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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为什么要推我!"

后脑撞上假山石的瞬间,我听见庶妹白莲儿的尖叫。

再睁眼时,鼻腔里充斥着血腥味。左手握着染血的簪子,右手按在一具温热的尸体上——礼部侍郎的独子刘承业,心口插着我的金步摇。

"大小姐杀人了!"

假山外围满举着火把的家丁,父亲铁青的脸在火光里明灭。

我低头查看尸体:尸斑未形成,角膜湿润,死亡时间不超过30分钟。拔出金步摇瞬间,我瞳孔骤缩——伤口边缘有生活反应,这是死后穿刺伤!

"父亲,"我擦净手上血迹,"劳烦报官吧,刘公子死于亥时三刻的乌头碱中毒,而真凶…"

指尖突然刺入尸体胃部,在众人尖叫声中掏出半消化的糕点:"证据在这。"

三日后,我跪在御书房冰冷的地砖上。

"听说你能让死人开口?"

玄色龙纹靴停在我眼前,当朝暴君萧烬寒的声音裹着冰碴。

他身后檀木托盘里,躺着具发青的宫女尸体:"若验不出真凶,你爹的乌纱帽…"

我戴上自制羊肠手套,刀尖划开尸体胸腔:"窒息征象明显,但颈部无勒痕,请看肺叶水肿情况…"

"说人话。"

"她是被枕头闷死的,凶手身高五尺七寸,左手有旧伤。"我突然转身扣住暴君手腕,"比如皇上虎口这道疤?"

二十名带刀侍卫瞬间拔剑,我却盯着他领口冷笑:"还有,您中慢性毒三年了。

萧烬寒把我囚在验尸房那夜,我正给一具溺亡尸体做颅内解剖。

他突然从身后环住我,血腥气混着龙涎香:"怎么不问问朕为何中毒?"

"砒霜剂量控制精准,是您自己下的毒。"我转动手中的脑组织,"每逢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