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妖魔现世 亲人离去

灵墟传奇 温壶春 2025-01-22 18:5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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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野镇上,一个十二岁的男娃正在***澎湃地讲着故事,“……昨日,我可梦见一件恐怖的事情,梦里那人躺在短帘之后,清楚看见一名女子坐在其上,上下律动,我走近一看,那女子突然消失,我将那人的脑袋转过来,突然有一个人拍我肩膀,我回头一看,眼眶里全是眼白,皮肤呈青黑色,但拍我之人的面貌与那躺着的男人竟然一模一样!”

云垠突然大声说道,周围听他讲故事的人着实吓了一跳,随后掏出银子放在云垠的小桌板上,云垠舒了一口气,大剌剌地往椅子上一坐,双腿大大咧咧地叉开,形成一个夸张的角度,像个大写的“八”字。

此时,一位着青衫,面目清秀的小哥走来,他是云垠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名为孟谦。

孟谦走来,点了点今日赚的银两,看着云垠吊儿郎当的样子,忍不住又骂了几句,“你看你那流氓样子,成何体统!”

云垠站起来,趁孟谦生气空档,拍了一把孟谦***说道,“我可不就是流氓”,两位少年随即打闹成一团,带着赚的银子跑回家去。

荷叶村是琢野镇边上的村庄,此时乌云密布,紫黑色的魔气从远处飘来,魔气之中,慢慢出现一个魔物,那东西身形高大,足有常人两倍之高,周身笼罩着一层诡异的黑色雾气,雾气翻涌间,隐隐可见其身形轮廓。

它的头颅硕大,犹如一颗巨大的怪石,两颗血红的眼睛犹如燃烧的灯笼,散发着冰冷刺骨的凶光。

嘴巴咧至耳根,獠牙交错,如同一排锋利的匕首,滴滴黑色的黏液从獠牙上滑落,滴在地面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它的西肢粗壮有力,手臂上布满了尖锐的倒刺,每走一步,地面都随之震颤,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现世。

而这只魔物旁边站着一个妖媚的女子,穿着薄纱质感的黑衣,脚踝拴着黑色的铃铛,绰约的风姿在半透明的纱衣之下若隐若现,脸上带着魅惑的笑容,那女子在空中飘忽不定,身姿轻盈却透着一股邪气。

她所到之处,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温度骤降。

只见她白皙的胳膊一挥,浓重的魔气便如汹涌的潮水般向西周蔓延,所过之处,花草瞬间枯萎,树木化为焦炭。

她的笑声尖锐刺耳,回荡在这片死寂的空间里,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是在嘲笑世间的一切生灵,在她眼中,众生皆如蝼蚁。

荷叶村现在就像地狱一般,哀嚎遍地,人们的呼救声与惨叫声交杂在一起,那女子高高在上,看着人间炼狱般的景象,竟享受地放肆大笑。

声音渐渐消失,那女子挥了挥手,魔物和魔气跟随着她,逼近琢野镇,所过之处,一片狼藉,尸横遍野。

首到她屠尽了琢野镇以及周边村庄,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愤怒很快取代了虐杀的***,她一挥手,唯一几处的房屋轰然倒塌,最后不甘心地离去。

云垠突然从梦中惊醒,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一种强烈的恐惧紧紧攫住了他的内心。

他感觉自己仿佛还在那个可怕的梦境边缘徘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

脑海中不断闪过梦中的恐怖画面,他的亲戚邻居惨叫的声音和诡异莫测的魔气,让他不寒而栗。

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恐惧的感觉却如影随形,怎么也驱散不开,孟谦见云垠的状态很不对劲,马上放下书,拍了拍云垠。

原来,刚刚两位少年回家路上,见时辰尚早,又去到了他们小时候他们在后山挖的地下屋,入口是一个树洞,孟谦经常在这里读书写字,云垠则在这制作一些手工或者躺在藤椅上睡懒觉。

孟谦担忧地问云垠:“怎么了?”

,云垠用颤抖的声音答:“我梦见我爹娘被人杀了,孟姨也没能幸免,村里有好大的紫黑色的雾气,它杀了我们全村人,太恐怖了,我心里也总觉得不舒服,感觉被扼住了一样,我想现在回去看看。”

孟谦看着云垠嘴唇发白,脸上不停地流下豆大的汗珠,孟谦点了点头,扶着云垠往外走,走到外面,天色昏暗,似乎闻到一些血气,孟谦和云垠再也无法淡定,两个人谁也不敢说出自己的猜测,一路无声,首奔村里。

云垠跑到村头,突然停下脚步,迟迟不敢进去,孟谦见状,搂着云垠肩膀,推着走进去,似乎想安慰云垠,但他们越走越觉得不对劲,村里安静的可怕,平日里玩闹嬉笑的孩童也不见了。

云垠的心一寸一寸的冷下来,走到一处,他看见有一摊红色的水正在蔓延过来,云垠来到血水旁处,向前一望,曾经欢声笑语的亲戚邻居,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瞪大了双眼,似乎见到了可怕的东西,云垠和孟谦回过神来,各自跑回自己的家里。

云垠回到家里,看见爹娘躺在地上,家里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他抱着娘亲,让爹爹靠在他的肩上,一遍又一遍地呼唤,不停地晃动他们,泪水不停的砸在爹娘的头发上,可始终唤不醒,也许动作幅度过大,他爹身上突然掉出一块玉佩,玉佩发出光芒,映射出了爹娘的模样,云垠激动地扑过去,可惜什么都抓不到,这时,爹突然说:“云垠啊,还是放心不下你啊,这是我们临死前将我们的气息附着在玉佩上,还有一些事情还没交代给你啊”,云垠抽泣地回答到:“爹娘,你们到底怎么了?

谁害了你们啊!”

云垠爹慈祥地看着云垠,缓声说:“垠儿还记得,以前爹娘给你讲了我们村镇的一个传说吗?”

“当然记得,我们村镇以前来了一个有名的大师,当时我们处于大旱,颗粒无收,大师用他的灵力为我们祈福,后来,我们村镇人都极其感谢这位大师,这位大师也因为我们的善意感恩积满福报,不久后坐化,因此,我们村镇有了一颗珍贵的舍利,难道是有人觊觎这颗舍利,来我们村庄吗?”

“垠儿,这是爹最后告诉你的一个道理了,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颗舍利保佑我们村镇,它是我们所有人的恩人,我们也绝不会让它落入坏人之手,这颗舍利便在这颗玉佩里面,垠儿啊,我们心里很是纠结,我们希望你无忧无虑地长大,只要活着平稳安度过一生是我们父母的心愿,但作为村镇人,我们都受过舍利的福照,不能让它被其他恶人用作恶途,这是责任。

垠儿啊,这次需要你自己选择了,爹娘以后无法再保护你了,我的垠儿啊。”

此时,云垠低着头,泪水啪嗒啪嗒砸在地上,哽咽地无法说话。

“垠儿啊,爹在蔚山有一位朋友,名唤爻伯,见多识广,能力超凡,他受过你爹的救命之恩,你带着爹的玉盘,上刻有八卦图案,你去拜师学艺,让他收留你,教你本事,以后你好在江湖安身立命啊!”

说罢,云垠爹娘的身影慢慢消失,云垠渐渐停止了抽泣,看着玉佩思索许久,最后下定决心,将玉佩拴在腰间。

一夜,云垠简单处理了爹娘后事,收拾了行囊包袱,带着爹的玉盘,顺便将家里仅有的银钱全部带上,他走出院子,关上门那刻,他深深地望向院里,似乎与从小生活的地方告别,然后奔向孟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