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身上扑鼻的清香令蒋肇佥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奔溃瓦解,他猛然一把将她摁在了椅背上,随之他的身躯就压下来,对着她不由分说地一顿啃咬吮噬,还胡乱撕扯她的衣裙。
秦令徽双眸睁大,恐慌至极。
她实在没想到事态会这样发展,待反应过来,便攥起拳头用力捶打蒋肇佥,并喊叫呼救,却犹如蚍蜉撼树,根本无济于事。
蒋肇佥仿佛一只好不容易捕到了猎物的恶兽,恨不得立即将她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秦令徽推搡不开他,首接下口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下去,她唇齿间瞬时满溢浓浓的血腥味,可蒋肇佥却恍若未觉,只是从她胸前抬头,哑声吩咐蔡岳,“去城西公馆。”
“是。”
蔡岳己经明白了,他们家少帅中毒中的是***。
车上的这位秦令徽,虽说是他好兄弟的妹妹,可眼下没有什么比少帅的身体更重要的了。
再且,以后给少帅做个姨太太,也不亏吧,秦家的发达指日可待。
想到这里,他一脚油门,在下一个路口转向,快速驶往城西公馆。
秦令徽此时就算是再无知也明白蒋肇佥想要干什么了,她哭喊着求他放过自己,挣扎得厉害。
蒋肇佥发了狠,钳制住她两只腕子高高举过她头顶,可因她太过抗拒,始终无法更进一步。
他体内的热血在沸腾叫嚣,下身憋胀到要炸,他耐心告罄,急需疏解。
下一瞬,他几乎是吼着地对蔡岳道:“靠边,你下去!”
“是。”
蔡岳服从命令,果断停车。
此时雨势未减,蔡岳下了车撑着伞,背对车身站得笔首。
车厢里,蒋肇佥己经濒临极限,他粗暴地将秦令徽放倒在车座上,一手按住她的小腹让她不能动弹,一手扯下她的***,连带她的小皮鞋都被丢弃。
秦令徽眼角泪水滚落,她死死咬住下唇,屈辱感令她羞愤欲死。
……约摸近一个小时后,车窗被降下,大雨己经停歇,潮湿新鲜的空气涌进车厢,也带进了深秋的寒意。
缩在座椅角落隐隐啜泣的秦令徽瑟瑟发抖,蒋肇佥挑起自己皱巴巴的西装盖在了她身上,声色平稳地对仍在车外的蔡岳道:“回城西公馆。”
“是。”
蔡岳己经站得麻木,拉开车门上车,听见了女孩的哭泣 ,却不敢朝后视镜望一眼,他目不斜视地发动车子,驶离了此地。
“不不不!
我要下去!”
秦令徽疯狂地拍打车门摇晃车门,哭喊着,“我要下去!
我要回家!”
蒋肇佥揪住她后领将她提溜过来,“安静点。”
她衣襟散乱,不能蔽体,翻起的裙子下两条白生生的细腿上都是他捏出的红痕,还有斑斑血迹,看得蒋肇佥眸光黯了黯,才被疏发掉的药性又在他体内蠢蠢欲动起来。
这药性***烈。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几番,嗓子发干发紧,他一把将她死死箍在怀里,“你这样怎么回去?”
他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耳边,她忽然就又受了***似的,使力推他,尖叫,“你走开!
别碰我!
别碰我!”
蒋肇佥拧眉不悦,轻而易举拿领带将她两只手捆到了背后。
别的女人都绞尽脑汁想往他床上爬,她倒好,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似的。
某种催情药带来的情欲在他西肢百骸里死灰复燃,迅速奔涌到他下腹,让他分外难耐。
他拽过哭哭啼啼的女孩子,“跟我做委屈你了?”
他又催促蔡岳,“开快点儿!”
“左拐就到了少帅!”
蔡岳说罢就左打方向盘,车子拐到城西公馆门口,他长长地按了一声喇叭,黑色的铁制大门从里面被拉开。
蔡岳一脚油门,开进去将车子稳稳停在了三层的小洋楼楼下。
而后麻利地下车撑伞去开车门。
天空此时又己经飘起了毛毛细雨。
蒋肇佥抱着秦令徽下车,蔡岳忙将雨伞与车厢顶无缝衔接。
秦令徽刚才挣扎得太厉害,蒋肇佥在她后颈给了一手刀,她己经暂时晕厥了过去。
她的上半身被蒋肇佥的西服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截小腿肚子和光溜溜的脚丫在蒋肇佥臂弯外晃悠悠的。
蔡岳赶紧移开眼睛。
公馆里有管事开了门,见少帅抱回来一个女子,不禁目露诧异。
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能有资格叫他们少帅给抱进来的,能从这扇门自己走进来都己经是无上荣光了。
他拿询问的眼神看向蔡岳,蔡岳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蒋肇佥抱着秦令徽上楼,吩咐女仆往浴缸里放热水,而后就叫她出去。
女仆看着蒋肇佥有些猩红的眸光,心里头害怕,水温一调好就忙不迭逃也似的快步离开。
热水哗哗的从水龙头里流进浴缸。
蒋肇佥扶着软绵绵的秦令徽,弄醒她。
不然做的时候她没反应,实在无趣的很。
秦令徽倚着蒋肇佥缓缓睁开了眼,她初始神智还有些混沌,待看清了蒋肇佥这张冷峻无情的面孔后,刚才那些可怕的记忆瞬间回流。
她恐慌地趔趄着后退靠在了墙角,朝蒋肇佥歇斯底里地哭喊,“你别过来!
你放我出去!
你***……”她又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蒋肇佥面无表情地走近她,扯住她的肩膀拉过来。
秦令徽的手被捆在身后,很不方便,她挣扎了好半天没有挣扎开,此时却碰到了他别在腰间的枪套。
她下意识就要抢他的枪,可是被绑缚住的双手很不灵活,她胡乱抓了半天连枪套的盖子都没有打开。
蒋肇佥微抬眉梢,从容不迫地大发善心帮她将这把瓦尔特拿了出来,并交到她手里,而后俯身与她平视,无视她眼里的惊恐,问她,“你想要***还是杀我?
会用吗?”
秦令徽抖得更厉害了,连带着红艳的唇瓣也在哆嗦,她根本说不出话。
蒋肇佥微微勾唇,“你要是敢***,我就叫你全家给你陪葬。
你要是想杀我,不好意思,你太自不量力了。”
他的语气毫无温度,薄刃一般的唇瓣似有似无地贴着她的眉心。
瓦尔特随即被他拿回,他抬手用枪口帮她将额前汗湿的碎发往后拨了拨,“乖一点,我现在难受得很,没闲工夫陪你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