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玉孟大学的霉运真不是吹的

锦上添惜 僮浙梨 2025-05-03 22:4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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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诗贺沉默半晌,徐容惜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来,冷笑着问:“还不让人出门了?

真是好笑。”

锦慕赶紧当“中间商”:“别吵别吵,以和为贵知不知道,初恋就初恋呗大家还是朋友对嘛。”

徐诗贺意识到情况不对,肘击了一下锦慕:“别乱说话!”

锦慕暗暗说:“不是你先开的头吗?!”

林楷离对他们两个翻了个白眼,随即看向徐容惜。

徐容惜则是和他“大眼瞪小眼”。

“哎?

容惜?

能见到你真是不容易啊!”

正巧,任校长本面带微笑地巡查校庆活动,谁知看到了几周不来几次的徐容惜。

林楷离不想再多凑热闹了,拉着锦慕往外跑去,锦慕赶紧挽留:“别走别走,我让你来玩就得好好玩嘛,好不容易来广东一次,是吧?”

林楷离还未来得及答复,任校长见到他却极其惊讶,道:“哎呦,你是楷离吗?”

随即,林楷离、徐诗贺徐容惜和锦慕都被震惊了一回。

“别这样看着我,我见过你!

上次大学论文,你写得可好了!

我当时一眼就注意到你了!

上面有你的照片和名字呢!”

任校长说道。

林楷离走上前来,说:“谢谢您啊,我是来这里看看的,锦慕您认识吗?

他是我的朋友。”

“那肯定认识,这小子,什么都很有天赋。”

任校长瞄了一眼锦慕,锦慕看向了徐容惜。

徐容惜感到莫名其妙,只想快点回去,今天体验也太差了,锦慕不仅对她忽冷忽热的,还看到自己的旧伤了是吧?

徐容惜在大学里不是什么很出名的人,校长跟她不是很熟,也不敢说的太张扬,只好轻声问道:“校长,我们今天晚上有什么活动安排?”

任校长顿了一下,说:“今天晚上是大型售卖,你不记得了?”

徐诗贺连忙说:“校长,您什么时候说过有这回事?”

锦慕疑惑道:“哎?

徐诗贺,你们不知道吗?

这事,楷离都知道。”

徐容惜眉头一皱,是不是主任忘记通知她们科了啊?

什么也没准备,真够扫兴的,学校里的人也都是人才,这都能忘记。

这时,任校长接到一通电话,然后对着林楷离说了几句,带着林楷离走了。

徐容惜内心终于放空:总算不用见到他了,眼不见心不烦。

最近是刚入春,正当变天时,刚开始还是温暖阳光,现在冷得让徐容惜后悔穿短裤短袖出来。

她准备回一趟小组,拿一些资料,毕竟这么摆烂下去确实不行。

等把资料整理好,她准备下周就回校住。

徐容惜想到这,立马起身往楼上走去,锦慕见着,大叫道:“你去哪啊?”

徐容惜叹了口气,道:“回小组拿东西。”

谁知锦慕赶紧跟了上来,说道:“其实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哪个组的。”

徐容惜感到无语,道:“美术3A组的。”

锦慕故意阴阳:“那也太厉害了吧!

好厉害呦~怪不得老是听诗贺说起你窝家里画画。”

徐容惜冷笑一声:“你叫她也挺亲切。”

锦慕连忙解释:“不是这个意思!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俩铁哥们,懂不?”

徐容惜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到了美术组室,她拿了点临摹素材,放到楼下拿的免费袋子里,看着锦慕好奇的样子,实在忍不住,说道:“你到底跟我来干嘛?”

锦慕眨眨眼:“我看看你的小组。”

徐容惜不禁笑了出来,殊不知,徐诗贺就那么望着他们,心中五味杂陈。

徐诗贺攥紧了校服袖口,指节因用力泛白。

她躲在走廊拐角的阴影里,看着徐容惜嘴角扬起的弧度,嫉妒如野草般在胸腔疯长。

从小到大,她就活在姐姐的光环下,同样学美术,徐容惜总能轻松得到老师的夸赞,连自己视作暗恋者的锦慕,如今也被姐姐吸引。

“诗贺?

你怎么还在这?

你不去准备点东西吗?”

锦慕眼尖,率先发现了她。

徐诗贺慌乱地别开脸,指甲掐进掌心:“等你们。”

徐容惜见状,将临摹素材往袋子里又塞了塞,开口道:“一起走吧,顺便把之前借你的颜料还我。”

三人沉默着走向画室,空气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刚推开画室门,徐容惜便察觉到异样——她放在画架上的半成品被人划破了。

画布上狰狞的裂痕像一道伤口,刺痛了她的双眼。

“怎么回事?”

锦慕皱眉,率先冲了过去。

徐诗贺后退半步,指尖微微发颤,眼神闪躲:“我也不知道。”

徐容惜盯着徐诗贺的小动作,心中己经明白半分。

自己的妹妹,自己最了解。

她向来人缘不错,没理由有人故意破坏她的画。

正要开口质问,美术老师突然走了进来:“容惜,来一下办公室。”

徐容惜深深看了徐诗贺一眼,转身离开。

画室里只剩锦慕和徐诗贺,气氛愈发压抑。

“诗贺,这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锦慕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

徐诗贺眼眶泛红,积压己久的情绪瞬间爆发:“是!

是我做的!

凭什么她什么都有?

老师宠她,同学捧她,现在连你也……”话还没说完,徐容惜突然折返。

她站在门口,静静地听完徐诗贺的哭诉,心中的怒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愧疚。

“徐诗贺,我们谈谈吧。”

徐容惜的声音很温柔。

“没什么好谈的,反正你也知道原因。”

姐妹的情感线瞬间断裂,可谁又记得,徐容惜和徐诗贺之前玩的到底有多好呢。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上了同一个人。

按道理来说,喜欢就喜欢,姐妹之间不应该产生矛盾,可按照人之常情来说,大多数人心中都有不甘心或难受的因素吧。

容惜欲言又止,似有千言万语,可又不知从何说起。

锦慕赶紧打圆场:“哎哎哎别这样,你们科不是没有准备东西吗?

赶紧去吧,好好玩好好玩。”

徐诗贺看了一眼徐容惜,感到全身无力,精神支撑着走出了学校大堂。

只剩下锦慕和徐容惜。

锦慕率先开口:“哈哈,要不要去我们组看看?”

徐容惜不太高兴,道:“没事,不用了。”

锦慕“呃”一声,又说道:“那去售卖会准备现场看?”

徐容惜脑袋低垂,小声道:“嗯,好的。”

锦慕看终于哄好了,拍拍徐容惜肩膀,道:“没啥大不了,毕竟是妹妹,心思总是更懵懂点。”

徐容惜抬起头来看看他,说道:“哦,走吧。”

两人正走在去售卖会现场的路上,气氛极其紧张,徐容惜面对着喜欢的人,锦慕面对着一个心情不太好的女孩子。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容惜”,声音愈来愈近,徐容惜眉头微皱,想凑近点看,但锦慕貌似知道来人是谁,他笑着说:“听声音,像是范娩。”

范娩是一个成绩巨差的人,起码是在这所学校里,这个学校,她卡着录取线上来,成天好吃懒做,但为人和善,深受喜爱,最主要的是,她有钱。

钱很万能。

范娩和徐容惜是同科同学,刚认识不久,徐容惜对她并不怎么熟悉。

可范娩很自来熟,肯定在开学第一天就跟锦慕交上了朋友,他俩看着都熟。

而在后来,有一次学校布置了7000字研学报告,范娩突如其来地搭话:“真服了这个校长,还7000字呢?!”

徐容惜感到不知所措,不知道范娩在跟她讲话,但随后范娩拍拍她,说道:“嘿,你理理我吧。”

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认识了。

范娩来找她吗?

“容惜,你朋友圈好浪漫哦~”范娩己经到了她面前,调侃道。

“啊?

怎么可能?

我没发朋友圈啊。”

徐容惜嘴抽了抽,赶紧点开朋友圈,看到了最为尴尬的一幕:眼中无别人,西下皆是你。

她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前年年初发的浪漫文案吗?!

当时刚喜欢上锦慕不久… 甚至她还设了爸妈不可见!!!!

她现在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结果锦慕欠揍,凑上来偷偷看了一眼,看完之后大为震惊,说道:“徐姐,你可以啊。”

徐容惜翻了他个白眼,随后赶紧检查是不是设置调错了,但不小心误触点开了“我的朋友圈”,看到了22年发过的一堆文案……:“没人送***莓塔…”“希望一觉醒来听到你的呼吸声…”等等等等,0赞0评,尬到至极。

怪不得网上都说人生十大禁忌之一,就是看自己以前发过的朋友圈!!!

而且,她设置调错了,也就是说……猛然,手机弹出一堆消息,同学群炸了,好友炸了,都是截屏嘲笑,亦或者调侃她好伤感,好浪漫:“徐姐可以啊”“浪漫主义者哦”“我的一辈子哈哈哈”徐容惜苦笑着,随后用最快的速度调好了设置。

范娩打个哈哈,道:“你好逗…”然后她转向锦慕,挑挑眉,“你怎么也在这?

跟容惜在一起,就你们两个?

…难道……”她用一种极其奇怪的语气戏谑着,徐容惜却没有感到不舒服,还笑了出来,锦慕惊呆了,被别人开这种玩笑真的好笑吗?

但他也没多想,想着也看看自己以前的朋友圈,结果一片空白…除了2023、2024、2025年这些年有朋友圈,其余都没有,忘记了,他爸妈以前管的挺严的………想到这一点,锦慕哭笑不得,一边庆幸自己没有什么黑历史,一边同情以前的自己,那个时候,肯定每天百无聊赖,满脑子都是学习吧。

此时,广播突然响起,传来活泼的女声:“我校60周年庆典大型售卖会即将开始!

不同地点代表不同售卖种类,学校北门左侧为书法组,右侧为音乐组,学校南门为大型组服装组,学校西门为大型组漫画组,学校东门左侧为手工组,右侧为美术组,学校食堂内更是有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小组,还有5分钟售卖会即将开始……”说着,广播开始倒数,锦慕却是越听越不对劲,回想几番,突然恍然大悟到底是哪里不对劲,震惊地说道:“不对啊?!

我记得我们摄影组是在学校南门的,怎么变成服装组了?!!!”

徐容惜也感到奇怪,附和道:“确实,还有我们美术组好像是个大组的……并且,主任根本没通知我们组,我们也没有准备什么,他们怎么能闯这么大的祸?!

不仅安排错误,还没通知好,这是认真的吗?!”

此时,范娩却不言不语,眉头皱成了纸,嘴唇微微颤抖,过了半晌才说话,语气带着一丝恨意:“对…肯定是范雅宏!

她个死女人!!!”

锦慕叹口气,摇摇头,扶额道:“差不多得啦,姐妹嘛……”话还未了,范娩激动地喊出:“不是亲姐妹!

我也不可能跟她是什么好姐妹!”

徐容惜惊讶住了,看着面色无奈的锦慕和激动无比的范娩,支支吾吾蹦出一句话:“那个…范雅宏是谁啊?”

范娩平复了下心情,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一死敌。”

锦慕“噗嗤”笑出了声来,说道:“还死敌呢?

范姐别装了。”

范娩看他一眼,说道:“你想告诉容惜就告诉吧,反正,我跟这个范雅宏,一辈子可能都要纠缠不休!”

随后,怒气冲冲地走掉了。

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锦慕忍不住对着徐容惜吐槽:“为啥今天出来一趟总是见了人之后他们走掉,见了人之后他们走掉?

最后剩下我和你~相依为命~”徐容惜尬到没边,嘴角抽动了一下,道:“要怪就怪学校,非得举行这个庆典。”

锦慕笑道:“60周年六六大顺嘛,我爸老说。”

随后,他想起什么,道:“其实,我跟范娩是表兄妹。”

徐容惜瞳孔地震,道:“我去。”

“没啥好惊讶的,她说的那个范雅宏是她的妹妹,但不是亲的,是我舅舅舅妈,也就是她爸妈,从福利院领养来的。”

“既然己经有一个孩子了,那为什么还要领养一个?”

“他们不咋对范娩满意吧,据他们评价,范雅宏长得很好看。”

“你觉得呢?”

“不作评价哈哈,我不习惯对别人评头论足。”

随后,锦慕的眼神黯淡下来:“但我得说句实话,范雅宏挺心机的,她还经常让连主任给她走后门呢。”

“怪不得连主任总是怪怪的。”

“之后呢,范雅宏仗着爸妈更喜欢她,爬到范娩头上欺负自己姐姐。”

徐容惜听到这,瞬间义愤填膺,为范娩打抱不平:“不是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靠走后门就罢了欺负家人也太有手段了吧,真是难以评价。”

微风不燥,风度刚好。

锦慕笑了,风吹过他的发梢,他的笑容更加阳光灿烂。

他继续说道:“范雅宏和范娩的矛盾从她们很小时候就有了…”“时间到!

同学们准备好了吗?

现在正式宣布,东莞市黄江镇玉孟大学60周年庆典大型售卖会,现在开始!”

好好好,明明那么浪漫美好的画面,别给我整得丧失机会啊。。。

徐容惜内心叫苦不迭。

再也……再也不来玉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