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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静立于炉火前,铁镣在烈焰中烧得通红。

那曾锁住庄寒雁双手的刑具,如今在她的铁锤下渐渐变了形状。

"此物困你多年,今日我将其化为你护身之器。

"锤声铿锵,火星四溅,一支三寸铁钗渐渐成形,钗尖锐如蜂刺,在火光中泛着幽幽寒芒。

庄寒雁跪坐于地,手腕上淤青未消。

她望着那支渐渐成形的铁钗,忽觉喉头哽咽。

一直以来她都想要一支发钗,她曾经用枯木枝削成棍插入发间,这样简陋奇丑无比的木棍都让她在小河里对着河水左照右照美了半天。

十七载春秋,这对铁镣随她度过每个被养父养母发泄情绪将她像对牲口一样处置的日子,锁链磨破脚踝的旧伤叠着新伤。

如今铁锁化钗,倒像是命运与她开的一场玩笑。

"此钗藏于发间,寻常人只当是寻常首饰。

"柴静以麂皮擦拭钗身,忽然压低声音:"若遇危急,直取咽喉。

"他将铁钗递来时,庄寒雁看见她掌心的烫伤蜿蜒如蛇。

细雨沾湿了她新梳的堕马髻,铁钗隐在蓬松鬓发里。

她回到家,婶婶周氏立在廊下,一见到她,就跟母夜叉一样对她大骂“又跑到那里偷懒去了?”

突然那双吊梢眼将她从头到脚刮了一遍:"倒是越长越水灵了。

改不会是去勾引汉子去了吧?

"话音未落,沾水的麻绳已抽在她背上。

庄寒雁咬碎银牙不吭声,发间铁钗随颤抖微微作响。

夜半,庄寒雁蜷在柴房草堆里数伤疤。

月光透过窗棂,铁钗在掌心泛着冷光。

忽闻门外窸窣声,叔叔满身酒气摸进来:"雁儿如今大了,该懂些人事..."庄寒雁将铁钗死死攥在袖中,直到他被周氏骂骂咧咧拽走。

端阳那日凌晨,天还没亮,周氏使唤庄寒雁包粽子去街市卖,庄寒雁在柴房里,在微弱的油灯照亮下,摸索着包粽子。

周氏进来,看到她包出的粽子,又是一通毒打,嫌粽叶捆得不紧。

"小***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藤条在脊梁上发出闷响。

庄寒雁被打趴在地上,周氏还是没有停手的意思。

庄寒雁感觉要被打死了。

求生本能的她突然抓住挥来的藤条,发间寒光一闪——铁钗已刺进周氏的胸脯。

鲜血滴在青砖地上,周氏瞪圆的眼睛里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缓缓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