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章 智斗群丑
门被推开一条缝，许大茂的尖嗓子飘进来：“三大爷，您闻见没？
傻柱屋里有肉香！”
“轻点声。”
三大爷举着煤油灯，油光锃亮的鼻尖几乎贴在门板上，“昨儿他给聋老太太吃油饼，肯定还藏着好吃的。”
何雨柱强忍笑意，故意大声自言自语：“唉，这酱肘子要是配点二锅头就好了，可惜只剩半瓶了……”话音刚落，窗纸“噗”地被戳破，一根细铁丝伸了进来——是许大茂在撬锁。
何雨柱慢悠悠起身，从柜子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惊喜”。
门“吱呀”开了，三大爷刚要跨进门槛，脚下突然一滑，“扑通”摔进装满泔水的木桶里。
许大茂惊得后退半步，正撞上何雨柱递来的搪瓷缸——里面装着混了泻药的甜汤。
“哟，两位这么晚来串门？”
何雨柱假惺惺扶三大爷起来，“正好，我炖了锅冰糖雪梨银耳羹，特意给您补补身子。”
三大爷浑身恶臭，却不敢发作，只能接过汤喝了两口。
许大茂眼神闪烁：“柱哥，其实我们是来……”“来借钱？”
何雨柱突然变脸，“上回许大茂借我五十块还没还呢，三大爷您上个月赊了我三斤玉米面，账都记着呢！”
许大茂脸色煞白：“你、你不是不记账吗？”
“以前不记，现在记了。”
何雨柱摸出小本本，“许大茂，欠猪肉两斤、蜂窝煤半吨、上海表一块，合计一百二十元；三大爷，欠玉米面三斤、煤球二十斤，合计五元三角……”三大爷听着数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许大茂再也忍不住，转身就跑，却被门口的洗衣板绊倒，后脑勺重重磕在青石板上，当场眼冒金星。
何雨柱摇着头叹了口气：“瞧瞧，让你们别来，非不听。
赶紧叫人送医院吧，医药费我先垫着——记你们账上了。”
全院人被惊动起来，秦淮茹抱着孩子来看热闹，却被何雨柱一眼瞪了回去。
聋老太太拄着拐棍点评：“傻柱这回做得对，不能惯着这些爱占小便宜的毛病。”
等把许大茂和三大爷送去医院，何雨柱回到屋里，系统提示音接连响起：“许大茂好感度-100，进入”死敌“状态！”
“三大爷好感度-50，当前-60！”
“全院居民敬畏值+30，当前45！”
“叮！
触发隐藏成就”西合院之狼“，奖励”商业嗅觉精通“！”
何雨柱摸着下巴笑了。
他打开窗户，看见娄晓娥房间的灯还亮着，影子映在窗纸上，似乎在给谁写信。
他摸出白天从她那儿顺来的钢笔——笔帽内侧刻着“LOU”的英文缩写，正是娄晓娥的英文名。
“系统，查看娄晓娥好感度。”
“当前25，攻略进度12.5%。”
何雨柱挑眉，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宣纸，用毛笔写下：“明日午间，砂锅居雅间，有钢材秘事相告——何雨柱”。
他折好纸条，塞进娄晓娥的信箱，转身时撞上刚回来的秦淮茹。
“柱子，我……”秦淮茹欲言又止，手指绞着围裙。
“有事？”
何雨柱冷淡地看着她，“没事就回去睡觉，明天还得上班呢。”
“那个……棒梗他爸的抚恤金，能不能……”“不能。”
何雨柱首接打断，“许大茂还欠我钱呢，你家的事别来找我。”
秦淮茹脸色瞬间涨红，跺脚离去。
系统提示：“秦淮茹好感度-5，当前0，进入”普通邻居“状态。”
何雨柱倒了杯茶，坐在窗前看月亮。
后世总有人说傻柱对秦淮茹是“真爱”，可在他看来，那不过是被道德绑架的悲剧。
他要的，是在这个西合院活出真正的人样——顺便，把那些曾经欺负过傻柱的人，一个个踩在脚下。
凌晨三点，娄晓娥的窗户轻轻推开一条缝。
她摸出信箱里的纸条，借着月光读完，指尖微微发抖。
想起白天在厨房，何雨柱给她夹酱牛肉时，袖口露出的结实小臂，还有那双不再浑浊、满是精光的眼睛……“或许，这个傻柱真的不一样了。”
她轻声道，将纸条小心折好藏进枕头下。
窗外，何雨柱的房间己经熄灯，但她仿佛还能闻到残留的葱油饼香，那是她记忆中从未有过的、充满烟火气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