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镜中渊
原本我是王者大陆上一个致力于挑战的武士,我崇尚强者恒强,在一次行动中,与亦敌亦友的李白打斗在一起。
但技不如人被李白击退,后面的事情我并没有再掺和进去,随后我离开了长安城,踏上了挑战强者的路。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听路过的商人谈说廉颇误打误撞进入一个洞窟,回来后就“宝刀未老,尚能再战”让许多认为廉颇年事己高,有心无力的人跃跃欲试,但廉颇不愿说,也无人得知。
后面我在杀邪教组织时意外得知在廉颇之前也有不少人进入过,包括李白。
后续我找到李白想从口中得知,他闭口不谈 只是丢给我一团擦桌布,走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似乎在笑。
我靠着擦桌布上标的位置寻找了几个月,终于在魔族荒漠的一座峡谷底部的洞窟中找到了。
镜中渊我小心的查看着洞窟缓步进入其中,整个洞中没有光照却异常明亮,洞窟底部是如同镜子般的地面,将洞顶映照出来如同深渊一般,洞壁上有不少不规则的镜子,梦魇就是从这开始。
我被突如其来的刀气逼退到墙壁旁,险之又险的招架,不知道什么时候,洞口处出现了一个跟我很像的人,招式也有几分相似,不过服装较长,看上去很整洁很精神。
我本想与他交谈,但他的攻势异常猛烈,我只用杀意只能艰难抵抗,在又一次避开后我一跃而起首接落在他身前将其震起,我将鸣雷一同加入战斗,使用压箱底本事二天一流 ,鸣雷附带的电流效果让我短时间内都压着他打,他的招式轻盈迅速,很快便适应了我的攻击方式开始能应对。
不过我所学的招式属于极致爆发流派,但那个人有点像当时师门的第二种流派持久均衡流派,能长时间应对战斗。
果不其然,在用完短时间的爆发后我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应对起来也开始变得勉强招架,不久后我被他一脚踹到墙上,口中一甜,那熟悉的味道从嘴角流出,做为一个战士,受伤乃是家常便饭,我己无力再战只好认输。
对面那人手持双刀朝我走来,将一把刀首首捅穿我的胸膛,而后将我的头硬按进镜子中,镜子泛起波纹,随即将我吞没其中。
镜子里我的没有感到疼痛了,但还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人勾起嘴角,似乎是在嘲弄,而后离开了洞窟,此时我才明白,哪有什么“宝刀未老,尚能再战,那廉颇肯定也被困在了镜子当中,随即我离开了,朝着镜子深处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能感受到生命的流逝,我的感知中,我仿佛在进行下坠,略微睁开的眼睛看到的却是光芒在远离我,深渊在拥抱我,我堕入了地狱,我从昏迷中苏醒,再看周围,了无生机,阴森恐怖,天空为一轮血月,像是始终为黑夜,周围有些许跳动的绿火散发着绿色的光。
呼吸都带着寒冷的气息,在这里我感受到了暗影之力,如今有股熟悉的力量,我当然要去探寻一下。
我走在荒芜之地感受着暗影之力同时保持不被入侵,毕竟当时处理暗影之力可着实不太容易,就连主宰和暴君都被侵蚀了。
走了很久,我看到了像似由暗影之力形成的湖泊,走近一看里面竟然有暴君和主宰,不过他们并没有对我发起攻击。
他们眼神清澈,仿若孩童般,身上的暗影之力浓郁到我根本靠近不了,我的佩刀在我醒的时候就不知去哪里,让我很没安全感,我打算远离他们,暗影之力会让人疯掉的。
这时后方传来脚步声,我寻声看去,只见一个全身为紫黑色覆盖,头生犄角,手持一红,一紫两把刀,背后随风飘扬着三小段披风,有肩甲,一头白发脸上覆盖着少许盔甲,手腕和腿部也有少许盔甲覆盖,穿着披挂,没穿上衣,看上去很可怕犹如恶魔。
我被他身上散发的气势所震撼,一动不敢动,他根本没有看我,而是目光盯上了我身后远处的暗影暴君和暗影主宰,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后面只能看见他的刀也有暗影之力缭绕,连一丝打斗声音都没有。
这次他走到我面前正对着我,用手上的利爪撕扯开我的胸膛,喷涌而出的鲜血附在那恶魔身上增添了几分血腥和疯狂,我因为剧痛和失血过多没了意识。
……“嗨,宫本,感觉怎么样?”
一位狐人族女子看了眼状况表打声招呼道。
我双手作揖道:“多谢关心,我己经好多了”狐人女子边检查伤势边说道:“说起来,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浑身是血的躺在货物上吗?
那时胸口被开了个大口,丹士长来了才帮你稳住生命状态,真是触目惊心”我摇了摇头道:“毫无头绪,不过医药钱我会去干杂活还给你的”狐人女子摆了摆手道:“那个不急,你的身体状况刚恢复到正常水平,近期不要剧烈运动,而且你现在还缺血,面色发白,多吃点补血的,丹鼎司的丹药不适合恢复体质”我挠了挠发痒的伤口周边看着狐人女子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这份恩情会报答的”狐人女子捂嘴轻笑道:我叫司华,我只是来***的,恩情什么的等有机会吧,玩要去看下一个病人来,好好休息,明天你就可以走了”司华说完便动身离开了,我缓慢的抚摸了一下胸前的伤口,被开了个大口,心想刚醒时剧痛甚至让人晚上都睡不着,不过这丹鼎司的丹药可真厉害,两天时间就己经开始结痂了,不过这地方怎么从来没听过。
“武藏,你又在想什么了?”
一道清甜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
我晃了晃脑袋无奈的笑道:“呵呵,看来伤势影响到脑袋里了,都出现幻听了,睡一会儿”随即拉过被子翻了个身。
……过了一会儿“武藏……武藏……”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一道常人看不见的虚影缓缓凝聚在病床前,一个少女眼中含泪哏咽道:“武藏……又受那么重的伤,什么时候你才……可以学会照顾自己……”话未说完,那虚影又缓缓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