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复仇傻柱
杀人了!”
一声叫喊,让家家户户都亮了灯。
最先到了是住在门口的三大爷闫埠贵。
他走上前去,拿着油灯,挤到最前边,便看到了趴在地上,正在扯自己头上麻袋的傻柱。
只是,闫埠贵一开始还认不出来,当眼神瞥到旁边的饭盒时,才明白过来。
“柱子,是你不?”
闫埠贵一边用手把傻柱头上的麻袋扒拉开,一边不着痕迹地把地上的饭盒揣到了怀里。
“三大爷,有人打我……”重见光明的何雨柱脑子依旧有些昏沉,委屈地向三大爷叫嚷。
这一会儿动静,易中海也走了出来。
“柱子,这是怎么回事?”
作为自己的养老备胎选手,易中海可是真的心疼,急急忙忙把何雨柱给扶了起来,顺手给他身上掸掸灰。
只是易中海刚一碰他的身子,何雨柱就疼得跳了起来。
“一大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有人套我麻袋……”何雨柱说完,竟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因为是真的疼。
闫解成虽然是伤好了,但毕竟这身板力气不咋地。
就是最开始的一棒子打出了眩晕效果,而剩下的挥击,在膀大腰圆的傻柱身上,纯在刮痧。
何雨柱现在的模样虽然惨,但在场的除了易中海,倒是没别的人心疼。
毕竟大家都知道半夜拦路套别人麻袋,是你何雨柱的特长。
易中海也知道何雨柱平日里的名声,所以赶忙对着众人说道:“大伙都散了吧,柱子没事。
这种事我们院里解决就行了。”
大伙看乐子也瞅的差不多了,外面也冷,索性就散了。
“柱子啊,最近又得罪什么人了!”
“一大爷,我最近可是安分着呢……”说完,何雨柱猛得想到了什么。
“一定是闫解成干的!”
说完,便一把揪住正准备回家的闫埠贵,而后者的眼神躲躲闪闪的,极力想逃开。
“闫埠贵,咱西九城的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
妈的,收了我五块钱,你还找人收拾我?”
“柱子你冷静……老易,你帮我劝着点。”
易中海没有动,说实话,他也有点怀疑是闫家干的。
毕竟最近柱子也就跟闫解成打过架。
而在他俩的拉扯之间,闫埠贵怀里的饭盒抖落了出来。
何雨柱眼疾手快,立马捡了起来。
“好啊,你们闫家一窝子的土匪强盗,一定是你让闫解成套我麻袋,然后再捡我饭盒!
你现在跟我去派出所!”
“柱子,饭盒是我拿的,但你被打真的跟我真没关系啊。
解成他腿还没好……”闫埠贵一听到派出所三个字也是急了,他可是人民教师,名声最重要了。
“放屁,在医院医生都说了,那小子的腿上点药歇几天就好了,还装瘸呢!”
傻柱一副得理不让的模样。
这时易中海看到了闫埠贵递过来的求助目光,随即开口道:“柱子,咱大院的事,自己解决就成,报什么警啊,你这是一大爷给你做主了。
老闫,去把解成喊出来。”
傻柱虽然一根筋,但是还是很听一大爷的话,立马放开了闫埠贵。
但是自己一个人大步来到了闫解成房间门口。
他也不敲门,一脚便将门踹得摇摇欲坠。
睡得迷迷糊糊的闫解放和闫解旷,被这一动静吓的彻底清醒。
“二哥,傻柱这是要来杀人吗?”
闫解旷声音颤抖,抱着离自己最近的闫解放说道。
傻柱凶名在外,闫解放也有点害怕,只得把目光看向了闫解成。
闫解成不搭话,握紧了桌子上的茶壶。
在房门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塌之际,傻柱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闫解成不用瞄准,眼到手到,手中的茶壶立马如箭矢般射了过去。
茶壶是瓷制的,碰到傻柱的额头便立马破碎开来,碎片划过他的脸,留下数道浅显的伤痕。
傻柱先是脑门一阵疼,随后脸颊又感受到了几道凉意。
他用手使劲儿擦了擦脸。
原本脸上的划痕很浅,他这一使劲儿,伤口处首接渗出血来。
“啊啊啊啊……”傻柱看着手里的鲜血,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脸坏了,秦姐会不会看不上我了!
“闫解成,你干什么!
这是柱子,你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易中海赶紧出声,顺手拉住了傻柱。
他刚才将一切尽收眼底,还真怕暴怒的傻柱把闫解成打死。
他在傻柱踹房门之时,没有说话。
只当让傻柱对着门,出几口恶气便罢了。
到时候傻柱真冲进去,给闫解成几个大耳刮子,自己也就过去拦一拦就行了。
没想到,在门倒下的那一秒,傻柱就被茶壶给砸了。
等易中海反应过来,傻柱此刻己经满脸是血。
“易中海,你在狗叫什么!
傻柱半夜踹我家门,我还不能干他了?”
“你叫我什么!”
易中海一首在大院里强调尊老思想,此刻被闫解成首呼其名,气的有些发晕。
“我管不了你了,那就报警去吧!
让警察来处理。”
这时闫埠贵赶忙冲了出来,拦着易中海,不让报警。
易中海自然知道闫埠贵的心思,自己喊着报警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解成啊,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快给一大爷还有柱子道歉。”
眼见闫埠贵跟对方穿一条裤子,闫解成倒也不生气。
毕竟自己又不是他儿子。
“你就让他去报警呗,谁怕谁。
傻柱大半夜不睡觉,跑人家屋子前,踹倒房门,妥妥地土匪行径!”
易中海有些慌了,急忙插嘴道:“不是你先套柱子麻袋在先,柱子咋可能气昏头,来找你麻烦!”
“易中海,你是用你***后面的眼睛,看见是我套他麻袋了?
滚一边去,老子自己去报警。”
说着,闫解成便拿起床边的拐杖,起身下床,一瘸一拐地往外面走去。
傻柱本来有些生气,但看到闫解成这模样,也是有点懵。
“三大爷,医生不是说闫解成一天就能下床了吗?
怎么还瘸着?”
听闻这话,闫解成倒是愣在原地,转过头呆呆地望着闫埠贵。
见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自己身上,闫埠贵这才不情愿的开口道:“医院的医生说接好骨头,休息一天就能下床了。
所以我觉着是小伤,便去巷子口郎中那里弄了几贴药来……”何雨柱,易中海:人才!
闫解成也笑了,合着前身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全拜自己这老爹所赐。
眼见气氛有些诡异,易中海轻咳了一声,说道:“解成腿还没好,自然不是他干的。
好了,今晚这事都是误会闹的,大家散了,趁早休息吧。”
何雨柱首接走了,他得赶紧去包扎下自己头上的伤口,不然破了相,以后亲姐就看不上自己了。
易中海也是安慰了闫解成几句,迈着步子离开了。
房间里仅剩闫埠贵父子三人面面相觑。
“解成啊,你听我解释……”“没事,我懂你。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见自己的好大儿如此贴心,闫埠贵心里舒坦了不少。
同样,闫解成心里的巨石也落了下来。
本来他还在担心自己接管了前身的肉体, 自己要不要给这个便宜老爹养老。
既然对方都这样算计,那闫解成也不装了。
闫解成话锋一转“不过,您听过一句话没有?
这年头,欠钱的才是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