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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羡之准备随我去爹爹府上提亲的当天。

有个女子抱着几个月大的婴孩,拦住了我们的马车。

我以为他们是想讹人,刚想上去询问。

女子却眼泪汪汪的开口:“羡之,我们的孩子感染了风寒,头好烫,我该怎么办啊?”

孟郎听后脸色骤变,把我赶下了马车,带着她们慌张地去寻医。

留下我呆愣在原地。

他跟邻家妹妹,竟背着我偷偷生了一个儿子。

我一个人走去酒楼善后。

这时,孟羡之派下人传来了口信,“我自觉亏欠你,想着给她孩子,跟你结为姻缘,也算公平了。可潇潇一出现我就明白,除了她,我谁也不想要。”

既然如此,我选择离开。

我平静的招来信鸽传去纸条:“爹爹,我准备回家当安平郡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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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孟羡之不去王府提亲了,从今往后,王府和他不必再往来。”

“你想怎么样,爹爹都按你说的来。”信鸽带着爹爹的纸条飞回,那字迹不似以前的张扬,反而有些慌张,“初雪,突然不来提亲,是不是孟羡之那厮又闹出什么事了?”

我站在空荡荡的酒楼里,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一阵悲伤涌上了心头。

“您不用担心,我能处理好,等过两天,我便回府当安平郡主。”

我的手颤抖着差点要写不动字,怕被看出异样,便没有多言,简短的写好纸条,放飞了信鸽。

我垂下眼帘,盯着手中媒婆在离开前递给我的包装精致的画卷桶。

里面放着的,不是我求了三天才求来的,我与孟羡之唯一的画像,而是一张张让我泪流满面的画轴。

孟羡之向来是不乐意画像的,他总说这是没用又耗费时间的东西,限制他赚钱读书,麻烦至极。

他也总是躲避跟我靠近,不喜与人接近,甚至不喜欢和我一同用膳,说会坏了我的名声。

但是,这个画卷桶里面,却满当当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