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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前特种部队的狙击手。

也是京市沈家的私生女。

因为伤病已经退役。

现在做了财阀家小儿子裴砚的贴身保镖。

本以为这是一份轻松的工作。

没想到。

却在一次保护他的行动中。

和他绑定了痛觉共享。

被迫共生。

01.我的子弹取出来了。

但裴砚此时已经快疯了。

他蜷缩在私人医院的病床上。

冷汗浸透了衬衫。

锁骨下凭空多了一道狰狞伤口。

和我中的枪伤位置一模一样。

“裴先生,您的身体没有外伤,但疼痛反应是真实的……”医生战战兢兢递上镇痛剂。

却被他一把掀翻。

“滚出去。”

病房门关上后。

裴砚喘息着看向在他旁边病床上的我。

“沈昭,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他哑声道。

我抛过去一块碎玉。

正是昨晚杀手袭击时。

我替他挡枪时碎裂的沈家祖物。

“裴先生,这是我们沈家的祖物,血浸古玉者,痛觉同生。”

裴砚突然笑了。

眼底却结冰。

“所以我现在成了你的人肉护盾?”

“不。”

我从病床上坐起来。

拔出随身匕首。

毫不犹豫地朝自己左臂划去。

“嘶!”

裴砚猛地按住自己的左臂。

而我手臂上本该出现的伤口。

竟诡异地浮现在他的皮肤上。

“看明白了吗?”

我收刀入鞘。

冷静地看着他因疼痛而苍白的脸。

“现在,不是我成了你的护盾,而是你成了我的止痛药。”

裴砚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低头看着自己凭空出现的伤口。

忽然低笑起来。

“有意思。”

他猛地伸手扣住我的后颈。

将我拉近。

呼吸灼热地喷在我耳边。

“沈昭,你以为这样就能控制我?”

我面无表情地回视。

“裴先生,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那不如再验证一下?”

他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

突然抓起桌上的玻璃杯。

狠狠砸向自己的额头。

“砰!”

我眼前一黑。

剧痛瞬间炸开。

这个疯子!

温热的液体从我的额角流下。

而裴砚的额头光洁如初。

只有我的血顺着脸颊滴落。

他松开手。

满意地看着我踉跄扶住床沿。

“看来,我们都被绑死了。”

02.回到裴家别墅时。

管家看见我额头的伤吓了一跳。

“沈小姐,您这是......”我伸手摸了摸被包扎好的伤口。

此时已经有血渗了出来。

“她自己摔的。”

裴砚懒洋洋地插兜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