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这个男人连正眼都不愿瞧我,每每相碰,他都会嫌恶地避开,仿佛我是什么肮脏的病毒。
他视我为***的泥渣,觉得我玷污了他高高在上的世界。
每次我无意触碰到他的私人物品,他必定要当场砸碎焚烧,而后在我身上刻下一道道屈辱的“贱“字印记。
七年光阴,我的躯体早已沦为承载他厌恶的画布,层层叠叠的伤疤藏在华服之下,像是一本记录着无尽羞辱的日记。
1这天,我为朱云泽奉茶,手腕微微颤抖,茶水溅落在他新得的***款皮鞋上。
我当即双膝跪地,垂首屏息,等待惯常的暴怒。
他却只是冷眼扫过,连鞋子都不屑脱换,就这样转身离去。
我怔在原地,竟天真地以为七年的忍辱负重终于软化了他铁石般的心肠。
直到第二天,我才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他不是心软,而是终于找到了最佳时机——要将我当成货物,送上云京最权贵者的展台。
拍卖会现场的灯光如刀,将我的狼狈切割得分外清晰。
台下一张张衣冠楚楚的面孔下,是比野兽更***的欲望。
他们竞相举牌,像讨论牲口般估算着我的等价物——名画、古董、股票。
“朱总,这婆娘当真清白?你没享用过?“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舔着嘴唇问道。
朱云泽慵懒地揽着胡雅萱,笑得玩世不恭:“比白纸还干净,七年没碰过,怕是已经饥渴难耐,任君采撷。
“哄笑声中,有人起哄要看私密照。
胡雅萱娇嗲地贴在朱云泽胸前:“云泽哥哥,人家想要那颗南非粉钻。
““雅萱想要的,就是把天上的星星给你摘来,也不是不行。
“他低头轻吻怀中人的额头,温柔得像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情人。
我站在聚光灯下,四肢僵硬如尸。
大屏幕上赫然播放着我日常起居的私密影像——原来七年里,我生活的每个角落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台下朱云泽的浅笑温柔依旧,怀中却是我不共戴天的仇敌。
若非七年前胡雅萱横插一脚,也许我和朱云泽不至于走到如今这步。
2我来自云京城外凋敝的乡村,父母早逝,靠着收废品和饭馆洗碗的微薄收入,咬牙考进了云京大学。
在大学里,我遇见了朱云泽。
他是商学院的璀璨星辰,家世显赫,相貌俊朗,春风般宜人的微笑俘获了无数芳心。
记得那年我在食堂门口饿得昏厥,是他随手抛来一块面包:“别死在这儿,晦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