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刘茹将我们的婚礼变成了初恋的葬礼。
为了圆了王珩的遗愿,她当场宣布要用他的冷冻胚胎怀孕。
我气得将婚约取消。
刘茹却抱着王珩的骨灰盒指责我。
“那么重要的日子你闹什么?死者为大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婚礼可以等我出月子后一起办,双喜临门多好!”
我哂笑:“那就祝你一胎八宝。”
随后,我删掉了有关于刘茹相关的朋友圈,发了一条声明。
已单身,回家继承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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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茹是第一个回复的。
周和,你脑子有病啊?我不就是为阿珩举办葬礼,你至于上纲上线吗?
你该不会以为发个朋友圈就能让我后悔?真可笑,我警告你,少在这里没事找事。
还继承家业,不知道的以为你家财万贯呢,少在这里装13。
我看了眼手机便息屏,然后扯下迎宾处印着我和刘茹的巨幅海报,拖到垃圾点烧掉。
火焰吞噬着海报,我们的影像在火光中扭曲、消失,我心中满是畅快和解脱。
周围工作人员投来诧异目光,我却毫不在意。
离开酒店时,我看了眼酒店门口的显示屏。
原本应该播放着我们婚礼现场的幸福场景,此刻却换成了王珩的追悼会。
画面中,刘茹披麻戴孝,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回忆与王珩的甜蜜过往。
我苦涩一笑,转头看向酒店经理说:“酒席的余款我就不付了。”
经理同情地看了我一眼,立马转身跑进丧礼现场。
当我的车子开到出口时,刘茹的父母却将我拦住。
刘父的声音带着愤怒与强硬:“你想就这么走了?酒席的钱还没付呢!”
“茹茹不是说了婚礼和满月酒一起办嘛?您这是闹哪出?”
刘母站在一旁,眼神里满是鄙夷:“茹茹是任性了些,但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