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日宴上,男友的女兄弟把我整张脸按进蛋糕里。
我的脸被蛋糕支架划了一条十厘米的伤口,触目惊心。
我愤怒不已,要求女兄弟赔礼道歉。
没想到男友冷着脸把女兄弟护在身后:
“若男性格大大咧咧,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干嘛这么计较?就你现在这张脸,划一下都等于整容!”
为让女兄弟消气,他把衣着单薄的我推到冰天雪地的外面。
我在门口听到女兄弟调侃:
“宋离,你这么做就不怕媳妇儿跑了?”
里面传来宋离不屑的笑声:
“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为了让我娶她,做试管都胖成了猪,能跑哪去!”
我抚摸着自己七周的孕肚,看着手里的弱精诊断书笑了。
不能生的那个人,从来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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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脸是血的站在天寒地冻的外面,呼啸的北风刀子一样的划在我的脸上。
室内笑语晏晏,没人在意我这个寿星此刻是多么狼狈。
偏偏徐若男还不打算放过我:
“宋离,我猜你俩干那事的时候肯定不能女上。”
一阵坏笑传来,众人赶紧问为什么。
徐若男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一块流油的肥肉在你身上反复摩擦,你不嫌恶心?”
短暂的安静后,屋内发出爆笑。
宋离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我已经很久没碰过她了,衣服一脱跟褪了毛的年猪一样,动一下哼一声,动一下哼一声,哼哼哼……”
透过窗户,我看到里面的人东倒西歪的趴在地上,心上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这一刻,我的自尊被扔在地上狠狠地碾碎,供所有人取乐。
我狼狈的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却发现它们早已冻成了冰碴。
我摸了摸自己的孕肚,头也不回的离开。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