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终于在他在一次忘了我,以为我是个拜金的坏女人时,我也忘了他。
但他却缠着我不放。
甚至在我要和闺蜜一起离开他时。
囚禁了我。
1一觉醒来,男友徐一舟又用陌生的眼神打量我。
他皱着眉问“你是谁”时,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滚出沙哑的回答:“我是你女朋友。”
他却像被烫到般后退半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那是他每次心虚时的习惯动作。
打电话给他的朋友和父母,听筒里却漫来潮水般的指责。
他们说我虚荣、心机重,说他忘掉我是上天庇佑。
而我只是静静的听着。
面对我的沉默,徐一舟终于开了口:“他们说的是真的?”
“你既然已经信了他们的话,何必再问我。”
我垂眸避开他的目光,指尖攥紧衣角。
可我们明明从校服走到西装,挤过城中村的合租房,在创业失败的深夜分食过最后一片干面包。
如今他西装笔挺站在别墅玄关,却在一年前开始频繁失忆,而被遗忘的人永远是我。
直到我发现那个总来送“解酒汤”的小青梅。
她垂着泪说“我等了他十年”时,他父母递来的眼神像冰锥——原来他们早为他备好了“白月光”。
而我这个从泥沼里爬出来的女友,不过是需要被擦去的污点。
从此,她的小青梅不断的针对我。
最荒诞的是上周那场雨。
她故意踩住我的裙摆,在推搡间跌进泳池。
他冲过来时甚至没看我湿透的睫毛,攥着我手腕就往水里按。
池水灌进鼻腔的瞬间,我想起大学时的暴雨天,他把唯一的伞全倾在我头顶,自己半边身子泡在泥水里笑出酒窝。
那次是我第一次有离开他的想法。
后来我也确实离开了,我回到了之前待没钱时和徐一舟待的小区。
2后来记起来的他在我小区外站了七天。
暴雨把他衬衫浇成半透明,贴在肩胛骨凸起的蝴蝶骨上——那是我曾用指尖丈量过的弧度。
邻居老太太叹气“这小伙子快泡发了”时,我鬼使神差开了门。
他扑过来时带起风,卷着满身心酸与不甘:“这次我记起了所有细节,我们的初吻在图书馆三楼,你总把草莓果冻藏在书包侧袋......”可此刻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