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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烛高烧,龙凤呈祥的锦被上洒满花生莲子。

苏晚攥着喜帕的手指节发白,盖头下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外头忽然传来轮椅碾过青砖的声响。

"你们都退下。

"清冽如寒泉的声音惊得苏晚一颤。

喜秤挑开盖头的刹那,她正对上一双淬了冰似的凤眸。

传闻中缠绵病榻的临江王谢临舟一袭绯红婚服,苍白面容在烛火中宛如玉雕,眼尾却泛着病态的嫣红。

"苏家嫡女?

"他轻笑一声,指尖忽然扣住她下颌,"眼角这颗朱砂痣倒是画得精巧。

"苏晚后背沁出冷汗。

出发前嫡姐特意让嬷嬷在她眼尾点了胭脂,说这样更像苏家大小姐。

此刻那点殷红正随着男人拇指的摩挲逐渐晕开,在瓷白肌肤上拖出一道暧昧的红痕。

窗外忽有寒光闪过。

"小心!

"苏晚本能地扑向谢临舟。

三枚透骨钉擦着她发髻钉入床柱,怀中药瓶叮当落地。

谢临舟揽着她腰肢旋身避开第二波暗器,轮椅竟在掌风催动下如离弦之箭破窗而出。

夜风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苏晚怔怔望着方才还病骨支离的男人,此刻广袖翻飞间刺客如落叶纷坠。

他指尖银丝在月下泛着幽蓝寒光,分明是江湖传闻中夜枭首领的独门兵器。

"王妃看得可还尽兴?

"谢临舟回身时,一滴血正溅在他眼尾红痣上。

他抚过腰间玉佩,那上面双鱼纹与苏晚藏在嫁衣里的半块严丝合缝。

温泉氤氲的药香里,苏晚银针甫一刺入谢临舟心口要穴,腕子突然被擒住。

男人湿漉漉的墨发逶迤肩头,胸口狰狞的旧伤下隐约可见青黑脉络。

"南疆噬心蛊?

"她惊得险些打翻药匣。

这症状分明与三年前师父临终前叮嘱要寻的毒蛊一模一样。

谢临舟低笑出声,指尖掠过她颈间红痕:"夫人何必惊讶,你腕间守宫砂下的蛊纹,与本王乃是同源。

"池水突然激荡,苏晚被他拽入怀中。

温热唇瓣贴着她耳垂:"不如说说,苏太医的养女,为何要带着前朝密令嫁入王府?

"温泉水雾突然凝滞,苏晚的指尖还沾着谢临舟心口的血珠。

那些泛着金光的血滴落在白玉池壁上,竟蜿蜒出与两人腕间如出一辙的蛊纹。

"王爷既然早知我是替嫁......"她话音未落,突然被抵在池边。

谢临舟沾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