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若兰,你懂不懂什么叫家丑不可外扬?”说话间,孔炎琛就扬起了手。
喜鹊紧紧地把我护在身后:“老爷,这不是夫人做的,是我做的。”
孔炎琛双眼通红,大声道:“把这个贱婢拖出去,杖毙。”
话毕,守在门外的家丁就冲进来,拉扯喜鹊。
我的全身不停地颤抖,外祖父过世后,王家一日不如一日,父亲宠爱林姨娘,也不曾扬言杖毙母亲身边的人。
于是,我一边呵斥家丁,一边指着孔炎琛怒吼:“你敢?”
01
这时,方姨娘如弱柳扶风般从门外进来,柔声道:“姐姐,我劝你放聪明一些,你的身子要是被外男碰了,老爷就会送休书了。”
她还善解人意的从桌上端起茶,柔声道:“老爷,喝茶润润嗓子。我听说姐姐出嫁前,就学人家私会郎君,不知道这半年,您不曾踏入姐姐的院子,她是不是寂寞难耐呀。”
孔炎琛接过茶盏,轻抿了一口,方姨娘却对门外喊:“进来吧。”
一个皮肤黝黑粗犷的男人跪在地上道:“这是夫人给我的定情信物。”
我定睛一看,那是我的帕子,前些日子上香的时候丢了。虽然是贴身的物件,可我的手帕很多,也就没有在意。
如今,却成了他们攀咬我的物证。
02
我拍了桌子:“你胡说八道。”
孔炎琛却对着家丁说:“夫人不顾礼义廉耻,私通外男,将她关进柴房。”
我大喊:“孔炎琛,你怎么敢?我若出事,我的父兄不会放过你。”
孔炎琛有些迟疑,方姨娘却笑着说:“夫人,这两年,你的陪嫁,死的死,打发的打发。你就是死了,也没有人去通报,更何况你那字迹,我都能以假乱真。
到时候,一封家书写给盛家,就说你身体虚弱,到时候,你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哈哈哈……”
我气得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
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