话,还可能被冠以“傻不愣登”的称号,可一旦加上听得懂名字还会回应的话,就一下子变得高大上起来了。

“哎呀,这小家伙从小就这么聪明,以后肯定有出息。”

“那可不假,以后指不定是要当大官的,出门得坐大飞机。”

“哈哈哈!”

听了这话,整个屋子都充斥着欢快的声音,大家笑作一团,继续说着吉利话。

这个时候,屋子里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对他的家长说:“奶奶,你叫我名字我也能‘啊啊啊’地回你,你能给我两毛钱买包辣条吃吗?”

“我看你像包辣条,一边玩去,退!

退!!

退!!!”

在三声抑扬顿挫的“退”之后,小男孩不满地离开了屋子。

这一个小插曲把房间里的气氛点燃得更热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