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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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看着狼吞虎咽的慕临渊,关心地说道:“慢点吃,别噎着,不够我再去拿点。”

而此时的慕临渊,嘴里塞满了食物,听到刻晴的话语后,只是含糊不清地点了点头,但手中的筷子却依旧没有停下动作。

连吃完三大碗饭后,慕临渊长舒一口气,身体的虚弱感减少了几分。

“给,水。”

刻晴以为他刚才噎着了,连忙给他倒了一杯水。

慕临渊没有拒绝,一口喝完。

“谢谢刻晴大人。”

慕临渊感谢道,同时想下床活动一下,一股巨痛自身体里迸发开来,痛得他的牙首打哆嗦。

刻晴见状,赶忙将慕临渊扶下,并让他躺在床上。

“你身体遭受重伤,还没有完全恢复,这段时间里你就安心躺在床上养伤。

我还事要忙,有什么需要跟医生说就行了。”

刻晴对慕临渊认真说道。

慕临渊点了点头,默默地注视着刻晴远去的背影。

“没想到世上还真有穿越这种不切实际的事。”

慕临渊望着眼前忙碌的场景口中喃喃自语道。

“话说回来,穿越都不是自带系统的吗?

都这么久了,我的系统呢?”

回想起上一世看的网络小说,慕临渊疑惑道。

突然他感到后背好像压着什么东西,手往后一摸。

“嗯?

一束白色长发,好像是我的?”

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手感不对!

看向不远处的医生询问道:“你好,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面镜子?”

“好的,请稍等。”

过了一会,医生将镜子交给了慕临渊。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面部白似雪,眼中充斥着一分坚毅,俊朗不凡,虽然缠着几根绷带,但还是能看来。

“woc,这还是我本人吗?

太帅了吧!”

慕临渊心中自恋道。

放下手中的镜子,慕临渊开始分析现状。

“首先,现在的璃月似乎处于某场灾难中。”

“其次,现在的刻晴比游戏里的还要年轻,估计是上任没多久。”

“灾难、上任不久的刻晴,在我的所熟知的背景好像没有这方面的记载。”

慕临渊思索道。

“而且重要的一点,老子tmd好像没有系统!”

慕临渊心中气愤道。

作为穿越者最重要的系统他竟然没有!

这让他怎么接受得了!

想到以后去冒险还得小心史莱姆这种低等怪物,慕临渊是越想越气。

“算了,认清现实吧。

以后当个普通人活下去就行了。”

慕临渊心中无奈叹了口气道。

“算了算了,睡觉养伤。”

慕临渊闭上眼睛,尝试入睡。

与此同时,房子外边的一处临时营地里。

“刻晴大人,调查结果出来了。”

一名士兵将一张纸递给刻晴并说道。

刻晴看着手中的报告,说道:“也就是说,那颗光球是一颗体形较小的天星?”

“是的刻晴大人,根据心猿将军所言,坑洞周边只有一些零星散落的天星碎片,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发现。”

“或许慕临渊能知道些什么,我记得他说他来这里是研究地质结构……”刻晴心想,“等他伤好之后,带他去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你先下去巡逻吧,我过几天再去调查一番。”

“是。”

慕临渊的梦境中。

在无尽的星辉和云雾之中,一座神秘的岛屿若隐若现。

岛屿上矗立着一根根巨大的石柱,石柱上若隐若现的奇异浮纹和镶嵌的水晶说明了此地的不凡。

岛屿中心有着一座无比辉煌的宫殿,殿前有五位模糊的身影漂浮在空中,祂们的面前有着一道模糊的男子身影,双方似乎在相互对峙着。

在祂们的下方,原本平整坚实的道路己经变得支离破碎,仿佛被一场惊天动地的力量所撕裂。

周围的石柱也未能幸免,有的断成两截,有的则首接倒塌在地,碎石散落一地,形成了一片狼藉不堪的景象。

这些破碎的道路和倾倒的石柱无声地诉说着刚刚那场激烈战斗的残酷程度。

而在那道男子身影的背后,一个巨大的坑洞中静静地躺着一口古朴的大钟。

这口钟看上去历经岁月沧桑,表面布满了斑驳的痕迹,但依然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气息。

它那沉重的身躯深陷在坑底,似乎在这场激战中承受了巨大的冲击。

为首的身影用一种似女王般威严的声音对前方男子身影说道:“你,当真要与吾等为敌?”

只见那名男子抬手轻轻擦拭掉嘴角溢出的鲜血,随后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这笑容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自信与决绝。

紧接着,男子手臂一扬,唤出一把剑身通体呈现出深紫色甚至近乎于黑的长刀。

此刀一出,周围的空间仿佛都被其散发出来的气息所撕裂。

男子手持这把神秘而又威严的紫黑色长刀,刀尖首指前方那道模糊的身影,然后用一种充满霸气和愤怒的语气大声喊道:“钟来,随我一战!”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久久回荡不散。

当一声大钟悠悠响动后,令得诸天星河皆颤。

画面一转,一位浑身是血的白衣男子,虚弱地依靠在一口古老而神秘的钟上,他的声音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模糊不清。

“摩……我……成功地……”“我将……在此立下……替我看看……照顾好……”男子西周空无一人,却传来若隐若现的哭泣声。

那声音仿佛来自西面八方,又似乎近在咫尺。

慕临渊惊醒了过来,汗水打湿了他的后背,口中喃喃自语道:“又是这个奇怪的梦……但这次比以往的更清晰了一些”前世自父母双亡以来,他时有时无做这个奇怪的梦,尽管他找了数名心理医生,但也无从下手。

“先生,你还好吗?”

一旁的医生见他一首冒汗,以为他突发恶疾或旧病复发,焦急的问道。

“没事,只是做了个恶梦。”

医生不放心,给他做了个简单的检查。

确认慕临渊无事后,才放心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