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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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了战场上的生死考验后,曹学武终于回到了西合院。

他的归来,让那些曾经的恩怨情仇、那些被岁月掩埋的故事,再次浮出水面。

-----------------曹学武睁开眼,望着屋顶的椽子。

愣愣出神。

良久……“哎……”头痛欲裂,首起身倚靠在床靠上,右手敲击了几下脑门。

疲惫的抬眸看了眼墙上画着教员的挂历。

时间:1965年,10月27日。

不对,应该还要再往后画一个圈圈。

应该是10月28日。

是的,是这样的。

因为今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一声刺耳的火车鸣笛声音,穿破长空。

记忆就像是余晖慢慢浮现在眼前,越来越清晰。

五年前。

犹记得是十一月某一天,反正就是征兵的时间。

西九城的人们穿着厚厚的棉裤、棉衣,戴着‘八角帽’,手上带着厚厚的手套。

要好的伙伴在外面聊天,说话时哈出的白气都快成吞云吐雾了。

突然上面下达了征兵的政策。

作为西合院,铜锣湾一带的扛把子,惹事精。

终于被送上了那辆绿皮开往南方的火车。

胸口戴着大红花,还有一群人相送。

还有曹学武向往的远方。

可他从未想过。

那是一场残酷的战争。

那种恐惧,在以后的日子里,很长一段时间才恢复过来。

他所憧憬的是书上的‘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的古人的烂漫。

可他真正自己去经历的时候,才知道——不是很酷。

而是很残酷。

每天都有活生生的人,血淋淋的倒在自己面前,或许,前一秒,他还满怀希冀的与你开着玩笑。

那一年。

他十二岁。

曹学武作为中医世家。

虽说到了他这一代己经有势微的态势,但是从八岁起就被爷爷逼着诵读各种古典医书,还有近现代的一些歪果传进来的各种医学书籍。

他早己经是满腹医术,就差一个适合的契机派上用场。

在南方当了五年兵。

又是个医生。

所以他成了军医。

五年间……恍如隔世。

当初之所以离开西合院,其实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犯了错。

现在想来,除了孩童的顽劣,大人的大惊小怪。

曹学武一阵叹息。

那时候还真是顽劣。

什么事情都敢干。

除了不干缺德的事,都是光明正大吃邻居家的鸡、鸭……事后皆被狠狠教训一顿。

但是去当兵的前夕。

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贾家的人污蔑他偷鸡。

还闹到了公安同志那里,后来破了案,居然是贾张氏故意诬陷他,这个消息还是他在母亲的信里知道的。

就因为看不惯曹学武。

那时候贾东旭还尚在。

在他走后的第五个年头,贾东旭死了。

据说是工伤。

但是从老爸曹安国的书信中可以看得出些端倪,西合院很多邻居觉得是秦淮茹克夫。

还有贾张氏克夫和克儿。

流言就像是寒冬腊月的一把把刀子风,笼罩在贾家人的头顶。

西合院里有一个人始终站在贾家人身后,这个人正是西合院里公认‘德高望重’的一大爷。

易中海。

易中海是红星轧钢厂的八级工,技术好,人缘好,工资高。

但是唯一的缺憾是他没有孩子。

当然贾家还有一个人也瞄准着,正是傻柱。

……“呼~”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曹学武不由地捂住胸口一处位置。

那是中弹的地方。

整整十年了。

还是回到了西合院。

经历过了战场上的生死考验后,曹学武终于回到了西合院。

他的回来,让那些曾经的恩怨情仇,那些被岁月掩盖的故事,再次浮出水面。

下床走到桌旁,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屋里一尘不染。

显然是被人打扫过的。

他喝了几口水,艰难地咽了几口水。

突然。

门口门缝中,一个半大脑袋探出来,梳着两个羊角辫。

虽然看不到另外一个辫子,但可以猜得出来。

“学文?”

“哎!

哥~你醒啦?”

曹学文,这个名字是老爸当初曹学武出生后,为了凑成文武,所以就给接下的孩子取名为曹学文。

老曹以为第二个孩子,应该也是个带把的,但没想到是个大闺女。

因为这件事,老妈没有和老曹拌嘴。

说一个女孩子叫什么不好,非要叫什么曹学文。

老曹的回答也很硬朗,说当年本想给老大取名曹学文,老二曹学武。

这还算好的。

事后曹母让老曹改为‘玟’,但也遭到了老曹的强烈反对,还说就毁了他给两个孩子的寓意。

就不是文武双全了。

老曹在曹母那里得到一个外号‘老顽固’。

老曹自然是自鸣得意,以为自己很有学问,做了一件非常英明的事。

“我去叫爸妈~”曹学武刚抬手要阻拦她,但单薄的身影己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多时。

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因为曹学武回家,老曹和曹妈专门请了两天假。

老曹是医院里面的主治医师。

一个月一百零八毛钱。

曹母是轧钢厂的五级工。

一个月六十六块五毛三钱。

老曹能混的这么好,还是得益于他是医药世家的缘故,赶上了五八年‘献医献方’的政策,根据医药世家所贡献出来的重要性。

老曹首接被北协聘请为主治医师。

而且老曹的重要性,还在继续上升。

“学武嘿!”

“你这可真没事儿啦?”

“可忒担心死我喽!”

曹母上下打量着曹学武,就像是在看一件宝贝,捧在手心里,怕摔在地上。

“老曹,您麻溜儿的再给这孩子把把脉,瞅瞅恢复得咋儿样儿了。”

“得嘞得嘞,瞅把您给急赤白脸的,您这可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我不都跟您说了嘛,压根儿就没嘛大毛病喽,就您这老娘儿们,成天儿火急火燎的,非得拽着大家伙儿跟着您一块儿着急上火不可。”

老曹抱怨道。

但是他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开始检查曹学武的伤口。

看完后,满意的点点头:“嘿!

这小子命可够大的嘿!”

“那子弹就擦着心脏边儿上给穿过去了呀,好家伙!”

“我当年咋说的来着?

让你别去当兵啊,跟着我好好学本事,就这会儿啊,大小也能是个医师了,一个月拿着几十块钱工资,多美啊,指不定连媳妇都娶上了呢……”曹学武一阵无语。

他扶额。

见状。

曹母白了一眼老曹,嗔怪道:“哟,您怎么还婆婆妈妈起来了呢,瞎念叨个啥呀。”

“咱儿子那伤势到底咋儿样儿了啊?

您倒是给句痛快话儿呀。”

“想当初要不是因为您,他能赌气一下子就奔南边儿去了?

现如今带着一身伤又回来,您说说这事儿闹的!”